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渴】(口交)(1 / 2)
夜幕深沉,一只飞蛾飘飘浮浮穿行楼栋之间,追逐东一团西一团的朦胧浅光,最终附在窗纱之上,触角伸进金属细网当中,试图窥探房内春色。
隔着密闭的白色帘幕,景象变得模糊晃动,所有的旖旎缠绵封锁其中,只余几声若有似无的压抑轻喘,从窗帘缝隙中悄然散出,雾一样融进浓黑中。
顾瑶仰躺在床,咬着丰润唇瓣,潮红面庞泛起隐忍之色,双手抓向两腿之间的毛绒脑袋,十指收拢复又松脱,不知是该推开叫停,还是遵循本能继续按紧。
她只觉得那张暖热的嘴巴正在啃啮着自己,舌头灵活伸进了两瓣花唇中央,沿着肉缝往上,不断拉扯顶部那颗嫩乎乎的肉核,掺杂激烈的吮吃力道,拼命的嘬,拼命的吸,毫无节制的贪婪索取。
阴蒂多半被他舔肿了——她从源源不绝的快感中感到了一丝轻幽的疼,双腿愈发绷紧,没有踢蹬过去,反而将始作俑者夹得更紧,使得对方面庞贴紧柔软阴部,以便让他含得更重、更快一些——她决意暂时委身于他的舌齿,安享这份充满热情的口交。
当然,起初顾瑶并没这个打算。
高潮结束以后,整个下身温温湿湿一片,沾满黏糊水液,混着薄汗附在腿根肌肤周围,又被风扇来回吹拂,扩散着令人体感不适的凉。
她想拿纸巾擦拭干净,偏偏陆昀手指搅在里面不肯撤出,叽咕叽咕抽捣个没完,指腹蹭过绵软膣肉,占尽了她的便宜,真是讨厌。
顾瑶便顺势扯过他的脑袋按向腿心,命令他用嘴巴清理狼藉,本意是想借此机会欺负一下陆昀,毕竟在她眼里,所谓的「舔阴吹箫」绝不是什么正经床事,她只想看对方陷入尴尬窘迫的为难境地,然后无可奈何地选择顺从。
那些言情小说里也曾有过性爱描写,然而大多着墨于插入行为,极少涉及口交内容,偶尔出现三两片段,描述得也是相当含蓄隐晦,也是,用嘴巴去舔舐私处,想想都觉得奇怪。
换做是她,肯定不愿意去舔陆昀身上的那根玩意,于是将心比心,自然认为这是属于捉弄行为。
谁知指令落下,就听见一道粗沉喘息从两腿之间传来,热流重重喷洒阴部,显出难以自抑的激荡情绪。顾瑶恍惚想起前次同意让他观看下体时,也是如此情形,他凑向花谷隐秘处,恨不得把整个脑袋直接埋进去。
坏了坏了——他竟然真的喜欢这种事情。
事后清洁顺理成章演变成了口交,原本备受揉捏的阴蒂沦为舌尖玩物,快慢交迭着舔弄起来,快感在他的唇边一隐一现,整个阴部仿佛浸满水的棉花,软绵绵的,稍微施点气力,就能挤出一汪又一汪蜜汁,汩汩灌进他的咽喉。
那么麻,那么热。
更糟糕的是,还有一股无法忽视的痒,逐渐蔓延全身,不知道是先前叮咬未消的蚊子包,还是他脸颊上青涩胡茬来回摩擦所致。
“哎,你的胡子——”
她哼了两声,听不出多少抱怨意味,陆昀更没停下舔舐动作,像个久旱者,一心一意啜吸着她所给予的滋润,试图把那两瓣柔腻嫩肉含化在口腔,一点一点流向舌根,尽情填补体内空缺的干渴漏洞,舒坦、畅快而满足。
且因为先前那句喜欢,他的舌齿一直围绕阴蒂打转,偶尔感到肉缝下方淌出一股滑溜溜的爱液,才会转移阵地,悉数舔走新的甘霖。
而在他低头之际,高挺鼻梁蹭过红肿小核,又是一阵别样快乐,顾瑶不由挺了挺腰,仰头看向明晃晃的吊灯,忽然觉得一阵晕眩,那片白光在昏朦意识中扭曲成了天上月亮,一个炽盛圆满的月亮,高高悬挂,随后竟四分五裂,似烟花般轰轰烈烈炸开。
“唔——”
高潮再度降临,她的胸口仍然不受控地弓起,揪他的发根,微颤着,哆嗦着,只把双目紧紧闭拢,在黑暗中无声迎接那场光亮迸发。
等到余韵稍微消减几分,她才缓缓松开手掌,双腿陡然之间卸下气力,朝着左右大敞开来,浑身肌肤泛着情欲涌动的粉润,连脚趾尖都充盈着一层淡淡绯红。
陆昀这时早把舌头抵进了小穴,想要感受那股熟悉的痉挛,却恨长度不够,没法完全体会深处的收缩夹挤,只能勉强在穴口附近囫囵舔舐起来。
大概身下过于潮闷,他抬头换气喘息,那道醺醺目光仿佛饮了酒似的陶然晕乎,半张面孔覆盖一层晶亮水泽,湿湿嗒嗒,好不狼狈。两根修长手指倒是迅速替补上位,肏开黏腻膣肉,肆意翻搅狭窄花径,摸向那些层层迭迭的皱襞,一进一出,抽动频繁,继续完成这场非常规的媾和。
待到胸口舒畅一些,陆昀便又立刻埋回腿心,在她身上费尽口舌功夫,整个人显出一种对于阴部的极大执着。
如此轮番几次,顾瑶实在受不住了,经历两次高潮的阴蒂又肿又敏感,一会被他掌心碾过,一会被嘴唇挑逗,比起快意,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与疲累。她有些隐隐害怕。
“打住打住,不许玩了。”她抻了抻腿,准备翻转身体结束情事,却被对方牢牢抱住腰臀,死乞白赖地不肯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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