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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又要被吃掉(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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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娜娜有些為難,看了看左右,才小聲說:“令狐副總正在忙。可能過會兒就出來了。”

程應暘越發不滿:“忙什麼這麼鬼鬼祟祟的?”說著便伸手去扭門把手。

金娜娜忙阻止:“程總,實不相瞞,剛剛有一個女子來找令狐副總,他們……進去了。”

程應暘一聽火冒三丈:好啊,才半個月功夫,你小子長本事了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帶女人回辦公室!絲毫不注意影響!傳了出去這臉面還要不要?之前姐那麼反常,我還不相信你會偷吃,現在……哼!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不顧金娜娜等人的阻止(事實上她們也不敢阻止),氣呼呼地扭動門把手。已經從裏面鎖上了。“鑰匙!”

辦公室的小套間裏,應曦給令狐真刮鬍子刮得不亦樂乎。

“嗯,總算乾乾淨淨了。好看多了!我還是喜歡你白白淨淨的樣子……哎呀,你流鼻血了?”她連忙抽了點紙巾為他抹鼻血、

令狐真沒好氣地瞪著眼睛:拜你所賜,穿成這樣,又不給我……現在滿意了吧?

忽然聽見嘈雜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大喝:“令狐,你給我出來!”

兩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應曦——糟了,是應暘的聲音……他來了?怎麼辦?程應曦急得不知怎麼才好,雖然她與應暘的關係最親密,但她顧慮最多、最顧忌的也是他。現在她覺得瞞著程應暘偷溜出來,又穿得那麼暴露,就好像在與人偷情一樣……對了,藏起來!藏哪兒去好?衣櫃?不行,又小又藏不住人。有了,衛生間!

哧溜一聲,她就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躲進衛生間去了。

苦笑——小哭包還溜得真快。

“暘哥,不要過來!”令狐真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赤裸裸、雙手雙腳被縛在床上的醜樣子,偏偏小女人躲起來了,沒人幫他解開綢布啊!

“別過來!”一邊掙扎一邊大叫。

可惜程應暘怒火沖天,早就沖過來了!他一見到床上的、光著身子只穿著一條褲衩的、雙手雙腳都被綁得牢牢的令狐真,不禁一愣。“你這是?”

給暘哥看到了!唉!令狐真無奈地歎了口氣,問:“門關好沒?鎖上沒?”

程應暘轉身出去一看,關好了。他不放心,又去把門給鎖上才進來。金娜娜有鑰匙,再挪個沙發頂著門吧。

一邊為令狐真鬆綁,一邊問:“聽說有女人在你辦公室,你們搞什麼鬼?”

正在穿褲子的令狐真朝衛生間努了努嘴,刻意壓低了聲音說:“應曦在裏面。她說要罰我,所以把我捆成這樣。”

“姐在裏面?”程應暘更吃驚了, “你們在搞什麼鬼?”

“還好說呢,”令狐真氣不打一處來,“這半個月你們怎麼把她教得這麼壞?一回來就穿得勁爆在公司裏招搖,還自帶布條把我捆在床上說要罰我!”

“怎麼罰?”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令狐真不吭聲了。家醜不可外揚。

程應暘上下打量他,除了頭髮亂些,全身白白淨淨的,只是褲衩那裏頂得老高老高的。應該還沒發生什麼吧?他走到衛生間門旁,輕輕地叫了聲:“姐,你在裏面幹什麼?”

程應曦正在小衛生間裏豎著耳朵、貼著門板聽外頭的動靜呢!聽見程應暘叫自己,囧得恨不能鑽進水管裏去。正猶豫著要不要回應,門響了,他在敲門。“姐,開開門好嗎?”

令狐真也在說:“應曦,開門吧。裏面又亂又濕,萬一著涼怎麼辦?”剛說完,就聽見裏頭傳來一聲‘阿嚏’。

這裏果然有些冷。應曦見洗手盆堆了些令狐真穿了又沒洗的襯衫,隨手拿了一件披著。外頭的兩個男人還在焦急地呼喚,她忍不住說:“應暘,你們先出去吧,我過後就回家。”

那怎麼行!令狐真怎麼可能讓她走?剛剛她這麼折磨自己,不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他能對得起被剃掉的鬍子和流出來的鼻血嗎?

程應暘本來想答應,被他阻止了。兩人低聲商量了幾句,程應暘才對著門說:“姐,我們先去開會,你一會兒出來後我讓人送你回家。”然後,兩人就躲在……

隱約聽見腳步離去的聲音,外頭終於完全安靜下來了。又過了一會兒,應曦悄悄地打開門,房間裏沒人。伸個腦袋往外看,辦公室裏好像也沒人了。她躡手躡腳地走出去,來到床邊,才剛剛拿起自己的衣裙,身體一下失重了,她被令狐真一把抱起來。

“小哭包,看你現在往哪兒跑!”

程應暘也走過來,見到她眼睛都直了:“姐,你竟然穿著這樣!”太過分了,他親愛的姐姐竟然穿著令狐真皺巴巴的襯衫,裏面竟然還有薄得不能再薄的所謂內衣!又長又直的玉腿晃呀晃的,隱隱露出春光……程應暘只覺得自己也要流鼻血了。

應曦難堪死了,使勁掙扎,外面披著的襯衫掉了,露出粉紅色的紗質,若隱若現地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線。雙乳和三角地帶的深桃色紗讓女性私密將露未露,挑逗至極。

應暘抓住她因掙扎而晃動的玉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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