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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的一部分(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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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一部分。」

「哼…哈哈…」莫狄纳扶住额头,发出无奈冷笑,「这正是我最怕的…桀,你以前为慾而慾,可以让女人上你的床,绝不准许女人支配你。那些试图掌控你的都被剔除了,只有椿萝姊妹既美丽干练又上得了床,更从不干预你的其他。」

「王现在是要替我做感情分析…?」桀讽刺著,挪动了背部,摆了个放松的大字姿势摊坐在椅子。

「你没发现自己现在正为了个坦纳多女人一直改变自己…甘愿跟著她跑?」莫狄纳有意刺激他。那向来是桀的软穴,他痛恨被女人掌控。

「在旁人看来或许是这样。但我自己知道,不是我跟著她跑,是津放弃一切随着我来了。是她为我改变,而我依然胆小的躲在熟悉安适里,贪婪地享受她带给我的美好。」

「哈,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没料到会听见这样的话,莫狄纳苦笑,他已经惊愕的不能再惊愕了。

「王,我左翼拜托你…」

「我不会答应你退出!」莫狄纳心里有把无名火,他知道自己在恼怒什么,一件自己没资格生气的事…与其说是生气桀…真正的是气自己。表面上是为了族里…事实上他很失落…

「请放我一条生路。」桀突然离开椅子,向王单膝跪了下来。

「咦?」

「你少了一只翅膀还能存活,我少了心脏却是死了。」桀两眼直视著王,带有绝不退让的坚定:「请您明白,津只有外表像坦纳多人,『过去』活在坦纳多,当她为了顾及我的安危,放弃在坦纳多的一切跟随我来的时候,她已经成为我桀的一部分了。肉体上,她确实很脆弱,而我,会不惜用性命保护她。」

这家伙是玩真的…莫狄纳满脸震惊。对方表面上请求活路,但他感受到的却是警告。

***************

当桀和王说话之时,津正独自在骨垩人聚集所。

「唷…麻烦津,找到了?!」

听见这个音调,津马上想调头就走…

「昨天到傍晚还找不到妳,桀简直快疯了!把整个营区都给掀了!可怜了椿萝…」泰兰诺坐在走道右侧人群中大声嘲弄著她,顺便连椿萝一起拖下水。

「什么意思?」津问。

在走道左侧旁边打牌的人群,津也瞧见了椿萝,椿萝慵懒地丟出牌,斜睨著津,那表情很显然也在生她的气。

椿萝取下嘴上的骨烟,吐出烟雾,低声威胁道:「不要逼我教训妳。泰兰诺。」

也难怪椿萝会这么不爽。话说,昨晚津看到两人亲热跑掉后没多久,桀制止了椿萝,告诉她,津还没回来,他才刚去了一趟山里没找到人,於是回头又去找了一遍,人都快急死了。椿萝看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只好派人一起去找。

一个饥渴的女人,眼看就要把上男人,却被对方浇了盆冷水,强迫中止不说,竟然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她才不在乎津怎样,死了也没差,但桀在乎,她就在乎。

从泰兰诺口中得知这件事,津很震惊,桀昨晚完全没跟自己提及这件事,自己还乱发了顿脾气。

「我就说,坦纳多女人根本赔钱贱货!」泰兰诺撩起棕金交杂的发丝,以流利的坦纳多语,用著坦纳多专有词,展开讽刺:「看左翼这么辛苦…唉唷…带个坦纳多小孩一起去长征狩猎当褓姆,会不会出师未捷身先『衰』死?」

话没说完,津已经单手撑着台面,翻墙那样跃过桌面,穿过人群,举起拳头直直冲向泰兰诺:「坦纳多人怎样?!妳才会死在妳的那张烂嘴下!」

面对泰兰诺莫名其妙的冷嘲热讽,听见她提到左翼的死,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津火冒三丈,短路的脑子里直觉,对于泰兰诺口无遮拦的欺压,为什么自己只能忍气吞声?!

随着向来在骨垩里身分太特殊,且呈现弱势温驯的津兇性大发,周围立刻骚动起来…

泰兰诺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来,她身姿比津高大健美的多,翘首挺胸,十足挑衅,毫不退让的也準备给对方颜色瞧瞧。

眼看,津和泰兰诺之间只剩一步距离,霎时,津娇小的拳头被古铜色手掌紧紧扣住往后一扳,紧接着另一力道恶狠狠锁住她的纤颈,椿萝中途杀出,就是将津往后方的墙壁带去。

两人身高悬殊的关系,津被提了起来,这让她的双脚有了机会,她发狠挣扎,蓄上全力想踹上椿萝的腹部,双腿蹬出那前一刻,一个意念闪过,津却迟疑了…最后脚掌仅是擦过椿萝腹部,然而,那一瞬间的迟疑,也让感觉到危机的椿萝有了时间反应,津整个人飞出去,无法抗拒的冲击力道让她的背部重重撞在墙面上,背脊传来近乎麻痺的剧烈痛楚,一度让她以为自己已经瘫痪。

对上垩人,津没有丝毫优势…根本就是成人与幼儿的打架,场势一面倒。

椿萝将她牢牢钉在墙上,津没有挣扎,因为她已经痛得无力反抗。椿萝气愤道:「坦纳多人!你们用卑鄙手段杀了多少无辜的人?!要不是桀挡着,我早把妳碎尸万段!妳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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