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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27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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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这人我很了解。只要能省钱就行。”我说。

当晚的午夜时分,登康让我指挥老谢坐在木屋前面,好像正是阴历的十四五左右,月亮很圆很亮,树林里四下一片清辉,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登康说在这种时候施法的效果要比平时好,因为月亮主阴,月圆的午夜阴气加重,可为施法增加成功率。

他把那尊小鬼打开盒盖放在地上,自己和老谢面对面地盘腿坐在小鬼两边,我用一根经线绕在老谢手腕上,在那尊小鬼身上也绕几圈,最后让登康捏在手心。他把一个小玻璃瓶放在旁边,开始念诵经咒,十几分钟之后,老谢身体开始发抖,又像中了电棍似的。这时,我似乎看到从那个装有小鬼的木盒中逸出一股淡淡的黑气,慢慢向上飘着。

这股黑气飘得特别慢,我蹲在地上,把头伏低,借着月光才能看到,不是幻觉,确实是一股黑气。黑气向上升之后就飘向老谢的面部,登康紧闭双眼。加速念诵,黑气又折向登康那边。这时听到老谢闭着眼睛说:“儿子,你怎么了?”

“爸爸什么时候不给你饭吃?”

“他是你哥哥啊!”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老谢越说情绪越激动,但眼睛还是闭着,呼呼地喘着气。好像很气愤。登康从旁边拿起那个小玻璃瓶,伸直胳膊,那股黑气慢慢飘向玻璃瓶。

这时我忽然想起,之前方刚给我讲他的经历时,就提到过这个场景。那是阿赞巴登在曼谷的某酒店里。给方刚的仇敌耀哥和台湾茅术派法师陈鬼下降头。就是先取出一个小玻璃瓶,把里面的黑气释放出来,以配合降头术的使用。现在看来,那些黑气应该就是阴灵,还不是成年人的。而是婴胎,因为未出生的横死婴胎,其怨气要远远胜于大灵。

登康在念诵经咒,那股黑气朝着他手中玻璃瓶的方向飘去,忽然听到老谢大叫:“我、我这几年这么辛苦,为什么?”

怕蜘蛛?

我心中一紧,不知道老谢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情绪激动。他又叫道:“跟我离婚,你有没有良心?”“儿子啊,你知道我过得辛苦吗?”“别害他,我就这一个儿子!”老谢越叫越来劲,从地上就要站起来。我特别害怕,心想这可怎么办?要是他爬起来想跑,这施法就有可能中断而失败。

对面的登康仍然盘腿而坐,他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我以为又要割破左手中指,因为都说那里直通心脏,没想到登康居然在左手大拇指处割开,紧握拳头,大拇指肚倒置向下,鲜血一滴滴地流下来。打在域耶头骨的顶部。

老谢似乎有些平静,不再奋力想爬起来,但坐在地上仍然在大口喘气,身体左晃右摇,好像随时都能摔倒。登康的血滴了几十滴之后。再用食指蘸着域耶头骨的那些鲜血,在域耶上画了好几个圈,每画一个圈,就看到半空中那股黑气就越加速朝小玻璃瓶中飞去,最后全部进入瓶中。

登康立刻用塞子把瓶口堵住。再用那根经线迅速在瓶身上缠了几道,咬断经线,把玻璃瓶放在装有小鬼的那个木盒中。这时老谢把头一歪,倒在地上不动。我知道这表示着施法已经结束,但是否成功。还是得登康说了算。

“把他抬起屋里去。”登康将木盒盖好,抱着盒子先进了屋,我心想老谢这么胖,我一个人拿什么抬他?后来我看登康根本就没有出来帮我的意思,只好双手抱着老谢的腿弯和后背。费劲地往屋里抬。说是抬,还不如说是拖,这老谢的体重起码得有一百七八十斤,我哪里抱得动,用了十几分钟才移到木屋的床上,把我累得,直到第二天,双臂还是空落落的使不上力气。

登康告诉我,他已经将那小鬼的婴灵收进瓶子里,但以后还要多次禁锢和加持,至少要十多天。如果实在不行,就得送到寺庙中,放在佛像的脚下接受僧侣的经文念诵,才能渐渐消除怨气。“收一千美金有些少,再加五百吧,因为耗费法力太多。”他说。

知道老谢已经没事,我很高兴,连忙表示:“老谢身无分文,这些钱都是我和方刚垫付,你就别多收了,以后我和老谢有什么大生意,还不是头一个来找你?”

登康斜眼看着我,似乎不太信任。我实话告诉他,你的法力比我认识的那几名阿赞师父都高,所以那些难度大的生意。肯定要找你来解决。这回登康脸上露出几分笑容,他哼笑两声:“这倒是真话,好吧,那就先收一千美金,等下次有生意的时候。我再加上两成。”我心想到时候再说,压价抬价还不是我们这些牌商说了算。

老谢在登康家昏睡了整整两天两夜,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我坐在旁边,老谢一把紧紧抱住我。眼泪都出来了。我心想他也知道是我救了他,刚要说没什么,老谢说:“儿子,你的病真好啦?”

我的鼻子差点没气歪,立刻问登康这是怎么回事。登康笑着说:“别激动。他身体里还有残存的阴气,很快就会消失。”

果然,两三个小时后,老谢渐渐恢复正常。看到木屋和登康,他觉得非常奇怪。问我:“田老弟呀,我这记性眼也不好,什么时候到这来的?这是什么地方,泰北吗?可是又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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