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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8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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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好几十岁的人,咋还能尿炕呢?”赵妻尴尬地说。

老谢告诉她:“大姐,你丈夫这不是尿炕,而是阴气缠身,半夜他不是做噩梦,而是魂魄离体,那时候他基本属于濒死状态,好在早晨魂魄又能回来。很多人在刚咽气的时候会大小便失禁,就是这个道理。”

这话把赵妻吓得又大哭起来,连忙问怎么办。

我看着阿赞洪班,他只慢慢说了四个字:“午夜施法。”

文物贩

晚上在赵家又吃的河南烩面,看来是当地特色,不过这烩面和我们三人昨晚在郑州饭店吃的差太远了,不得不说,赵妻的厨艺很一般。吃饭时,我给阿赞洪班和老谢又把老赵的遭遇从头到尾简单讲了讲,让两人有个了解。老谢边吃边说:“什么钱都敢赚……死人身上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吗?”

赵妻表情不爽,也没说什么。

因为时间还早,我们三人就先在炕上休息几个小时。好养足精神。到了半夜十一点多,阿赞洪班开始准备施法,先将灯全都关闭,阿赞洪班让老赵平躺在炕上,他盘腿坐在老赵西侧,戴上傩面具,低声吟唱巫咒,我、老谢和赵妻坐在桌旁的椅子中。

几分钟后,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老赵从炕上慢慢坐起来,开口说:“把玉佩给我,你否死。”这口音很怪,既像河南话,又有几分像燕赵方言,而且那个“你否死”是什么意思也没懂,或者是我听错了,但当时就是这个发音,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

阿赞洪班停止吟唱巫咒,忽然窗户响了两声,从半开变成全开。可这时正值处暑,并没有起风。我和老谢互相看看,老谢举起两根手指摆了摆,示意我和赵妻不要作声。

过了近半个小时,赵妻那边已经坐立不安。突然老赵身体一颤,开始痉挛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双手按着自己的喉咙,好像很痛苦。赵妻站起来就要过去,被我拦住。阿赞洪班吟唱巫咒的音量提高,老赵渐渐平静,双手也放下了。

阿赞洪班这才慢慢摘下脸上的傩面具,让我开灯。赵妻连忙打开电灯,看到老赵脖子处有一道深深的淤青。阿赞洪班说:“那块玉佩呢?”

赵妻说:“玉佩……早就卖了啊!”

我告诉阿赞洪班,那块玉佩已经卖给我一个北京的客户,是开古玩店的。阿赞洪班说:“必须有玉佩。”

这可难了,我抬腕看看表,已经是午夜近十二点钟,只好给北京那位客户发去短信,问是否已经睡着,有事商量。不到两分钟,那客户把电话回过来:“田老板,什么事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没吵醒你吧?”他说正在和外地送货的几个朋友鉴定古玩,人家等着拿钱呢。我心想,多半又是盗墓贼找他销赃,就直接问那块老赵的玉佩还在不在。

客户说:“你是说,那个濮阳老赵卖给我的凤佩?”我说没错,客户说还在手里,问这个干什么。我也没想隐瞒。就实话实说了。客户笑着说田老板您真逗,这事我当时收玉佩的时候就听老赵讲过,没想到您也信。

我说这是真的,现在必须得把那块玉佩给赎回来,你看怎么办。客户嘬了嘬牙花:“好吧。不管什么借口,您也知道,我花十一万收的,也不多黑他,就二十万吧。”我顿时傻了眼,但知道这些从事古董生意的人不会乱开玩笑,就也没回答,直接把电话交给老赵,让他们说。

在电话里,老赵一听要二十万,当时就火了,说客户太黑心。双方沟通了一会儿,老赵气呼呼地把电话挂断,对赵妻说:“这个x老板真是他妈的奸商,朝我要二十万!”

“他怎么这么缺德?”赵妻气愤地说。

我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老谢笑着说:“这就是你们不懂了,干古玩生意的那都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可不像卖菜,从早到晚能卖掉一车半车,古玩店几个月可能才卖掉一两件东西,要是没有高额利润。他们就得喝西北风。”

老赵看了看我们三人,眼中忽然露出疑惑之色,他说:“田老板,你们几个不是串通好了,想黑我老赵吧?”

我先是愣住,又失笑:“盗墓撞鬼出事,是你自己惹的祸,让我找人帮你鉴定玉佩,也是你自己的主意。现在居然怀疑到我头上?”

赵妻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借着施法的机会,想坑我们一笔钱?”

老谢急切地解释:“怎么能怀疑我们。我们可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啊。”我问老赵刚才在施法的时候,你都经历过什么。老赵支支唔唔地没回答,赵妻骂了他几句,让他快说,老赵说:“刚才我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从窗户飘出去,经过那片野地,又看到那个大宅子。我刚想回来,宅子大门打开,有个男的走出来。穿着古代的衣服,那脸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他伸手朝我要玉佩,我说卖了,他就过来掐我,说什么‘把玉佩给我,你否死’的话,我也没听懂,后来就醒了。”

“你看看,是不是必须得用玉佩?”老谢说。

赵妻没了话。坐在椅子里,神情很沮丧。

晚上就在赵家的炕上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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