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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8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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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些虫子是靠吸收方老板肚子里的精血生存,而且会还分裂。胃里装不下,就会反吐出来。小瓶里的黄色液体是蛊水,能解虫降,防止虫子越裂越多。但这只是暂时的,如果没有施降者的虫降粉,最后方老板还是会被虫子把内脏吃光,那就只能准备棺材了。”

听到这里,跪在地上抱着方老板的方夫人放声大哭,转头对方刚说:“方先生,求您给想个办法吧!”

方刚为难地说:“你老公这个事情很难办,除非出高价去请降头师来解,不然神仙也救不了。”方夫人连忙问要多少钱,方刚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

方夫人说:“这是多少,三十万泰铢吗?只要能把我老公治好,我能出!”

方刚掏出手机:“那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冒险去联系降头师给你解。你不知道,降头师轻易不会为别人解降,这是要得罪人的,降头师之间容易结仇,因此送命的都有。”方夫人连忙哀求,无非是一些“救人救到底”之类的软话。

到了傍晚,方刚告诉方夫人,明天会有一名厉害的降头师来到曼谷,专门给你老公解降,这段时间你不能把此事对任何人讲,包括你的亲戚,否则泄露出去,你老公就会有杀身之祸,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方夫人连连答应。

当晚我问方刚那降头师是谁,方刚说反正你也不认识,到时候就看到了。

第二天下午,方刚去曼谷机场接降头师,直到深夜才回到方老板家中,我猜应该是怕被人看到。这位降头师大概四五十岁,长得还挺英俊,穿一身白衣,剃着平头短发,脑后还留了根长辫,手里拿着一串黑色珠串,很有气质。

我已经按照方刚的嘱咐,先让方夫人把处在昏迷中的方老板脱光衣服,躺在卧室床上,再叫她躲进另一个房间别出来,以免看到降头师的面目,传出去对他不利。在方老板的卧室内,这位降头师开始给方老板施法。他从包裹里取出一颗没了下颚骨的人头骨,呈黑灰色,很陈旧,两个眼眶黑洞洞的,也不知头骨的主人死了多少年。

方老板赤裸身体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降头师站在床边,右手平托头骨,嘴里念着经咒,左手按在骨头顶部,方刚用手指紧紧捏着一个刮胡刀片,站在降头师身边。降头师的经咒越念越快,忽然把左手中指伸出,在方刚手里的刀片上轻轻划过,将几滴鲜血滴在右手的头骨顶部。

躺在床上的方老板浑身哆嗦,胃部一鼓一鼓地动弹。降头师左手掌在方老板身上反复划过,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方刚连忙过去打开瓶盖,降头师把瓶里的黑色液体倒进方老板嘴里。

几分钟后,方老板的肚子动得更明显,降头师忽然喝了一声,方老板猛然坐直,哇地连续吐出几大口虫子,各色都有,全落在床上,然后方老板又躺下,人事不醒。

降头师用手指醮了一点头骨顶部的血液,涂抹在方老板嘴里,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解降就算结束了。

方刚送降头师出门之前,让我用扫帚把床上和地上的虫子都扫干净,要仔细检查,一个也不能漏网,最后把这些虫子倒在事先准备好的铁桶里,搬去露台倒入酒精,点火烧光。我敲门告诉方夫人可以出来了,她连忙跑出房间,去卧室查看老公的病情。

从那天之后,方老板的降头症状果然消失,身体也一天比一天恢复。在我和方刚告辞的时候,方老板先是千恩万谢,又为难地表示最近资金周围不灵,那三十万泰铢能不能分期付款,先给五万,以后每三个月付一次。

好朋友欠的债

离开方老板的家,方刚并没带我回芭堤雅,而是先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在客房里,我提出刚才的疑惑,方刚点点头:“没错,他就是阿赞巴登。方老板所中的虫降也是他下的。”

我大惊:“你这么快就把他从菲律宾请来了?”

方刚哈哈大笑:“他并没在菲律宾,而是借住在曼谷一位朋友家帮他看房子,顺便办几件事,否则也没这么快出现。我说去机场接他,也是掩人耳目,说给方夫人听的。我好说歹说,阿赞巴登终于同意解这个自己下的降,但要我们严格保密,否则传出去,他在东南亚都不用再混了。”我对他佩服得差点儿下跪,又问到底是谁雇佣的阿赞巴登给方老板下降。

方刚说:“我也问过他,阿赞巴登告诉我。是一个居住在清迈的华人富商出的钱。那人明天要来曼谷,去阿赞巴登的住所和他碰面,将余下的施降费用付给他。明天我们也得去一趟,这三十万泰铢其中有二十万给阿赞巴登,剩下十万我俩平分。”

听说能分到手一万人民币,我特别高兴。次日中午。我和方刚来到阿赞巴登的朋友家。把二十万泰铢交给他,阿赞巴登很高兴,但让我们先回去,因为那位出钱给方老板下降的华人富商就快到了。

我却很好奇,提出想见见那个人,方刚瞪着我,怪我多事,阿赞巴登起了犹豫,我说方德荣夫妻肯定不会把我和方刚的事说出去,阿赞巴登看在方刚的面子上。勉强点头同意。他让我们自称是他的助手,只是不要乱说话,别把给方德荣解降的事说走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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