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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三摔灵辇(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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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担心你?以后这样的傻事万万不可再做了!”

“只要没有人逼我,我自然不会做了。”云浅月感觉太后的手冰凉,转了话道:“姑姑怎么不多穿一些,抱个手炉吧!”

“有你在我身边给姑姑暖手,姑姑就不觉得冷了。”太后慈爱一笑。

“我的手再暖,也没有手炉暖。”云浅月向太后身后看了一眼,对关嬷嬷吩咐,“嬷嬷,去给姑姑拿个手炉来!”

“浅月小姐,先皇大殡,虽然天寒,但死者为大,太后娘娘本来要行大礼,如今念在腹中天子,这跪礼就不行了,但这手炉之物对圣主亵渎,没有这样的规矩。”钦天监为首的张道长立即道。

“规矩是人定的!张大人,若是冻坏了太后娘娘腹中的天子,你说这个责任谁来负?你负责得起吗?”云浅月看着张道长。

张道长老脸一白,一时没了话,看向夜天逸。

“母后特殊情况,父皇爱子,可以体谅母后体质辛苦。”夜天逸看了张道长一眼,对关嬷嬷吩咐,“关嬷嬷,去给母后拿手炉吧!”

“是!”关嬷嬷立即去了。

云浅月不再说话,众人亦无人出声,这一处静了下来。

不多时,关嬷嬷取来手炉,云浅月伸手接过,塞进太后手里。太后温和地看了云浅月一眼,笑道:“还是月儿对姑姑知冷知暖。”

云浅月笑了笑,看着太后枯瘦的身子眼睛有些酸涩,低声道:“只要姑姑能好好的,我就开心了!”

太后拍拍云浅月的头,眼眶也有些湿。

“摄政王,吉时要开始了,染小王爷还没有来,是否再派个人去催催?”张道长又道。

夜天逸目光看向宫门口方向,没说话。

“摄政王,要不老臣去催催犬子?”德亲王爷早已经站不住了,容景和云浅月都来了,夜轻染居然还没来。他总归是皇族一脉的子孙,自然不能不参加。

“再等片刻,夜轻染不会不来的。”夜天逸摇摇头。

摄政王闻言只能点点头,焦急地看着宫门口方向。

又等了片刻,眼看吉时将近,夜轻染终于出现在众人视线。依然一如既往的穿戴,一如既往的打扮,但众人还是觉得今日的染小王爷和往日不同。不再张扬,不再洒脱,而是从内心散发出的一种宝剑磨砺后的冷峭。

他步履沉稳,一步一步走来,昔日的影子丝毫不见。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忽然从心底生出一股苍凉,这种苍凉就如昨日他站在她院中一般,令她遍体生寒。她收回目光,垂下眼皮,当没看到他来。

众人都看着夜轻染,无人说话。

不多时,夜轻染来到圣阳殿外,沙漏指着的时间正是吉时整。

“开始吧!”夜天逸对钦天监吩咐了一句。

张道长连忙颔首,从袖中取出一块方布,将布展开,他手一抖,方布从他手中甩出,定在了半空中。他高喊,“大行皇帝殡天,送葬!”

“先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后宫妃嫔、灵台寺众僧等都齐齐跪地。

没跪的人除了皇后和云浅月外,只有容景。

“景世子,因何不跪?”夜天逸跪在地上,目光看向容景。

容景从来到之后,一直静静站立,此时闻言,看着老皇帝的棺木道:“先皇曾经下旨,容景可不跪。生不跪恩,死亦不跪。”

夜天逸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淡淡道:“我虽未得皇上姑父特许,但他活着我没跪,也不曾怪罪,如今死了不跪,他亦不会怪罪。”

夜天逸收回视线,不再言语。众人亦无人言语。

张道长看了容景、云浅月、夜天逸三人一眼,开始朗诵方布上的字。

云浅月看着悬在上空的那一块方布,想着这张道长倒是有几分能耐,不过这也无非是他用的气劲而已,上面满满的文字记载的无非是老皇帝这一生的功勋。历代皇上驾崩,都喜称颂功勋,而不言过错。老皇帝死后,也不例外。

一篇满满的歌功颂德念完,张道长的事情完毕,收回方布,看向云王爷。

云王爷掌管礼部,皇帝殡天大礼自然交由礼部主持。

云王爷站起身,同样从袖中拿出一块方布,他没有武功,自然摊开在手中,高喊道:“大行皇帝殡天,送葬!一式起,灵台寺众僧为表天恩,做法颂事礼!”

慈云方丈和众僧盘膝而坐,口念经文。

众人静静听着,整个皇宫尽是诵经声。

半个时辰后,诵经声毕。云王爷又喊,“大行皇帝殡天,送葬!二式起,新皇统领文武百官吊唁!”

太后抱着手炉走向老皇帝的棺木,文莱立即呈上纸钱。她轻轻放入棺木前的火盆中。纸钱遇到炭火,一哄而着。

“摄政王吊唁!”云王爷又喊。

夜天逸走上前,文莱再度呈上纸钱。他三叩首,将纸钱放入火盆。

“景世子吊唁!”云王爷又喊。

容景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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