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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01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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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让我去?要不就算了,明天再说。”我躺在床上继续睡觉。本来我是想逼他快动身,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听从了我的建议,也躺了下去,而我困意正浓,很快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想起凌晨差农的电话,我问老谢这家伙会不会有事,老谢打电话过去,却是关机。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老谢已经给差农打了不下几十通电话,都是关机,他心虚地说:“不对劲啊,就算他再忙,一上午也不能忙得连开机回电话的时间也没有,不会出事吧?”

我和老谢乘出租车来到殡仪馆,有两伙死者家属正在忙碌,老谢打听一名工作人员,问差农在哪里,那工作人员看了看我们,说:“在宿舍里。”

老谢连忙问:“他生病了吗?怎么白天还不出来工作?”

工作人员回答:“昨晚他被鬼堵在宿舍里了,差点儿没吓死,连牙都丢了。早晨我去宿舍找他,发现他躺在床上说胡话,满嘴是血。现在他的家人守着他,你们要找他的话就去宿舍。”我和老谢非常惊讶,连忙来到差农的宿舍休息室。

屋里有四个人,除差农以外,他父母和妻子也在场。差农平躺在床上,双眼上翻,眼眶里只有浑浊的颜色,根本看不到眼珠。他浑身发抖,张大的嘴里全是鲜血,喃喃地偶尔还会吐出几个细微的词:“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东西我都、会还给你们,你们别过来!还给、你们!”

老谢问差农的妻子怎么回事,她哭着说:“我们也不知道,是他同事给我打电话,说差农疯了,让我们快来,一来就看到他这样……”

我看到地上有好几颗带血的牙齿,显然都是差农的。老谢看得直哆嗦:“他、他的牙被谁给拔掉了?”我看到那柄灭魔刀也被扔在地上,刀身沾着黑红色的液体,像是干涸很久的血迹,就问差农的妻子,她哭着说:“早晨他的同事进屋,发现差农躺在床上,手里握着这把刀,上面还有血。”

我摘下五毒油项链靠近差农,油的颜色几乎成了全黑。我低声问老谢:“你以前见过这种情况没有?”

老谢说:“看起来很像中了鬼降的症状。你看他的眼珠已经看不到了,眼睛是灵魂之首,说明差农的灵魂已经开始脱离身体,他之所以能说话,是因为还有几分灵魂尚在。”

差农的父母一听这些话,吓得都哭起来,差农的妻子抓着老谢的胳膊猛摇,求他想办法。老谢说:“可以找擅长控灵术的阿赞师父来施法,但是要收费的,怎么也得……怎么也得……”他看着我,我连忙说可以找阿赞nangya来试试。

“怎么也得二十万泰铢。”老谢说。

差农并不是什么富人,恐怕连小康都算不上,否则不会到殡仪馆来工作。但他妻子居然答应了:“行行行,只要能彻底治好差农的病!”我说你不要随口答应,到时候可是要先付钱的。差农的妻子说:“您先把师父请过来,我随时去取钱!”

既然这样说,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我马上给阿赞nangya打电话,让她抽时间来孔敬一趟,再把差农的事简单说了说。

阿赞nangya表示,她正在给善信做刺符,后面还有几个人在排队,说给这边几名善信都刺完符,就会立刻赶来。我问价格怎么样,她说:“之前我说过了,可以把你当成女人,无论施降还是解降,都给你打五折。这趟法事要是成功解决,我收你十万泰铢,可以吗?”

自焚

我说当然可以,那你就快来吧。从清莱到孔敬不算近,等阿赞nangya忙完赶到孔敬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她进屋看到差农的样子,用手按在他赤裸上身的心口处,低声念诵经咒。

差农不再说胡话。他父母和妻子喜出望外。忽然差农猛地坐起来,眼睛瞪得比牛还大,但里面仍然只是混浊物,大声说:“为什么拿走我的戒指?还给我!”然后再次倒下,这次倒是安静了,一句话也没有,连气都不喘了,要不是那双没有眼珠的眼睛还圆睁着,就和死人一样。

“差农,你不要死,千万不要死啊!”差农的妻子开始大哭。

阿赞nangya说,你丈夫并没有死,要用缅甸古法控灵术才能帮助他的灵魂再次从阴灵手中解救出来,但必须得在午夜十二点左右,那个时候阴灵都会出来游荡,便于和阴灵沟通。

老谢让差农的妻子赶紧去先把钱取出来。她连忙去了,不多时回来,从皮包里取出两叠钞票递给老谢。殡仪馆的负责人过来看望差农,说还是尽快送精神医院吧。在这里躺着也不是办法。差农妻子说已经从清莱请到阿赞师父,晚上就可以施法。负责人看了看阿赞nangya,没说什么,只好转身走了。

我看到差农妻子脖子上也戴着不算细的金项链,就走到桌旁,指着桌上的金表、项链戒指和新款手机,问差农的妻子:“这些东西都是差农自己买的吗?”

差农妻子点了点头:“嗯,是、是他自己买的。”

“他每个月的薪水是多少钱?”我问。

差农妻子表情开始不太自然:“大概有一万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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