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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40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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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几天,我和方刚除了每天去医院看望阿赞nangya之外,就是等待好消息。陈大师告诉我,有一天曹老板曾经去找过范太太,质问她的别墅里是不是闹鬼,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范太太当然不知情,还指责曹老板色胆包天,居然在她的家里公开非礼x夫人,而且当着香港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的面,不知道x老板有黑社会背景吗?

这种指责和扯皮当然没有意义,曹老板也拿范太太没辙,然而,最难的还是他自己。这天陈大师给我发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曹老板跑路了。”

后来我和方刚才知道,曹老板居然在短时间内套现弄了不少现金,然后从香港跑去了南非。但有传言称,x老板已经找过之前他所在的那个黑帮社团,要求不计成本,一定要搞死曹老板,哪怕跑到火星也一样。

虽然曹老板还没有受到什么皮肉之苦,但这种自断胳膊式的跑路,对他这种在香港有大公司的人来说,已经比破产和被捅刀子更痛苦,最痛苦的还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和方刚、阿赞洪班成功地演了一场好戏,让陈大师更为高兴,阿赞nangya的伤经过近一个月的休养,已经可以慢慢活动。这天晚上,陈大师特意在太平山的豪宅中宴请我们四人,阿赞nangya不知道我们几个男人之间的那点儿心思,还以为陈大师好客,住院期间发生的费用全由陈大师负责,她也很感激。

吃饭的时候,陈大师取出一份文件,放在阿赞nangya面前,说因为她来香港捧自己的场而受伤,自己很过意不去。所以他买下了香港中环以西、靠近太平山的一处住宅,想送给阿赞nangya当做礼物。那所房子虽然不算太大,但地点清静,她平时可以在香港久居,想修法也可以随时回泰国,不管怎么说,香港有个自己的下榻之所,往来也比较方便。

我、方刚和阿赞洪班都很意外,万没想到陈大师居然有这么大的手笔。说实话我还是很嫉妒的,恨自己生错了性别,要是个女人多好。但又想就算是女人,我的外公也不见得是缅甸降头师,还是没戏。

阿赞nangya拿着这份房契,淡淡笑了笑,又放回在陈大师面前,说:“我没有在香港久居的打算,只有东南亚才适合修法,香港太繁华太吵,我不喜欢。”

陈大师很尴尬,显然他以为阿赞nangya就算不接受,也不会说得这么直接。我连忙对她说,先不要说得这么绝,可以考虑考虑,就算只有东南亚适合修法,香港也是个适合居住的地方,不想久居,那就每年来玩个几次,就当是度假村了。陈大师连忙称对,阿赞nangya对人情世故真是完全不懂,她不感兴趣的事就直接拒绝,不会拐弯,就又给否了。

没办法,陈大师只好先把那份房契收起来,说等阿赞nangya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都可以。

方刚看着那份房契,眼睛里似乎都要冒出火来,我心中暗笑,心想原来你比我还羡慕嫉妒恨呢。

曹老板这口恶气算是出了,陈大师私下付了三万港币给阿赞洪班,可令我们再次没想到的是,阿赞洪班居然不收,我问为什么,他也不和我们直说。我开始以为是嫌少,就给老谢打电话问怎么回事。老谢告诉我们,阿赞洪班对价格绝对不会这样计较,再说三万港币也不算少,他不太可能拒绝,毕竟施法也是要耗费法力的,比加持佛牌累得多。

我让老谢去和阿赞洪班沟通,他毕竟是老谢的远房叔叔,有些话可能跟我们不太好讲吧。后来老谢告诉我,阿赞洪班称阿赞nangya也是他的朋友,来香港帮她解决曹老板是自愿的行为,不为钱,所以不能收。

这让我和方刚很意外,老谢又告诉我:“田老弟,阿赞洪班不收钱,但你看多少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吧,你看能不能让陈大师给我意思一点儿……”

这话我半点也不意外,老谢是典型的雁过拔毛性格,再加上家里有病人,这么想也对。于是我收了陈大师一万港币,转汇给老谢,算是辛苦钱吧。

此事告一段落,方刚也和阿赞洪班回泰国去了。阿赞nangya又在香港休养了半个月,也在陈大师的亲自护送下飞回曼谷,又转机清迈回到清莱她的住所。我心想,陈大师还真是性情中人,对阿赞nangya几乎要把心都掏出来,可惜人家不买账。这又让我想起了蒋姐,想到她为了和陈大师结婚,不惜找人落情降给他,离婚后明明分了一大笔钱,还处处算计,这边谋害我们,那边继续动歪脑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

那天中午,正在佛牌店和美瑛吃饭,有个男人走进店,此人穿一身笔挺的西装,身材挺拔,气质也不错,看年纪不会超过四十五岁。

帅男的遗憾

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肤细腻,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明显是个很会保养和注重外表的男人。和他比起来,我简直就不是人了,平时用的唯一化妆品就是洗面奶。有时候还忘。

这男人在店里看了一圈,客气地和美瑛交谈几句,她告诉我此人想找老板,我掏出印有高级佛牌顾问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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