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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75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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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过书走出门外看了看,把书塞进堆在门口的一堆破木板里面,露出半个书脊:“这就行了,那高中生要是有心,就能看到。”于先生问丢了怎么办,方刚不耐烦地把店门锁上,说丢了就是他运气不好。

出了居民区,于先生带我们来到附近一家饭馆,挑了个小包间。饭店老板和于先生显然很熟,称他为老于,还略带调侃地问今天怎么舍得下饭店。

在包间里,于先生仔细问了那位阿赞尤的情况。我说:“要不是阴差阳错,现在倒霉的就是登康了。不怕您不爱听,鬼王派的心咒在阿赞尤面前真是完全无用,登康和阿赞巴登两人共同施法,才勉强把洪班救活,但法力全都没了。”

方刚一边给于先生倒酒,一边说:“登康回菲律宾去找鬼王,没想到鬼王也差点被这块邪牌搞死,也就是说,他也没办法。为了活命,登康再不敢回泰国,我们只好放消息出来,就说阿赞登康重病,是怕熊导游和那个阿赞尤赶尽杀绝。”

激将法

于先生基本不怎么回话,都是听我和方刚在这里一唱一和。在遇到于先生之前,我俩早就商量好了对策,如果找到他,什么情况用什么对策,怎么说话怎么收场,都是有剧本的。现在我和方刚就是在演戏,只为了寻找到最能打动于先生的东西。他这个人虽然不言不语,表情也不丰富,但人的眼神是无法伪装的。方刚是老江湖,这一点很难逃得过他的眼睛。

“鬼王怎么说?”于先生问。

我说:“鬼王自己都搞不定这事,他不能离开菲律宾,还能怎么说!他只是觉得奇怪,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邪术。”

方刚叹着气:“没想到连鬼王派也不行,要不是有那段极阴控灵术。鬼王的人今后估计永远都不用再当降头师了,连提都不能提。否则被阿赞尤知道,非把鬼王派的人都弄死不可。”

于先生问:“他就这么痛恨鬼王派的人?”我说不是他恨,而是熊导游恨,这两人是一条战线,他们和登康已经结下仇,除非登康这辈子都不露面。

“我和登康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于先生说,“他的死活我不关心。”

我连忙说没错,可鬼王派不止登康。还有鬼王和你呢。

于先生冷笑着对方刚说:“当初你绑架我想要我的命,我还没忘呢。现在又来找我帮忙,我凭什么帮你们?”

方刚夹了口菜:“没错,你和我是有过节。可别忘了,就算你不帮我。再往坏处想,目前东南亚最厉害的降头师也就那么几个,鬼王是大家公认的。而鬼王派的人落过不少死降,肯定都是公敌,现在阿赞尤的邪法比鬼王心咒还厉害。谁敢保证以后没人出高价请他要登康、鬼王甚至你的性命?如果真有,放在以前只能来硬的,要么刀要么枪。可现在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只要有人出大价钱,能让阿赞尤去搞定,鬼王派的人必死无疑!”

这些话其实就是吓唬,我们都没觉得能打动于先生。可在话完这番话的时候,我和方刚都看到于先生的眼角在微微抽搐,动作很隐蔽,但还是被我俩捕捉到了。

我又告诉于先生,就在登康和鬼王共同加持阿赞尤师父劳差的头骨时,鬼王感应到一种极阴的拍婴控灵术,应该就是阿赞尤做手脚的那种。可熊导游和阿赞尤都见过登康,鬼王也不能离开菲律宾,这个计划只能找法力高强的阿赞,除了你,没第二个人能胜任,这也是能搞掉阿赞尤的唯一方法。

“极阴拍婴控灵术……有这么厉害……”于先生手捏着酒杯,喃喃地说。我俩掌握着火候,知道于先生城府很深。对他不能没完没了地忽悠,要适时留出空白,以给他思考的时间。

接下来我就是和方刚吃吃喝喝,也不跟于先生说话,而他只是发呆,偶尔把杯里的白酒仰头喝光,然后方刚再给他倒满,过阵子他再喝干。我们吃饭的半个多小时,于先生一口菜也没夹,却喝了十几杯酒。当然只是那种小酒盅,但也足够让于先生半醉,脸也明显发红。

天已经全黑了,我结了账,和方刚跟在于先生后面回到旧书店。看到门口我塞的那两本武侠小说已经不见,却有个小纸卷。上面写着“于叔,我把书拿走了”的字样。

进了书店打开灯,于先生坐在桌后,呼呼吐着酒气,店后就是厨房和另一间卧室。在卧室里,方刚低声对我说:“这家伙是个闷葫芦性格,跟洪班差不多,我先去躺会儿,你在这看着他。刚才提到鬼王派的人会被寻仇时。他好像有所触动,你注意观察,也许这就是个突破点。”我点点头头,说刚才也看到了。

我本来酒量就小,刚才多喝了几盅白酒,也有些酒气上涌,坐在书架前直打酒嗝。为了缓解酒劲,只好无聊地翻着店里到处都是的这一堆堆旧书。

也不知道于先生从哪弄来的,这书还真多,居然有全套的线装《素女经》。我正在看着,听到坐在桌旁的于先生笑几声:“想干掉鬼王派的人,不是那么容易。我在这里躲了十几年,恐怕没那么好找。”

“可不是嘛,”我觉得似乎又知道了什么隐情。就笑着回答,“我和方刚找你就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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