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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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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交给徒弟,两人走出房间,我和方刚也跟出来,阿赞ta的徒弟说:“师父的降已经施完了。”

我连忙问:“是哪种降知道吗?会有什么后果,他自己能解开吗?”

徒弟摇摇头:“是血降,刚才师父用手抚摸事主脸上伤口的时候,不只是为了把事主的鲜血涂在域耶上施法,同时还把降头粉抹在事主伤口中。事主三天内会发病,有咳血、伤口流血不止和吐血现象,而且会越来越严重,最多半年左右死亡。除了我师父,别人一般解不掉,除非去泰北寻找比我师父更厉害的人。”

他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和方刚对阿赞ta说让他们先回泰国,余款保证随后奉上。阿赞ta和方刚长年合作,关系不错,就答应了。我为他们三人订好机票,次日启程。

晚上我把情况用短信告诉白梅,她很高兴,同时也把她的航班号告诉我,我就打电话订了同次航班。当晚,方刚跟我在珠江边的海鲜餐馆喝酒,方刚说:“那个叫白梅的女事主,床上功夫应该很不错吧?”

我乐了:“你怎么知道的?”

方刚一翻白眼:“我在风月场混了多少年,你小子才玩几天女人!那个白梅是杏眼、丰唇,面带桃花,皮肤白嫩,再加上身材前突后翘,典型的欲求不满,我没说错吧?”

我顿时佩服得想下跪,说:“这方面还真得你给我多传授经验。”

方刚哈哈大笑,又招手要了一只两斤多的龙虾。

第二天,方刚和阿赞ta师徒三人回泰国去了,我也飞回沈阳。登机的时候,我看到白梅夫妇的座位离我大概有十几排远,她老公脸上贴着纱布,模样很狼狈。白梅在旁边悉心照顾着,不时偷眼看看我,眼神中都是满意和爱意。

回到沈阳之后没几天,白梅打电话约我出来吃饭,告诉我:“我老公昨天突然大口咳血,去医院挂急诊,大夫怀疑是急性肺炎,输了半天液才止住。”

我说:“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够他受的。”

白梅问:“他会死吗?还是一辈子这样?”

我说:“阿赞的徒弟告诉我,他活不过一年。”

夫妻同命鸟

白梅特别高兴,咬着牙说:“别怪我太狠,要不是他出轨又给我下降头,我怎么会这样对他?大不了好合好散,至于下死手?”

我劝了几句,饭后我们找了家宾馆开房,疯狂过后,来到银行,白梅给我的卡里转了二十万人民币,是余款加路费。按理说十五万的余款加路费,有十八万就够了,但白梅多给了两万,算付给我的辛苦费。

我给方刚汇过去十一万元人民币,除去给阿赞ta的六万元余款,剩下的五万是分给他的。这笔生意净赚十一万,我六他五,很久没有这么大的利润了。我给方刚打电话,说回泰国后要他请客吃大餐泡妞,方刚在电话里说:“赚点钱就要请你吃饭?应该是你请客才对吧?不是每个人都能请得动阿赞师父去国外解降头的!”我暗想,得,现在吃他一顿饭还真难。

从装修佛牌店到现在,这次算我在沈阳待的时间不算短了,其实我早就想回泰国,但对孙喜财看管佛牌店实在不放心,这家伙报花账肯定不是第一次,但没抓着现形,也不好责问。王娇虽然不像孙喜财那么贪心,但他们毕竟是情侣,怎么也不可能和我一条心,这是个大问题。

这天下午,我来到佛牌店,孙喜财坐在椅子上,正眉飞色舞地对王娇说着什么,王娇站着边吃雪糕边听。这丫头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薄纱外衣,里面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心想孙喜财也真是奇葩,又想让女朋友穿性感点儿,又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看,这心情得多矛盾。

看到我进来,孙喜财表情很意外,立刻停住不说了,王娇高兴地迎上来:“哥,你什么时候从广州回来的?玩的怎么样啊?”

我尽量把眼光从她那对蹦蹦跳跳的胸上移开,说:“好几天了,我不是去玩,是谈生意。这几天店里销售还好吧?”

孙喜财又开始嘬牙花:“这一天天的,也--”我立刻打断:“也不赚钱,是吧?给我看看销售账。”拿着账本,看到最近一周内卖了十几条佛牌,净利不到三千。我说这效益不错啊,一个月下来你们俩也能分到近四千块钱呢。孙喜财撇着嘴:“我们俩一个月才四千,不算多吧。”

我说:“那你就自己上班,让娇娇看店不就行了吗?”

孙喜财:“不行,我不放心!再说要开店的是我,又不是她。”

王娇哼了声:“啥都不放心,好像你什么都行似的。怎么,吃不着回扣就不满意啊?”她一这么说,我心中一动,对孙喜财说:“要不咱们这样吧,每个商品我都给你个最低卖价,在这基础上,你能多卖多少钱都是你的,我不干涉,怎么样?”

孙喜财双眼直放光:“真的?”

我笑了:“我没那心情和你开玩笑,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孙喜财连连点头:“愿意,愿意,既然田哥都这么说,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呗,谁叫你是出资开店的大老板呢,咱最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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