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6)
猛虎营的侦察兵返回营地,见到了营长阮绍光就报告,“营长,敌人就地加强防御,他们把我们阵亡的士兵全部掩埋,然后把我们丢弃的武器全拿走呢了,他们还在加强自己的防线。”
“是么?他们还能做出这样的事?看来敌人的军官还懂点人道主义,从古到今这样的指挥官可不呀,跟这样的人打仗是很麻烦的,他可以利用仁义感动自己的部下,他对敌人都如此照顾,何况对他们的自己人?看来明天的攻势有点麻烦。” 阮绍光说完看看前敌指挥官阮文山。
“明天早晨继续用炮兵攻击他们,现在补给线被炸,炮弹和增援部队都上不来,各师各旅的后勤部队和重装都在铁路线上被炸,整车的战士都死在敌人的飞机之下,现在先全部部署好,能攻就攻,不能得手就困住敌人消耗他们。” 阮文山现在是有力气使不出来,计划做的再好后勤补给系统就不支持自己。
忍了一晚上之后白天阮文山把几个团全部摆在一线,敌人在那布防他就在那布防,像下围棋一样,把敌人全部看了起来,可这一部署可不是什么高招,各部队的营长团长素质高低不一样,展开行动之后很多步兵挖战壕的时候把土扬的很高,选择设防线的地点也不小心,好多地方都选在树木稀少的树林边缘,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部署可让雷雨田看见了。
“他们是搞什么呢,公然在我们眼皮底下布防,分明是监视我们,跟我们玩起下围棋的套路,还想把我们困住,看来出招的人有点本事。”雷雨田转身看看地图,现在几个炮兵营已经全到了,防空的导弹营、高炮营全部部署到机场,内线防御没事,外线防御也差不多,炮兵就在坦克后后边几公里的地方,陈仕隆说:“现在炮兵装甲兵都在,现在把敌人的坐标都发给炮兵,让他们依次轰击敌人的阵地,然后坦克炮也当炮兵使用。”
“是呀,陈长官把24派到这里就是想把炮弹打光,登陆艇这几天全力运送24坦克的弹药和零件,几乎把岛内储存的弹药全部运来了,让坦克营使劲了打,打光弹药再说,这些弹药不打也是过期。”雷雨田下了决心以后起草命令,陈仕隆亲自打电话给坦克营和炮营,电话还没打完三个坦克营已经开始用炮轰击正在修阵地的敌人。
“营长,陈旅长下达命令,要我们有多少炮弹打多少,见到人影就开炮,打到咱们看不到敌人为止。”参谋官拿着旅部签发的命令给了营长,坦克营的军官纷纷下令猛轰,负责守防线的特种兵可以轻松一下,坦克炮的75炮都快当成自动榴弹器,炮长大概瞄准敌人聚集的位置就猛轰,装弹手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副驾驶、车长、驾驶员只要轮流担任装弹手,没自动装弹机的24坦克可把士兵们累坏了。
古董一般的24坦克发射的炮弹也都是些古董,都是几十年以前生产的,有时候炮长都发现击发十次有好几次不爆炸,这些倒霉的未爆炮弹就让敌人处理吧,搞不好好死好几个工兵,反正死的不是自己人,把废旧弹药都这么处理也没什么不好,安南国的步兵正被眼前的坦克往死轰,可远处的榴弹炮也没放过他们,75毫米的116型老式榴弹炮也跟着坦克一起轰炸正在修筑的防线,可怜这些无职无权的小兵可受老了罪,他们只能趴在挖了一半的战壕里躲避,有的趴在地上还在挖土,希望把掩体挖的更深一点好保护自己这条命。
第六节
“现在我们只能用土办法,掘壕推进,否则弹药运不上去,伤员撤不下来,一切暴露于地表的人员都会被横飞的弹片打伤。” 阮绍光站在一条狭窄的壕沟里向前敌总指挥阮文山介绍,几条壕沟连接着前线刚挖好的战壕,藏在战壕里的士兵把无坐力炮架起来对着东边敌军的阵地就乱打一气,迫击炮也只调整好射击的距离向对面倾泻弹药,更多的士兵顺着可以躲避炮弹的交通壕扛着弹药往前线的阵地送,更多的伤员被一批接一批的抬到后边,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榴弹炮和坦克炮的炸点全在交通壕外边,所有的交通壕都在地势低洼的地方。
猛虎营带头土工作业,前敌指挥部的参谋长吴庭和拿着电话大声的向各团下达新的命令,他要求部队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努力把前线和后方用交通壕连接起来,这些壕沟就像高速公路一样延伸,壕沟里全是匆忙跑过的士兵。
“这样跟敌人拼火力可不是什么好办法,现在地图上本来没有的空地越来越多,双方阵地之间的开阔地已经有六百多米宽,阵地后一百米的植被全部消失。” 阮文山看着地图像自言自语。
“他们远道而来,带不来多少弹药,他们没能力直接把滚装货船开来,他们的弹药运输路程比我们长,即使我们修公路修铁路恢复运输,也修的是损坏的几十公里的路,他们的弹药基本都是南雄港运出去的,要运到太平岛才能通过登陆艇转运,航行六百多公里才能送到,另外海滩距离这里有三十公里,敌人漫长的补给线要运太多的东西,这么激烈的炮击他们能维持多久?现代战争想不消耗物资都难,这么消耗下去他们迟早只会剩下步枪。” 阮绍光已经知道敌人来自那里,就看敌人二百多台24坦克的数量就知道他们来自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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