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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关于下雪(9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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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筱自己都觉得空气被点燃,伸手抚弄着他的肌肉,帮他脱去身上的睡袍。

冬天是适合做爱的,毫无疑问。

这个夜晚她再不用装作什么懂事的夫人,声怕让他繁重的工作以外有更多的压力。

他有取悦她的义务,而他本人也很享受。

靳筱的吟啊声将卧室的温度升到了最高,颜徵北吮着她的腰腹,在逗弄之后做了足够渲染, 靳筱被他翻过,便默契的跪趴在床头,臣服的姿势,让颜徵北的心火更胜,用这种最深入的姿势与她结合。

他的力度太大,靳筱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抓紧床栏,尽管如此,还是在每一个深深入顶的时刻弓起身体,她的头被颜徵北掰过来,他们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淫靡的银丝时不时在唇齿间拉开,她的双乳被他暴力的揉捏着,她在颜徵北的目光中突然意识到一点危险,对方显然已经打算将他一夜的精力投注于此,靳筱在他的抽动下轻轻发了个抖。

冷吗?

靳筱轻轻摇头,因为她知道颜徵北会做什么来解决。

男子常年锻炼的腰腹力量,被用来侵犯她泥泞的私处,她在快速的进犯下扭动着腰肢,颜徵北的亲吻变得热切而疯狂,他在这一刻毫不留情得揉弄起她的外阴,然后把她的惊叫和呻吟统统吞到肚子里去。

她好热,真的好热。

一股热浪在她的腰腹炸开,她一瞬间崩出了大量的液体,颜徵北在她的唇边闷哼,炙热仍旧残酷地进犯着,靳筱的眼里已经失去了神智, 她的声音带一些哭腔,

徵北……

在许多年以前,有一个小姑娘,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老神在在地同他道,

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很难过,那更要去笑。

叫他相信了许多年。

她大约也这样过了许多年,不然也不会这么清楚,一个人这样支撑着来面对这个世界,有多疲惫和难以招架。

于是在这个冬天,长大了的女孩子,告诉他,痛的时候,要说给她听。

她终于决定了叫他什么名字,像他记忆里所剩无几的温情与柔软一样,像父亲严厉的训斥和母亲怜爱的安抚一样,像他呱呱坠地地那一刻起,他在这个世界便带上的标记和符号。

徵北。

徵北。

像一种宿命的传承,或者神的爱怜,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终于有另一个人,可以继续这样带着爱和包容地,呼唤他。

清晨的阳光从窗沿洒进来,床头的蜡烛因为燃了一夜已经熄灭了,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蜡,女子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雪已经停了,有一只鸟落在窗沿,然后扑棱棱地飞离了。

大约是阳光被雪照得有些刺眼,女子皱了眉,轻轻睁开眼。

颜徵北的目光在她的面上动了动,瞧见她避光一般地要往被窝里躲,很坏心眼地踢了踢她的脚,

哎?

靳筱搂住他,声音还带着惺忪地睡意,做什么?

男子的唇角缓缓上扬,低了头,伏在她耳际,声音带着哑,

你要不要,同我讲一讲普绪克的故事?

窗外的行车道一片雪白,周围的居民和汽车还没有来得及在上面留下痕迹,一切都是新的,没有过去,没有家族,没有父母,没有尊卑。

但还是可以在那个人面前,没有防备地露出自己的柔软和疲倦,就像某一个礼拜日的早晨,他们坐在教堂的某个角落,彩窗照着神父的面庞,像一种遥远的指示,

婚姻是相互顺服,相互支撑。

他们仍旧没有同这片土地建立更深切的联系,未来他们也许会搬到更温暖的地方,又或者在新的地方想念布鲁克兰的枫叶和丰盛的brunch。

然而不管怎么样,再也不会是孤苦的漂泊,或者无依无靠的浮萍了。

因为从此他们两个人在的地方,就是家了。

--番外完-----

如果你觉得很疼很疼,那更要去笑。来自《竹笋》那一章

靳筱:我打我自己的脸,我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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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靳筱和阿北的大女儿

中文学校常年吊车尾,会说不会写,长大以后的大女儿理直气壮,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始于第一堂课,中文老师教她写父母的名字

“我同桌的爸爸叫王一,妈妈叫李可,你呢爸爸?你呢?”

阿北:“凸(艹皿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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