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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绝对的自我不是他人可以理解的。
「是谁虐待你?谁对你做了这种事情?」
见白山雅不回答,季澄雅不死心的追问,她缓步走近,逼的白山雅只得节节后退,也顾不得穿到一半的戏服,她从不回避的眼神好像在说「关你什么事」的直盯季澄雅,那模样更加深季澄雅想理清伤痕背后的真相。
事实上,她感觉到从白山雅身上发出的那股气味和她是相同的,过去的她活生生的重现在眼前,她讨厌管麻烦死人的事,也讨厌在毫无恶作剧或看戏兴緻时插手别人的事,但不知为什么,仅仅是和她排戏,就让她无法忽略这样一个孤僻的存在。
直到白山雅没有退路,抵在冰冷的墙上,她微笑地抬起白山雅的小脸,倔强又不服输,紧闭双唇一声也没透露,很好,这更对了季澄雅的味儿,这就是她、以前的她,改变前的她。
然而,她也最了解该如何对付这样她。
「你不说话…想必是想让修女来解救你囉!」
轻淡笑语,在白山雅因震惊而圆睁的眸子下,季澄雅微扬自我的唇印上了那张开合无措的小嘴。
寂静无声,两人的吻窒息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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