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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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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跃然纸上。

画完美无缺,一丝破绽都寻不出。

上官夫人要指责的话滞住了,不可置信的盯着画看。

没想到这个结局,花锦仰头自嘲:“我知阿姊归来后,阿娘一直想借机让阿姊放下戒备,可即便有千万个理由,又为何要拿我开刀?”

众人见画干净,都下意识看向花瑟,只见花瑟面色铁青,泪眼婆娑地指向花锦:“是你,你换了画!”

花锦不耐:“阿姊诬陷人也要讲道理,我何至于毁了画再赔你一幅?何况我病了半月不曾离开家,腿脚不便,又不知阿姊的画什么模样,谈何换画?”

花瑟被噎的无话可说。

上官夫人见花瑟颤抖起来了,连忙说:“好了好了,也就是个误会,何至于伤了你们姊妹情分?天色不早了,快些歇息吧。”

花锦蹙眉:“阿姊一句我毁了画,阿娘兴师动众的要罚我,如今我被污蔑,阿娘就要息事宁人吗?”

花瑟失声痛哭起来,花信见妹妹哭的伤心,刚升起来的斥责之心又被浇灭了,连忙去安抚花瑟,回头怒视花锦:“此事是我弄错了,与玉儿无关!”

花忠气急,想斥责花瑟,但又不舍得说些什么:“好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再有波折一概重罚!都退下吧!”

花忠愤愤起身,气不过:“家门不幸!”说完,他甩袖离开,上官夫人柔声唤花瑟一同离开,花信扶着,三人默契的忽视了依旧跪着的花锦。

添云想扶花锦,只见花锦比从前更沉默了些,她终于不再跪的端庄,跌坐在地上,疲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乌云像是要把她笼罩似的,回去的路上只听得见凛冽风声,声声泣血,要把她刮碎才罢休。

花锦觉得脚下仿佛有千斤重,她几乎要靠添云撑着走,可她近来寝食难安,比从前更轻了些,添云扶着她,鼻尖又酸了:“明明就是大娘子做错了,老爷和夫人也太偏心了。”

添云灵机一动:“娘子明日不妨去求夫人,发落了大娘子身边那个婢女,她既指认了娘子,夫人定容不下这般爱搅浑水的下人。”

花锦摇摇头:“做决定的人是阿姊,何至于旁人来为她担责。”

添云泄了气,低头走着,许久才带着哭腔说:“娘子处处为他人考虑,可他人不会想着娘子。”

花锦笑着安抚她:“为何要别人想着我?我不需要。旁人靠不住的,还是靠自己吧。”

添云毕竟还小,没忍住委屈,低声呜咽,花锦只好停下来宽慰她。

添云羞赧:“都怪我,还要娘子来哄我,明明是娘子受了委屈,夫人也是,怎会看不出这拙劣的把戏。”

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传来。

花锦回头,只见花信从廊下急匆匆走过来,语气总算没那么冲了:“今日我也有错,听过这事以后不加查证,就直接怪罪了你。”

花信来的路上都想好了,他知道花锦向来脆弱爱哭,是个骄矜的小女娘,所以他决定跟她道歉,然后叮嘱她不要记恨花瑟,接着就应下带她出去玩,算是补偿。

可花锦镇定自若,没有半分埋怨,她带着些疏离,向花信行了个礼才说:“不打紧的,兄长若没事,我便回了。”

花信没想到花锦这个反应,迟钝片刻才说:“喔,你也不要怪罪玉儿,她只是从前吃了许多苦,再加上婢女挑唆,就酿成了祸事,你要多体谅她。”

花信其实说出口以后就有些后悔,他也的确带了试探花锦的意思。

花锦的反应很让他满意,她笑的温婉应下:“好,当然不是阿姊的错。兄长还有事吗,无事我便走了。”

花信后悔了,忽然觉得胸口有些憋闷,他摇摇头,没有再开口说带她出去玩。

只是忽然想起花瑟归家前,花锦日日粘着他,在他耳边不停叫唤“阿兄”,要他做这个做那个,与他亲昵熟稔,每月还会时常给他做些吃食,与他胡闹。

那时她日日带笑,不见愁容,脸圆圆的,可爱又漂亮,他的同窗都羡慕他有个天仙一样的妹妹。

怎么会变成这样?

花信忽然唤:“窈窈。”

她小名窈窈,生出来就有一双大眼睛,小脸圆圆的,也不哭不闹,再大点了就看着他咯咯笑,那时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花锦回头,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花信,她是真的困了,也懒得应付。

花信:“无事,夜深了,快去睡吧,明日阿兄带你出去转转。”

添云也莫名其妙看了眼花信:“明日是娘子纳采的日子。”

花信噎了噎,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犹记去年,他生辰时,小妹送了他许多新奇玩意,并且许诺他,明年送他些更好的。

他看着小妹天真烂漫的样子,只希望小妹长得再慢些,不打紧,花家庇佑她,无忧无虑的多好。

嫁给沈焰,花信也放心,这是知根知底的人。

可他如今才恍然醒悟过来——他对燕王沈昭没有多少了解,除了他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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