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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63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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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去邮局寄国际es快递。我问:“你和小彭的关系这么好?尽心尽力地帮她。”

韩女士说:“我俩从小玩到大的,像亲姐妹一样,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又给那个佛牌店打了几次电话,后来终于有人接了,果然是个东北男人,听口音,他的老家应该离沈阳不远,不是抚顺就是铁岭。我问:“这里是厦门xxx泰国饰品店吧,你是白老板?”

“你谁啊?”这人说话的口气不太友善,还透着几分警觉。因为风寒还没好,我心情比较差,也没心思和他多绕弯子,就直接自报家门。

这个白老板半天没出声,我说:“我是沈阳人,听你口音应该和我差不多,人都说老乡帮老乡,到你这变成老乡坑老乡了,你店里为什么会有我的名片?”

白老板说:“谁和你是老乡!我认识你是干啥的?没事别他妈乱打电话,挂了!”

我说:“小子,我不光有你的电话,还有店址,不就是在厦门xx区xxx号吗,你关了店铺,但想查你的资料还不容易,去工商找店铺的主人,看出租合同就知道。我经常从泰国和广州两头飞,等过几天我可能会带一位黑衣降头师去国内施法,到时候顺便找你聊聊,怎么样?”

这白老板显然有些心虚,说话也开始结巴:“少、少他妈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

我冷笑:“你怎么长大的我没兴趣,但你把缺德事往我身上扣就是不行。我在泰国好几年,生意网络遍布全国,连你这种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都有我的名片,估计你也应该知道我的生意有多大。我有个疑问,很奇怪,入过两个女大灵的邪牌,按理说要比正牌必打贵,你不怕赔钱?”

白老板干咳几声,看来是句句都说到他心坎里了,沮丧地说:“田大哥,我也是受害者啊!本来我有个铁子在泰国当留学生,定期给我寄佛牌。那次寄来这条邪牌说发错货了,我要他给我换,他不同意,说是从你这里进的货,让我找你!”

我一听就知道,那个什么留学生肯定是把已经出过事、禁锢不到位的入灵邪牌当成正牌顶账给他,而他又用同样的方式卖给小彭和小韩。我问白老板,和那个泰国留学生是怎么认识的,他说是网上的聊友,打过两次电话,也是俩号码,一泰一中。

所谓“铁子”是东北话,有两种意思,一是情人,二是好朋友。东北人说话喜欢夸张,这种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也称为铁子,让我觉得很可笑。我哼了声:“这条佛牌你就应该直接扔了,居然还敢卖给厦门本地人?那个顾客小彭有事缠身,一时没顾得上找你麻烦。要是换成男的,非把你店砸了不可!”

白老板连声称是,还说可以把那位泰国留学生的电话给我,让我去问问。我很清楚他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不过我倒是真想问这个问题。记下号码后,我劝白老板主动去找那位叫小彭的顾客,给人家道歉,白老板满口答应。

挂断电话,我心里很清楚这家伙不可能去道歉。小彭生意巨亏,母亲昏迷,丈夫车祸,这算账不是道个歉就能解决的,人家非要他半条命不可,但我又能怎么说?

坐在电脑前,我输入白老板提供给我的这个电话号码,搜索结果不少,全都是在网站和论坛发的广告,内容居然跟我平时发布的完全相同,当然,除了姓名和电话号码。也就是说,这个姓左的家伙把我的广告内容来了个复制粘贴。

我平时在网络上发布的那些广告中,列举了很多成功的、重要的解降驱邪案例,时间地点和客户的姓也都列了出来,就为了增加真实性。这些案例有不少的影响力都挺大,所以两年多来的牌商生涯中,我的知名度也越来越高。因为方刚和老谢在泰国的华人牌商中很出名,所以我也把他俩的名字写进广告中,以达到扩大辐射面的作用。这招管用,很多对泰国佛牌感兴趣的人,都对我有所了解,不少游客来泰国,都特意给我打电话,指名要我帮着从方刚手里请真正的阴牌。虽然我和方刚老谢还不能比,但也不错了。而这个左先生居然敢照抄我的宣传手段,真让人气愤。

同时,这也让我想起那天接到的奇怪短信,有人说我卖假牌给他,那钱就当给我买棺材的事来,估计多半也是这个左先生干的。转念一想,会不会这个左先生真和老谢跟方刚熟悉,只不过他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看到我广告写得好,顺便把我的案例也给顺走了?掏出手机,我给方刚和老谢发短信,把这位左先生的名字和联系电话发去,问他们是否认识。

和李鬼见面

两位陆续回了短信,都称手机通讯录和电话本里压根就没这么一号人物,也不认识。我恨得牙痒,立刻就想给这个李鬼打电话,但冷静下来又想,就算这家伙人在泰国。听到李逵打电话来质问,估计肯定要当缩头乌龟,所以我还是想等韩女士把佛牌寄给我,我问出它的来历之后再说。

几天后,我收到了那条“必打”佛牌,一看牌身,哪有什么掩面佛的法相,就是一块灰突突的牌子,上面嵌有碎骨和符管。用五毒油检测,颜色很深。说明阴灵是横死的,怨气比较大。我给阿赞nan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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