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2 / 2)
就是层层叠叠的屏障把他困在了一个地方,他怎么也走不出去,所以很心烦。
他不想接到曾雪仪的电话。
甚至不想上班。
又累又烦。
就是没什么精力去做事。
脑子好像一清明,他就想往窗边走。
很多时候,他站在律所32层的高楼之上俯瞰这座城市。
他都有跳下去的冲动。
像他十岁那年,从二楼自由落体。
这座城市灯火通明,车水马龙,他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躲避的角落。
无论他到哪,都逃不过身上的枷锁。
他甚至想,跳下去以后是不是能够解脱?
这些纷纷扰扰的事情是不是就结束了?
他的电话不会再响起。
他不用听到恼人的命令声。
他不用坐在车里,一层一层高楼数过去,最后数到一片黑暗。
这些事情闷在心里。
没法说。
矫情。
沈岁和闷头又喝了杯酒。
“得了啊。”裴旭天去抢他的酒杯,“这是酒,不是水,你这么喝不嫌烧胃么?”
沈岁和皱眉,“没感觉到。”
“有病。”裴旭天斥道:“你到底为什么离婚?难道你发现江攸宁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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