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 / 3)
了身后的青木,又从其中取出几张来,递给了陈天和王恒,说:“喏,拿去,你们几个分分。”
两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五千两,足够他们省吃俭用十年都未必存下来,落日宗一个月的供奉银子才二十两,一年也才二百两多谢而已。
吴鹏威出手大方,陈天却把肠子都悔青了。
他看了眼吴鹏威,犹豫着说:“四长老,您那张画没有卖出去。”
“嗯?怎么说?既然没卖出去你又如何赚的这十万两银子?”吴鹏威提笔,又准备作画,青木早已替他铺好了宣纸。
“我去画馆卖画,想不到那个先生很有些眼力,说这幅画功夫极为了得,似乎得了‘北斗先生’的神髓,说是远远不止五百两这个数,但他也不知道能卖多少,我就和他费了一番唇舌,最后他先给了五百两银子,然后等两天后这画拍卖了得了价钱再说,不过,拍卖的钱得分他们两成。”
陈天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不过他还瞒了一些,那先生给他的不只五百两,整整给了一千两,不过陈天害怕这钱全打了水漂,就另外用五百两押注禅青雷赢。
原本他也出于好心,不至于输了比赛又输了银子,多少也能安慰下长老年轻的心。
谁想到,年轻的四长老再一次匪夷所思的让众人大跌眼镜,居然战胜了种子选手禅青雷。
这让陈天欲哭无泪。
禅青雷与吴鹏威的胜率比一比两百,如果是一千两银子押注的话,那岂不就是二十万两,而且这二十万两自己能够藏起来十万两,一念及此,陈天的心就跟被刀剐过一般痛,嘴角也不由自出的抽搐。
“哦,是这样啊。”吴鹏威又做好一副画,画的是院子里的几株梅花,活灵活现,挂在手上,远远看去,就跟活物一般。
“那画馆在哪里?不妨去看看,我也想知道自己的画究竟能卖多少银子。”吴鹏威将画递给青木,将袖子放平。
“成”
………………
武王城的画馆不多,如“文心阁”这样的大多是文馆授课研究学问的所在,并不经营生意。
虽然是在武风浓盛的城市,但这些书生并没有失去自己的气结,大多以收学开课为营生,也因此混的都很憋屈,与城中武人的地位相去甚远。
于是,便有几个实在熬不下去的书生做起了字画的生意,但也比较惨淡,勉强能够自负盈亏,养家糊口而已。
这一家画馆的名字叫做“墨香轩”,只是墨香没有闻到,铜臭倒闻到不少。
画馆四四方方,左右七八亩的样子,门口放了一对石狮,倒也难得的车马如龙。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画馆生意惨淡么?阿天,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这画馆生意不要太好哦。”铁逐浪看着门口极为热闹,便奚落陈天。
陈天给了他一个白眼,朝着吴鹏威解释:“四长老,这里平时冷清的很,只是这几天武王大赛已经开始,不少豪富和商贾都喜欢参与这里的赌局,顺便看能不能和未来的武道栋梁或是一些大门派攀上交情,商人中有不少人自诩风雅,因此,这画馆的生意也难得好起来。”
一旁的众人这才释然。
进入画馆,早有青衣小厮前来迎接:“是陈先生么?您上次带来的字画已经卖出八千两的高价,还请随我这边来。”
陈天看了吴鹏威一眼,在后者的示意下带着铁逐浪和王恒更了过去。
吴鹏威负着双手便开始在画馆里踱步欣赏起来。
青木在其身后如影相随,而王七也屁颠屁颠的跟在二人身后,贼眉鼠眼的到处乱看。
画馆里藏画颇丰,但以吴鹏威如今的水准来衡量,大多只得了画技的皮毛,未曾得其中真髓。
因此他倒也有些好奇,为什么这画馆藏画如此之多,却没有一件“北斗先生”的作品?
他哪里知道,“北斗先生”贵为画界泰山,宗师级的人物,早已搁笔多时,即便画也不会轻易出售的,偶尔有一两件流落民间也是价值连城,非百两黄金难以购得。
而文人重骨气,自视极高,尤其是“北斗先生”这样的儒林大豪,是最厌烦自己的画卷被凡俗之辈购买的。
这样一来,即便是在“北斗先生”定居的武王城内,也罕有作品出售。
画馆里人来熙攘,各色人物俱全。
有顶着方巾的儒生,也有腰缠万贯的商贾,甚至还有些穿着兽皮的大汉,这些大汉是和武王城有一江之隔的江北商贾,听闻武王城十年一次的大赛,也赶过来寻觅商机。
看了一会儿,也没发现到什么好画,吴鹏威觉得有些意兴索然。
就在此时,他听见前头围聚了不少人,吵吵嚷嚷的似乎在辩论着什么。
王七见吴鹏威皱眉,灵机一动,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然后又极快的跑了回来,笑着说:“长老,我看见了,里面有个家伙发疯,提着墨桶到处乱洒,说是在作画,旁人都在看他的热闹了。”
吴鹏威一听倒来了兴致,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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