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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44节(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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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客户打伤。我连忙问怎么回事,女助理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客户是澳门某船业大亨的舅舅,姓易,陈大师在他家里谈选址的事,易先生的儿子问能不能把朝向改一改,陈大师开始说改了就会影响风水。易公子就多问了两句如果改会怎么样,陈大师突然暴怒起来,从酒柜里操起一瓶威士忌就砸在易公子头上,还大骂在我的地盘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的天呐,那现在怎么样?”我惊愕。女助理说,易先生非常生气,当即报警把陈大师抓起来。她连忙和警方解释,称陈大师最近压力大,有些精神失常。还好陈大师和那船业大亨素有交情,没有过分追究,但警方要给陈大师做精神鉴定,以判断他是否有正常的行为能力,要是没有,搞不好就要被限制行动。

我连忙问那怎么办,女助理说她已经在四处活动,托了陈大师一位在澳门立法会的好友从中调停,总算是把这事给压下了,但可能要后天才能回港。

等陈大师回到香港后,我立刻带着他来到大埔围村面见阿赞巴登。将经过一讲,他手里拿着那块所谓的“玉牌”,告诉我们这是人的眉心骨,又叫聚魂骨,如果死者是横死的,眉心骨就是怨气最大的部位。

陈大师一听居然是由人骨制成,吓得脸如白纸。我心里猜想,这块眉心骨多半就是兴哥的。肯定是那个高山大师把兴哥的阴灵附在骨牌中,再借着办法会的机会给陈大师戴上。

阿赞巴登又看看那张印有经咒的纸,摇摇头,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法门的咒语,但应该不是东南亚的巫术。

开始施法,阿赞巴登让陈大师坐在简易的法坛前,用域耶给陈大师施法。陈大师闭着眼睛,浑身颤抖,一边说着“别他妈的惹我,要不然杀你全家”、“干你娘”、“敢摆我的道”之类的话。这个语气只有我知道,那是兴哥说话的腔调。

那块骨牌被放在域耶头顶,阿赞巴登中施过法之后,陈大师沉沉睡去,我把兴哥的事告诉阿赞巴登,他说:“这个人是被砍死的,冤魂不散,附于陈大师身上。但怨气只会影响到直接参与者,也就是说,横死的人只会缠着直接让他致死的那个人,也就是砍死他的,不太可能因为佛牌店是陈大师的,就缠着他。”

我说:“问题肯定出在那个什么高山大师的法会上。”等陈大师醒来,阿赞巴登让他描述那次法会的情况,陈大师捂着脑袋讲了法会的布置和一些器具、仪式等细节。

阿赞巴登说:“我对中国的法术不太了解,但也去过台湾和云南几次,看到过他们施法。如果没记错的话,陈大师参加的并不是什么法会,而是中国术士的外道神坛。那位高山大师将某人的阴灵附在骨牌上,给陈大师戴上,又施以巫咒,让陈大师暂时被骨牌吸引,自己在家中又连续念了几天的邪咒,就等于自己把骨牌中的阴灵附到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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