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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骄妃 第26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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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希望能和燕国保持友好邦交。”

秦国和燕国如今两分天下,各占南北,国力都差不多,一时半刻的谁也别想灭掉谁,一统天下,故此,两国表面上倒和气了起来。

顾弦禛闻言声音微扬,果然重提苏子璃一事儿,道:“秦皇英明,本将军素闻秦皇仁爱慈孝,且历来以身传教,教化子民仁孝。如今我皇卧病龙塌,甚为思念早年离家的七皇子殿下,希望能够接七皇子殿下回去伺疾,可享片许的天伦之乐,想来,以秦皇之仁厚,当能成全我皇一番思儿之心的吧?”

顾弦禛言罢,苏子璃当场便落了泪,他明显是心情郁结,喝的太多了,此刻闻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道:“父皇,父皇他龙体有恙吗?大将军,本王离开时,父皇正值壮年,声如洪钟,尚能拉弓射虎,英姿勃发,何等威仪,父皇怎么可能卧床难以起身了呢?一定是弄错了,父皇……”

他说着情绪好像达到了顶点,绷不住彻底崩溃了,落泪颤声,道:“父皇,儿臣也日夜思念父皇,儿臣无法在父皇面前日夜尽孝,儿臣有愧,有愧啊!”

苏子璃说着说着,酒气上涌,顿时扑到顾弦禛身上,眼见便有呕吐的趋势,顾弦禛忙吩咐道:“七殿下郁结在心,情志不畅,醉酒了,还不快将七殿下扶下去休息。”

几个燕国的侍卫忙上前搀扶,那厢秦英帝也吩咐太医带苏子璃去偏殿休息。

苏子璃一番作态,当真是演的情真意切,哭的令人闻声动容,好似秦英帝不放人,就是有违人道,阻拦人家回去探望病重的父亲,便和其倡导的孝顺,完全不附一般。

一些起先便支持放人的大臣,纷纷叹息感慨着,再度恳请秦英帝允了燕国所请。

秦英帝早在听了娄闽宁的进言后,便已下定了决心要放苏子璃这个质子离开了,但此刻他却还是面露迟疑和难色,希望燕国使团能够做出一些让步。

果然鬼面将军“沈沉”再度开口,道:“我皇确实缠绵病榻多日,倘使秦皇实在难以放心,本将军愿意暂且代替七皇子留在秦国,换取七殿下归国尽孝,秦皇不知意下如何?”

秦英帝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想不到燕国竟然有此诚意,既然如此,朕便允了大将军所请,七殿下自该回国尽孝,大将军在我秦国也会宾至如归。”

沈沉手握重兵,在燕国举足若重,真论起来,比苏子璃留下意义更大呢,秦英帝自然是满口答应。心里想着,难道燕国皇帝的病情真重到快不行了?

若真如此,那苏子璃回国,可真像是一滴水,落进油锅,燕国得乱起来了啊。

秦英帝和燕国就这样达成了共识,沈沉归了座,歌舞再度登场,秦英帝连连和燕国来使举杯,气氛倒是其乐融融。

那厢,娄闽宁听到顾弦禛说要留下,手中的酒杯不觉一顿,眸光若有所思的盯着顾弦禛瞧了两眼,又划过那边正和礼部尚书说话的周鼎兴,摸索了下杯壁的花纹,抿了抿唇,到底未发一言,转开了视线。

宫宴还在继续,待一阵歌舞过去,礼亲王突然起身,缓步走到了大殿正中,拂袍跪下,秦英帝面露不解,忙略抬了抬身,道:“皇叔这是作何,有何话皇叔且请起身回话便是,还不快扶皇叔起来。”

秦英帝微诧,忙抬了抬身子,吩咐身边的太监总管王福德道。

王福德应了一声,甩着拂尘快步下了御阶,来到礼亲王身旁,搀扶道:“这大过节的,王爷这是作何……”

礼亲王却推开了王福德,恭敬的磕头,扬声道:“皇上,今日乃是普天同庆的大好日子,臣有几句话却是不得不吐。臣承蒙先帝信任,委以辅政的重任。从皇上登基的天瑞元年,到如今的天瑞八年,臣眼瞧着皇上由未成年的稚嫩少年,长成为现在乾纲独断,英明神武的圣君,臣这心中着实敬畏,相信先帝在天,定然也甚是欣慰。如今我大秦在皇上的治理下四海升平,臣也可以放心了。当年先帝在时,恐皇上年幼,会有人趁机做乱,便委臣护佑京城安定之责,将健锐营交到了臣的手上。如今皇上已然稳坐宝座,京城再无动乱之忧虑,这健锐营的兵权,今日也是时候交还给皇上了。臣恳请皇上,收回兵符,容臣功成身退。”

礼亲王说着,终于从袖中取出一枚极是繁复的似铁非铁,玄色麒麟状虎符来,双手捧着,高高呈上。

先前礼亲王将此事透给了太皇太后,是由太皇太后从中斡旋,试探了秦英帝的态度,得秦英帝所允,换取秦御正妃之位的。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然而这会子见礼亲王果真拿出了虎符来,秦英帝还是有些吃惊,双眸微眯热切的盯着那虎符看了两眼,秦英帝才收敛了神情,连连推辞,道:“皇叔这才作何,父皇既将健锐营交给了皇叔,便是让皇叔有生之年,护卫京畿安全,皇叔乃是朕嫡亲的长辈,这虎符放在皇叔的手中,朕是最放心不过的,皇叔切莫如此,快快请起。”

礼亲王这一举动,显然也让所有的大臣都意想不到,一时间大殿一点声音都没有,各种震惊不解或若有所思,或闪烁不明的视线都落在了礼亲王手中托着的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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