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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能辨我是雌雄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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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旦对女人起了心思,就犹如鲨鱼闻上了血腥味,会猛冲上前撕咬,掠夺。

戎策脱了外衣,一身麦色肌肤,他常年健身,腰腹有力结实,清晰可见那肌肉的线条,体态完美。浑身充满了男性荷尔蒙,胸毛覆盖在肌肉上,是隐藏不住的野性。

戎策打算放纵自己一次。

他心思两面,一面念着对方的身份是笙调让他情潮泛滥,一面又试图在纯粹的肉欲中尝到欢愉享受。

他把人压在了身下,解衣服都显得粗暴。撕扯的时候,扣子直接崩掉了几个,隔着已经湿透的衬衣,他手顺着拿去玲珑曲线的轮廓,探索般的上下其手。

他大手托住瞿东向后脑勺,逼着她不得不仰起了头,被困在在方寸之地,瞿东向像是酒多喝醉,目光迷离,湿发细密,被剥光的上身碰着了风,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几乎下一秒,戎策就钻了空,找到了机会吻住了双唇,似乎有着某种魔力,紧贴的无法分开。舌尖顶开唇畔,灵活而肆意,剐蹭着唇齿,将闪躲的舌头牢牢擒住,极尽贪婪的吮吸缠绵,似乎要把彼此的呼吸吞噬掉。

戎策视线一转,扫过了房间设备,应有尽有。

他神色一暗,血气轰然上涌,他直接将瞿东向整个人抛到了床上,饿狼扑虎一般。

他对女人身体不够了解,但是对瞿东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他知道瞿东向真实的性子和现在截然不同,此刻软糯无力,柔顺的样子,让他总觉得哪里不够得劲。

“我说瞿东向,你费尽心思凑到跟前到底想做什么?”戎策边问边伸手抓着身下那颤栗的双乳,肆无忌惮揉捏起来,看到对方明明吃痛却不敢吭声的表情,越发黑下了脸色。

他知道这是被洗脑之后正常的反应,好在洗脑不彻底,并不算完全成功。如此温顺柔弱的表面之下,应该藏着一个不屈果敢聪慧的灵魂,随时都会伺机挣扎出来。

起初他并不以为然,可是时间久了,他习惯了顶着笙调身份的瞿东向,性格脾气,无一不对他胃口。

有的时候,碰到危险,他看着一旁冷静自持的瞿东向,就有种恍然的熟悉感。和笙调在一起时候那种心跳的感觉,渐渐地模糊了起来,甚至他看到了瞿东向,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因为谁在喜悦。

或许在刺激一下就能够恢复神志?

什么样的刺激呢?或许欺辱到极处的时候,那被压抑困锁的闪耀灵魂就会跳出来的。

戎策和步西归和明斋虽然都从军出身,但是叁人又截然不同。步西归上位多年,早已是成熟冷静,一派王者姿态。而明斋之是政客,早已习惯收敛野性,摆出翩翩贵公子的模样。戎策却恰恰相反,他常年黑白两道游走,野性张扬,既是伪装,也是本性,所以叁个男人中最桀骜不驯,痞性散漫的也是他。

戎策将目光重新放到了被他掌控在手的两团乳肉之上,随着他手指肆意妄为的揉捏,泛出了红晕,掌心能够感受到嫣红的两颗奶头来回滑蹭的感觉。

瞿东向的脑海中系统不停的在呼叫,但是毫无作用。

大脑本身就像一台精密的电脑,生理和心里本能会把每一个程序犹如完美的线路串联在一起。一旦被外界控制,就想被锁定了一般,轻易无法摆脱。

脑海里反复闪现着——必须无条件的臣服对方,要取悦对方,心里只能够有对方。

而对方是谁,概念异常的模糊,受控的大脑里,瞿东向完全没有思绪,只是听命要求,驱动着身体。

眼见瞿东向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因为吃痛泛起的水光,像是被狂风暴雨蹂躏的小百花,脆弱易折,戎策心里头烦闷的恨不得立刻折了这朵寡淡的花儿,剥落出内里带刺的玫瑰。

“这么听话?嗯?——那么今天你就好好伺候我。”戎策开了口,声音带着低沉烟嗓的哑,那声反问,撩拨的人心头发颤,很是性感。他一边说一边将瞿东向手按向了自己皮带扣上,带着不容分说的命令道:“替我脱了。”

果然没有一丝反抗,像是受惊了小鹿,眼尾都捎上了一层乖巧柔顺。跪趴在床上,瞿东向伸出手,替戎策解开了金属皮带,长裤滑下后,再要伸手却被戎策出声阻止了:“谁允许你用手了,要用嘴。”

用嘴脱裤子,瞿东向就明显有些笨拙了,尝试了几次,才勉强叼起了裤边一角,往下扯了扯,内里的鸡巴实在太过庞大狰狞,带起的弧度卡在那里,废了很大劲才勉强扯下,几乎是一下秒面门就被脱离束缚的性器拍了个正着。

把性器嚣张的蹭到了瞿东向嘴边,戎策扯出了嘴角的笑意,像是盯住羔羊的野兽,露出了猩红的眼神:“好好舔。可别和我说你不会。床上经历过这么多,应该是很有本事取悦男人了吧。”

听着那侮辱的话,跪着的人也没有半点波澜,只是顺从的张嘴,含着龟头和包皮的相接处,轻柔的舔了一圈,青筋暴起纠结的茎柱上来回吞吐着,技巧并不算糟糕,不过也算不得厉害,显然经验并不足。

真没意思,差不多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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