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杖(2 / 2)
,对着镜子理了理,却似乎仍旧不得体,不好走出去。
隐约听见四少问了些什么,什么时候?,又过了半晌,听见他同那人道,你先回去,我要收拾一下。
夏夜的衣服要里外都换了,才好出现在外厅,靳筱一面换,一面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可两人再没有说什么话,不多时,又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像是副官出去了。
她才拢了拢衣服,快步走出去,瞧见四少的背影,刚问出半句怎么了,见到四少回首的脸庞,蓦然怔在那里。
他的面庞惨白,颤着嘴唇,一面强装着镇定,深吸口了气,好像要勉强撑住,甚至努力挂着笑。可他刚开了口,一大滴眼泪便涌到眼眶里。
是父亲。 他说。
父亲在回家的路上,遇上了革命党的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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