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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55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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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姐说的什么,她说:“听不懂,什么‘别扎我’、‘太冷了啊’、‘我家在哪呢’这类的话。”我说你们再观察几天,有情况及时和我沟通。

黑手

过了五六天,我正准备订机票回泰国,舒小娟给我打电话:“田哥,我姐现在可算恢复正常,也能认得人了,就是有点儿发木。”我说那就好。以后慢慢看效果。

这桩生意彻底完结,应该算是两三个月之后的事了。在这段时间内,舒小娟经常向我汇报,说她姐姐无论说话还是办事都很正常,而且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她姐姐从小到大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似乎没什么事情能让她有热情。跟谁说话都是那个腔调,表情也不多,平时没事总发呆,更别说犯病的时候了。

可现在的舒小秀有了很大变化,似乎有了正常人的喜怒哀乐。开心的时候会大笑,生气的时候会激动,对人也有了热情。最主要的是,再也没了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舒家的亲戚朋友看到舒小秀的变化,都很惊讶,也为她感到高兴。当然,最高兴的还是她爸妈。看到女儿令人惊喜的变化,舒母连哭了好几天,还给死去的爹妈上香烧纸,说是他们在天之灵保佑。

舒小娟说:“我对爸妈说,那明明是田哥帮我们解决的,最该感谢的人是他。”

我笑了:“感谢倒不用,我只是个生意人,这是我份内的事。对了,你二大娘的事,有没有什么打算?”

一提这个事,舒小娟语调有变:“别提了!我和爸妈商量。说这事肯定跟我二大娘有关,不然我姐咋会说出‘二大娘别扎我’的话?我爸给在抚顺的我二大爷家打电话,说了这个情况,我二大爷觉得可笑,说那是没影的事,可我二大娘特别激动,在电话里骂我爸,说我爸诽谤她,还要告我们。我爸说。人在做,天在看,如果当年真是你做的这个事,会遭报应的。我二大爷也不高兴,说这样的话那亲戚就没法再处下去了。”

“算了吧,你们完全没证据,你二大娘就算真做了那件事,也不会承认,反倒闹得不愉快。”我劝解。

舒小娟说:“我爸说了,让她女儿遭了三十年的罪,这事不能忍,大不了亲戚绝交。对了,我二大娘有严重的痛风,好几十年的老毛病了。每到阴天下雨就浑身疼,我妈说那就是报应,你觉得呢田哥?”

我说你们觉得是就是,不过做坏事肯定没好下场,要相信报应不爽。

其实我很想再次见见舒小秀,看看改变后的她是个什么样子,可再没机会见到。因为两天后我就回到了泰国,再次回沈阳的时候,听王娇说舒小秀找了个长春的男友,已经过去同居,男方父母对她很满意,没意外的话,半年后就要结婚了。

舒小秀还算幸运,因为遇到了我。至于她那位二大娘当年到底有没有下过毒手,用的是什么方法,没人知道,就算有人家也不会承认。但她那长年痛风的毛病是否因为做过坏事而造成,也只有去问她自己或者老天爷了。

这桩生意我只赚了七百块钱,而付出的辛苦却很多。但我并不后悔,能帮忙舒小秀这样从小就丢了魂、近三十年不正常的人恢复正常,应该是大好事。而我平时卖阴牌邪物,也经常有客户因此而倒霉,虽然都是自找的,但我也总觉得心里有愧。所以遇到舒小秀这种生意,再加上是熟人介绍,我也愿意接上一两个。我那时候的想法是,卖邪牌可能会有损福报,而帮客户大忙是积德,也许能抵消一点儿。

当时只是无心之举,到后来我才明白,那时候的几分善念,确实帮了自己很多大忙,甚至算挽回半条命,当然那是后话。

在舒小秀刚从农村老家恢复之后,我还接了几个别的生意。有位在北京做生意的男人,农村老家有亲戚去世,他带着妻子和两岁的儿子参加葬礼。在山里抬着棺材行走的时候,因为刚下过雨,泥土湿滑,有个抬杠的人不小心脚下一绊摔倒,棺材竟从山坡上掉下去。在岩石上撞了几下,棺盖被摔裂,尸体也滚了出来。

大家连忙返回,跑下去重新收拾,过程中那男人妻子抱的孩子就一直大哭,怎么劝也没用,只好先让妻子抱着孩子回村。从那以后,这孩子就成天哭闹不止,几十天都这样。后来找到了我,商量之后决定从泰国请法师到北京施法。我让老谢安排找阿赞洪班过去,半个月后动身。

这天,我在表哥家吃中午饭,放在桌上的手机qq响起,我边吃边玩手机,是有一条留言:“有能转运和旺事业的佛牌吗?”

这qq号的名字是“相信自我”,打开资料看,年龄显示二十二岁,在毕业院校一栏写着“哈尔滨工业大学”的字样,看来还是个高材生。

我正要打字回复,表哥说:“你一天到晚手机聊天,就这么忙吗?先吃完饭再说!”我只好把手机放下。等吃完饭,表哥又叫我陪他去上街买衣服,在商场里,我好不容易趁他进更衣间的时候,给那个qq回复。我告诉他,泰国佛牌最普遍的四大功能:招财,保平安,转运和旺事业,基本都有,就看你想要正牌阴牌,什么价位的。

那qq问:“有免费结缘的吗?”我笑着打字告诉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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