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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手术(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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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泉怡的白大褂还半脱半穿的挂在身上。压在身下的布料皱皱巴巴,被他口过后高潮的蜜液打湿了下身的衣服。

她脑中尚有一丝清明,心想今后怕是没脸面对这身神圣的衣服了。

她坐了起来,踢了他一脚,正好被他抓住脚掌。

“老婆,你不能总这样穿上裤子不认人,爽完就不管我了”,他也不气,手里握着她莹白的脚腕,亲吻她小腿的嫩肉。

“谁是你老婆?”,她被亲的痒痒,哼唧了一声,扭了下身体,“你这是对医生的不敬,是对我医生职业的侮辱”

“好好,对不起这位漂亮的女医生”,他心里笑她,前面还罚他给她口,现在爽完就不认人,“现在可以给我治病了吗”。

他脱了内裤,亮出粗长的褐色鸡巴,“大夫你看,我没骗你吧,真的很硬”,他拉起她的手,让她摸自己。

的确很硬,还很烫。她惯性地撸了两下,马眼分泌出兴奋的前精。随着她的撸动,他发出兴奋的低喘。

她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边撸边说,“哎呀,这个这么硬,可不好治呢”。

“我相信你的医术”。

“让我来仔细看看你的病症“,她匍匐到他身上,凑近他的鸡巴,像模像样的认真观察,“血管突起,颜色偏深”,她撸着、摸着,甚至还调皮地点了点马眼,“哎呀,糟糕,这里还开了个小洞”

他看到她眼底的笑,听见她语气中的顽皮。他们之间向来话少,做爱时更是无言,像今日这种言语上的情趣挑逗实在是第一次。所以他也不识破她,而是接着她的话茬,“那怎么办?”

“我看不好办,得做手术”

“手术?”

“对,切了”,说完她乐得不行,笑容像暗夜里的昙花,同样难遇,同样转瞬即逝。重要的是,同样是需要耕耘守候。三年种昙一夜得花,而他守了十年,甚至更多年,终于迎来了她开花的时刻。

“切?这位大夫,你打算怎么切?用什么切?”他没有如她预料般被吓到,反而继续问了下去。

“就……”

“用这里切吗?”,他摸向她尚且湿润滑腻的唇瓣,两指一上一下的摩擦。

“对,就用这里,你怎么知道?”,她戳他硬梆梆的胸膛,他顺势躺倒,“你是不是还找过别的大夫?”

“天地良心!我的心肝儿医生,治病吧”,他打开她的双腿,她的花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两手掰开穴口,对着那直愣愣挺立的大家伙坐了下去。她小心翼翼的,进得很慢,既怕上来就女上的姿势自己吞不下,又怕一使劲给他坐坏了。

他扶着她的腰,帮她使力,却被她瞪了一眼,“医生治病呢,不许打扰”。他听话地又躺了下去,眼看她一点点、一点点往下坐、往里吃。那贪吃的小嘴儿跟着一点点撑大,红润的穴肉被撑到泛白。

“啊”,终于进去了。她的腿都撑的没劲儿了,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两手按在他的腹肌上,小幅度抬着屁股。

女上入得深。她感受到整个阴道都被那个大东西填的又满又胀,尤其那个圆滚滚的龟头还使劲儿地往里挤,刮过g点,顶着子宫口的软肉,甚至还挤压到尿道,让她越动越麻,越麻越爽,越爽越想尿尿。

他被磨得又爽又难受,身上已经出了薄汗。他看着她闭眼哼唧享受的样子,按住她的腰就开始疯狂挺动。紧实有力的腰腹核心一顿发力,她被顶的快飞了起来,顾不及埋怨他,只能在他的攻势下享受。顶到高处,再降落到他身上,她有种在过山车上做爱的感觉。起先的胀感也好,麻感也罢,在他的快速挺动中通通化为让她想尖叫的舒爽,和下身一沽一沽接连不断的花液。

“老婆,想叫就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啊,慢点,啊,不行了”,她很少在做爱时这样尖叫,最多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不过他们已经打破了很多记录,医生病人的角色扮演都玩了,还在乎这一点细枝末节吗。

他们的卧室里终于发出了除了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私处连接处的水声外的其他声音,甜腻高亢的女声。他这才知道,原来她做爱时的叫声非常动听,像百灵鸟,不,像妖精,摄人魂魄。

他被勾了魂,只想在她身体里驰骋。

在他又一个深顶时,她感到那个被压抑的门阀突然打开了,她控制不住的抖,控制不住的叫,那种快感熟悉也陌生,“哗啦”,很小的一声,但是流出了很多的水。打湿了他的腹肌,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耗尽了力气,瘫倒他身上。

“老婆,你喷水了”,他感到那股热液兜头而下,冲得他拔出了鸡巴。

她脑袋里还嗡嗡作响,下身还一抖一抖,她似乎已听不到周遭的一切。

他亲她湿哒哒的额头,抬起她的下巴,裹住她的薄唇,勾出她的舌头,一并含在嘴里舔吻。他抱住她坐了起来,她两腿围在他的腰上,只需调整位置,大鸡巴又插了进去。

喷水后的穴道更软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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