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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98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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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是哪一行,方刚说现在还不确定,他马上就动身从香港回曼谷,告诉我如果桑坤白天约我们见面,就我自己去,不要让阿赞巴登同行前往。我没明白,问为什么,难道不是人越多越安全。方刚说:“到时候他们肯定会问,你就把和阿赞巴登的关系说出来,让他们知道你们之间是紧密合作的关系,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因为怕阿赞巴登找账,这才是最安全的方法。”我表示明白。让他尽快回泰国。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桑坤打来的电话,听声音他似乎好多了,只是有时还咳嗽。为安全起见,双方约在某中餐厅见面,桑坤和他弟弟在场。桑坤脸色发白,毫无血色,一直在咳嗽着。看到只有我自己来,桑坤的弟弟果然问我,为什么那位阿赞巴登师父没有来。

我笑着说:“阿赞巴登只管施法和降头术。而我才是谈生意的经纪人,除施法之外,他是不怎么露面的。”

桑坤的弟弟点点头:“那所房子是我朋友的一处闲置住宅,我哥哥曾经在那里住过半年多,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从住在那里就开始做噩梦,你也看到了。”

我说我在泰国当牌商好几年,接过很多驱邪施法的生意,不少住宅里面因为以前死过人,所以经常会有阴气,甚至撞鬼。桑坤先生朋友的那栋房子有可能也是凶宅,所以谁住进去谁倒霉。当然,有阴气也不见得就和桑坤先生的朋友有关,可能是更早发生的事。

两万美元的勾当

这番话就相当于定心丸,等于告诉桑坤和他弟弟,我并没看出那栋房子里面有什么猫腻勾当。两人的脸色都缓和了些,桑坤问:“昨晚的事我都记不起来了,田先生,给我讲讲吧。”我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但却故意隐去了桑坤在施法过程中说的那些胡话,以免让对方觉得我们知道的太多。

“今晚还是在午夜施法。到时候我们在哪里碰面?昨晚桑坤先生的车开得太快,天又黑,我完全不记得去那栋旧别墅的路了。”我问。

桑坤边咳嗽边说:“我们会另外找一个地方,要是还在午夜,我们晚上会提前给你打电话通知地点。”我说不行,阿赞巴登已经说过,你是在那栋旧别墅冲撞的阴灵,也必须在那里施法,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兄弟俩互相看了看,没说什么,后来弟弟说,到时候会提前给我打电话。先在某处碰面,他们会开车来接我们。我说完全没问题,现在请先把施法的费用三十万泰铢付清。桑坤问施法还没结束,怎么就要付全款。

我说:“这是阿赞师父施法的规矩,至少要先付五成的费用。但你这个情况特殊,要连续施法七到八天。说实话,这种既耗费法力,又要求阿赞师父法力高深的生意。我们都不愿意接。之前在香港的时候,那位阿赞nangya师父给你施灌顶术,都没收定金,足以证明我们的诚意,但希望你们也能拿出诚意,毕竟不是哪个阿赞师父都能驱走你体内的阴灵。”

这两位互相看看,桑坤的弟弟说:“那我们也可以先付十五万泰铢,事后再给余款。”

“恐怕不行,”我笑着摇头,“连续施法数日之后,如果客户以各种借口拖延不付钱,我们真没有精力处理这种事。而且也有很多客户其实拿不出全款,到时候我们又不能强迫,所以……”

桑坤的弟弟很生气:“你是说我们出不起钱吗?”我说当然不是指你们,但我们以前遇到过此类情况,所以为了避免。就都把规矩改成先付钱。

“可我怎么知道,你们到时候是否能把我的病症彻底解决?如果你们没能解决,却赖着不给钱呢?”桑坤沉着脸问,他弟弟也连连点头。

我说:“首先,阿赞师父靠加持佛牌和做法事为生,泰国就这么大,如果有哪位阿赞师父光收钱而不办事,别说以后没人再肯来找。相信客户也不会善罢甘休,没有哪个阿赞愿意给自己找这种麻烦;其次,您二位都是泰国人,可以去打听田七、方刚和老谢的名字。我们这三位中国牌商,在泰国也算是有些信誉的,再加上阿赞巴登的名头。菲律宾鬼王只有三个徒弟,其中一个隐居中国,还有两个都是我的朋友。如果他们都解不开的降头或者邪病,恐怕客户也不用去浪费时间再找别人了。”

桑坤自言自语地说:“菲律宾鬼王……我好像听人说起过。这人是著名的降头师,收钱给自己亲人落死降都可以。”

我说没错,就是他。桑坤的弟弟骂道:“还有这种人?那还有没有人性!”我心里暗笑。心想你们也居然说得出这种话,幸好现在不是雷雨天气。

经我这番软中带硬的暗示,桑坤兄弟俩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妥协了。桑坤让弟弟去附近的银行取出三十万泰铢现金,交到我的手里,我从皮包里掏出纸笔,并且开了收条。

下午,我开着方刚的旧车,去机场把这辆车的主人接到阿赞巴登的住所。听了我说的经过,看到地板上放着的这三百张千元泰铢钞票,方刚说:“这个桑坤不是开什么地下赌场的,而是地下靶场。”

“地下靶场?可那个地方怎么看也不像靶场,倒像是用刑的地方。”我没明白。方刚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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