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乍(微h) h .(1 / 2)
凌羲光感觉心头蕴着一团陌生的火,逐渐弥漫全身,他忍不住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尖,迷恋地呼吸她身上的气味,唇齿交缠得愈发深入。
“阿清……阿清……”他用鼻尖轻轻拱她。
“凌羲光,你的嘴唇好软。”
她嬉嬉笑笑地乱摸,这让少年浑身血液上涌,再忍不住她的撩拨,喉结剧烈一滚,凶狠地攫住她的舌尖,誓要将她口腔内每一寸温热的气息都掠夺。
相比于宣清的缠缠绵绵,他的吻便十分强势了,温厚的舌头卷着她的舌头,细细地扫遍她口腔中的每一处。
如此细致周到的服务让宣清舒服得浑身打起颤来,她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可是凌羲光忽然顿住了。
他的嗓音低低哑哑,温柔又缱绻:“阿清,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cg
宣清懵懵地睁开眼睛,发现凌羲光的神情变得分外悲伤,一对洇了墨的眼睛无时无刻地对她诉说着难过。
“你到底为何而来呢?”他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一遍一遍地问,“告诉我,宣清……师妹……”
而宣清很急切地想让他摸摸自己,获得一些抚慰,可是他的手一直很用力地攥着她,她不得章法地乱拱,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难受得有点想哭出来:“要拿魂、魂灯,呜呜……”
稍愣几许过后,少年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案,他眨眨微弯的眼,托着她的后脑勺继续深入她的口舌。
“乖阿清。”
涎液再度相互交缠,他难以抑制地泄出几声喘息,那双微敛的双眸蕴着无边爱欲。
宣清只感觉浑身舒服得一丁点力气都没有,皮肤被他携着凉意的指尖不断触碰着,引起细腻的颤栗,光是亲亲就要去了。
但是他却不愿再做下去,似乎一定这样安稳地抱着她才安心。
他滚烫的嘴唇轻轻擦过耳畔,又问她:“你要何时才能回到我身边?”
见到宣清目光愈发迷离,他又换了个话题:“阿清,你下面湿透了。”
然而宣清只是胡乱地点头应付,缠着他要亲昵,其余一概不理,凌羲光心中愈发急切。
他不甘地问:“你真要接受那个傻子么,他会像我服侍你一样甘愿在你身下伺服,只希望你舒服么?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我更好?”
他的舌头很长,一直不老实地舔她的耳廓,时而在耳畔转绕,动得很色情,咕唧咕唧,像在她软穴里抽插时带出的水声。
她的耳朵原本就敏感,宣清软软地靠在他身侧,剧烈的快感令她浑身触电一般地细细痉挛,她说不出一点话,一开口就会变成甜腻的呻吟。
“不要了……”她仰着头,才张口软软地唤了一声,舌尖又被含住,还被他顶到最敏感的上颚了,宣清浑身剧烈一颤。
好舒服呜呜,要、要去了!
她胡乱摇着头,呼吸愈发急促。
此时,一只手隔着小衣揉着她的双乳。
“阿清,你这里好涨,会不会有奶水?”
他故意用低哑的声音引诱她:“你下面的穴最爱咬我了,又软又热,抽插时还会一边喷水,一边咬着我,咬得紧紧的,好像你很爱很爱我。”
“你也会这样对待那个傻子吗?你会让他这样用舌头操你吗?”
他剥开她的小衣,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那颗殷红硬挺的奶尖,宣清呜咽一声,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宣清才泄完,喘息不定地靠在他身上,他捏着她软软的手,两个人的手心都热乎乎的,相互传递着温暖。
他又赶紧补上一句:“我赚了很多很多钱,我们现在有用不完的钱,足够你花到下辈子,下下辈子,好几个下辈子。”
“咱们无需再担心没有钱花了,阿清,我现在是魔君,这个世上再没有人任何能够欺辱你,你无需再怕。”
他还对宣清说他的王宫很大很大,她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可是宣清似乎都没有听进去。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她彻底陷入了沉眠。
翌日,弟子们要出发去寻找下一只祟兽,临行前,宣清将布偶留下了。
“你该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她这样说。
凌羲光站在暗处,呆呆地瞧着她远去的身影,落寞地捡起了地上的布偶,尔后颓丧地躺在那里,面色灰败得似乎失去了生气。
他目眦欲裂地睁着一双通红的眼,心中蔓延的孤寂与惊恐正在将他一点一点地淹没,他快要窒息了。
宣清把他丢掉了,为什么?
她不要他了吗?
天空很快笼罩起浓密的乌云,宣清担忧地望了望天色,心中的不适感愈发强烈。
她思考了一晚上的细节,找了几个医修试探了几句。
他们无法告知她魂魄不全是否会做梦,但无论如何,那一夜的春浓不是巧合,布偶的异常也不是巧合,今夜的梦更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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