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门被「砰」地关上,沉重的声响像是封锁了一切逃脱的可能。
林悦被拽进这间她从未进过的房间,四面墙都是冷硬的黑色水泥,没有窗,
只有一盏悬顶的灯,照亮中心一张铁製的床。
「你要做什么!」她怒喊,手腕被掐得发痛,挣不脱男人的束缚。
厉以锋关了门,反锁。没有回话,步步逼近。
林悦背脊一僵,猛地转身想逃,却被厉以锋稳稳拦住去路。
她眼神狠厉,声音颤着冷意:「你想做什么?放我出去!」
厉以锋并不回话,只是一步步逼近。
他今天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精壮的手臂,眉眼沉沉,
气场如压顶的夜色,令人窒息。
林悦咬牙后退,直到背抵墙壁,才止住步伐。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怒斥,「你以为拿下帮派,我就会怕你?」
「怕?」
他低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像狼在静静嗅着血味。
「林悦,你从来都不怕。」
「你跋扈,骄纵,从小被你父亲捧在手心,以为整个帮派都该为你臣服。可惜啊——」
他倏然欺身逼近,声音压低,贴在她耳边呢喃:
「从你父亲死的那天开始,这个世界就不是你的了。」
林悦抬手就是一巴掌,却被他抓住手腕,用力一扯,整个人被他压在冰冷的墙上。
她踢腿、扭动、嘶喊,但在他的手下,脆弱得像一隻折翼的鸟。
「放开我!厉以锋你这个疯子!混帐!」
「别叫了,」他压下她的腿,伸手一扯,扯开她身上衬衫釦子,
声音低哑,「悦悦,我替帮派卖命十年,你以为……我是为了你父亲吗?」
他的唇贴上她的耳侧,语气沉柔而诡异地温柔:
「不,我是为了你。」
林悦狠狠挣扎:「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让你后悔!」
厉以锋忽然低头吻上她,狠狠堵住她的唇。
她的抗拒、怒骂、颤抖,全都被他压进了这个野蛮而不容拒绝的吻里。
厉以锋大手一甩,林悦便如一件衣物般被扔到了床上。
女人连滚带爬地想逃下床,男人则轻哼一声,
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拖回床中央,将她按趴在床上,叁下五除二便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嗯啊──」首先入侵的,是男人修长的手指,指上传来的压迫感让他很满意,
但还不足以安抚他的怒气。今晚,他不仅要泄火,更要让这个骄纵的女人长长记性!
两指的抽插就像巨大的锯条,在体内刮来割去一般令女人难以忍受,不住抽气。
「轻、轻点……求你……」女人可怜兮兮的求饶声令厉以锋勾勾脣角,
手中的力道不减反增,惹得女人的呻吟声中哭意更浓。
终于,厉以锋结束了手头的褻玩,解开裤头,左手捞起女人的腰,让女人跪趴在他身前,
然后咬上女人的肩头,下身灼热的慾望如长剑般撞了进去,深重地快速捣弄起来!
「嗯啊──」林悦的尖叫让厉以锋更加兴奋,巨大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
「求、求你……别、别进来──啊……」狂风暴雨似的抽插撞击伴随着女人的求饶愈发剧烈。
他的慾望一下一下深入女人的深处,用力到毫不留情,
仿佛要把她埋入骨血里,让她一辈子也逃不掉。
林悦含泪咬唇,不愿哭出声,可身体却止不住颤抖。她恨,恨到发狂,却也无能为力。
直到他在她体内汹涌释放,整个人瘫在她身上,她才如释重负地闭上眼,泪水滑落。
良久,厉以锋捧起她的脸,亲吻她湿透的眼睫,声音极轻:
「现在帮派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林悦,你逃不了。」
林悦醒来时,天光透过半掩的窗帘落在地毯上,映得整间房冷清而沉静。
她身上只盖着薄毯,浑身酸痛不堪,脖颈、锁骨、手腕处,全是难以遮掩的痕跡。
每一处刺痛都提醒她昨夜的屈辱——
她,被厉以锋狠狠佔有了。
门「咔」一声被推开,厉以锋穿着黑色衬衫走进来,手中还端着一杯热牛奶,步伐从容。
林悦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用力将毯子裹紧,背对着他,不发一语。
「醒了?」「昨晚没睡好?」
厉以锋语气温和,像是询问某个娇养的情人,声音没有一丝歉意。
林悦咬紧牙关,缓缓转过身,眼里写满恨意。「厉以锋,我迟早会杀了你。」
男人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
他走上前,在她身旁蹲下,长指抚过她额际散乱的发丝,
声音低哑:「现在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还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