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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61节(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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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去泉州,要么你们夫妻俩去泰国,前者贵些,后者省钱,你们自己决定。”

男子无奈,让我报出具体的价格,我让他等着,到时候会把相关资料发到他的邮箱里。

挂断电话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我重新睡下,好不容易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先给登康打去电话,问到登康的时候,听他的声音很憔悴,就问怎么回事。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最近一直在加持那个域耶,可效果不太好,很难加持。”

我这才想起,当初和方刚还有登康去柬、老、越交界的深山中。那位躺在地坛底下棺材中的降头师劳差,其头骨被我们带到金边,方刚托人把它邮寄到马来西亚的登康家。我问登康好不好搞定,他说:“应该可以,但需要时间。幸亏有劳差的那个高棉拍婴法门,不然我现在可能都死了。”

“那你有多久不能接生意?我这边有客户想驱走身上的鬼气。”我问。登康说最少两个月之内都不行,你先找巴登试试。

登康和阿赞巴登是同门,他当然首先推荐自己人,而我还是比较偏向nangya和阿赞洪班。虽然论法力,这两位都比不上阿赞巴登,更不用提登康这个修法如同练武一样的家伙,但论关系,我还是和那两位更好些。

于是打电话给老谢,让他报出阿赞洪班在泰国本地和去泉州施法的价钱。老谢说:“现在生意不好做,中国人对泰国佛牌越来越熟悉。牌商也一年比一年更多,连留学生都敢自称是资深牌商,没办法。客户过来的话,要收十五万泰铢,而去广东福建沿海一带,得二十五万。”

分别是三万和五万人民币,听老谢说牌商越来越多,生意不好赚,我也就打算多加几分价钱。因为我那个时候就已经做了打算,这个行业很有可能会臭大街。那时利润极低,就更后悔了。

再想打电话问阿赞nangya能不能接这个生意,但一想又不行。因为她从来不会主动向我报价,其实我要是找阿赞nangya的话,价格肯定会比洪班还低,可又想到老谢家里还有个母狐狸,以后结婚成家,处处都用钱,就想着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于是,我把价加到五万和七万人民币,再把阿赞洪班的照片和简单文字资料发给贾女士的那个邮箱,让他们想好之后就通知我,可以在淘宝上付定金,最少三万元人民币,施法失败不退回。

“为什么失败了还不退?就觉得你像骗子!”没到半小时,贾女士的丈夫就给我打来电话质问。我笑着说,你忘了当初给你老婆驱邪的那几位和尚道士,没成功有没有退钱。

男子说:“也许他们也是骗子呢?”我说不管是不是,驱邪是要耗费法力的,人家花着大力气给你们看病,没功劳也得有苦劳。男子不出声了,我又补刀,说和国内的这些寺庙道观不同,泰国的阿赞师父们法力很强,那都是实打实的,至少在我接的这些施法生意当中,很少有失败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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