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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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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攸宁:“……”

学到了。

洛奇跟现场的工作人员打完招呼后,挽着江攸宁离开。

途径二楼楼梯口,沈岁和的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在江攸宁身上,他伸手拉住了江攸宁的手腕,只是肌肤简单相碰,在之后他立马松开了手。

江攸宁抿唇看向他。

“一起吃饭吗?”沈岁和问。

江攸宁微仰起头,那双澄澈的目光跟他相触。

她没有避开,而是微笑了下,“好。”

-

沈岁和预约的是他们刚结婚时常来的那家法式餐厅。

后来吃腻了便很少来。

离婚以后江攸宁一次都没来过。

包厢也还是原来的,沈岁和将菜单递给她,她也没客气,点了几个自己比较喜欢的,然后将菜单还给沈岁和。

沈岁和又加了几个。

服务员离开之后,包厢内顿时变得寂静。

其实也不算安静,包厢的上空还盘旋着钢琴曲,以及窗外风轻轻拂过树梢的声音。

只是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江攸宁摘下了口罩,一直戴着口罩让她觉得很闷。

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这才感觉脑子重新活泛起来。

她坐在那儿觉得有些渴了,也没必要跟沈岁和客气,她稍稍起身,打算拎起擦得发亮的银色小茶壶给自己倒水,但手刚碰到小茶壶,沈岁和便拎了起来,而且长臂一伸拿过了她的杯子,默不作声地给她倒了一杯。

水有些烫,热气弥散在空中。

江攸宁只伸手摸了下杯壁,便没有再动。

这种沉默的气氛一直持续着。

直到水变成温的,江攸宁捧起杯子沿着杯壁抿了一口。

“你叫我是单纯来吃饭的么?”

“你手腕疼么?”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前者是江攸宁,后者是沈岁和。

两人的声线叠合在一起,竟显得莫名和谐。

听他问这样的问题,江攸宁挑了下眉,笑了。

看得出来是在没话找话。

“不是。”沈岁和也回答了她的问题。

江攸宁说:“我也不疼。”

隔了几秒,沈岁和不知从那拿出来一支药膏,从桌子的边缘处给她推了过去。

“这什么?”江攸宁问。

沈岁和:“治肌肉酸痛的。”

“抹在皮肤上就行。”沈岁和说:“你预防一下。”

江攸宁:“……”

她拿起来看了眼说明,“谢谢。”

见她收下,沈岁和松了口气。

一直不敢拿出来是怕她拒绝接受。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江攸宁开门见山,拿出了谈判的架势,“我会知无不言。”

沈岁和闻言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情绪酝酿到服务员上了菜,他也一句话都没酝酿出来。

这是江攸宁第一次发现,他话更少了。

起初结婚的时候,他话少,但是能沟通。

她如果问,他就会用最简短的话来回答,后来可能怕她听不懂或是怎么,偶尔会在简短的回答之后再加一两句,当做补充。

现在跟他沟通感觉都有些费力了。

不过她是那样的态度,话是说了,看他要不要问,如果他不问,她便也不说。

婚前婚后她都是主动的那个,总有主动累了的时候,这会儿她一点都不想主动。

跟他在一起以前,她还是话少的那个呢。

所有菜很快上齐。

不知是不是江攸宁的错觉,她喜欢的菜品基本上都摆在了离她手边很近的位置。

签名签太多,这会儿拿起叉子确实觉得手腕酸痛,尤其这家餐厅的叉子是出了名的重,她拿着去叉第一道菜,菜还没叉起来,手腕一酸,叉子竟然先掉了。

而且叉子掉下去的瞬间,震得她手指发麻。

钢制的叉子跟漂亮的瓷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包厢里格外刺耳。

江攸宁被吓得打了个激灵。

“没事吧。”沈岁和已经站了起来,他紧张兮兮地盯着江攸宁看。

江攸宁摇头,她想把叉子拿起来,但手总是不自觉颤抖。

工作后遗症也太严重了。她想。

沈岁和把叉子捡起来,重新放过去。

与之一同放过去的还有他的餐盘,里面有切好的牛排,切得工工整整。

“我没吃。”沈岁和见江攸宁看过来,立马解释道:“给你切得。”

江攸宁:“……”

我拿不起来餐具了啊喂。

她低头看了眼牛排,“谢谢。”

其实是饿了的,早上出来时只随意垫巴了一些,早在签名的时候就已经饿了。

但她确实拿不动餐具了左手放在餐桌下给自己揉右手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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