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2 / 4)
许梦竹如发梦魇般用双臂紧紧环住自己,螓首低垂,浑身微微颤抖,隐约能听到她在低声地呢喃着什么,虽然她离众人隔得不远,却始终听不清她到底在说着什么。
喵喵忘了继续咬下去,与忘了呼痛的张小强一起望向许梦竹,之后一大一小两个人相互对视,喵喵的牙还挂在张小强的胸口。
“你妈是神经病?”一句话不经大脑的从张小强的嘴里喷了出来,喵喵却没有反驳,除了牙根儿继续用力。
“你小子是属王八的?怎么咬上就不松口?靠靠···松口啊,痛痛痛·········”
380两个老男人
远处靠近军车的一堆篝火前,王乐独自坐在篝火边,手中拿着支一条细长的枝条,漫不经心的在火中挑拨者,熊熊地火焰随着他的挑动掀起一波波热浪,热浪扑在他的脸上将他额前的发丝带动向两边摇曳。
胸前的温度越来越高,夜夏的一丝丝凉意早已经被这炽烈地火焰驱走,汗水慢慢的从他额上、脸上、鼻子尖上渗了出来,最先掉落的正是鼻子间上那粒黄豆大小的汗珠儿,晶莹闪亮的汗珠儿滴落在他脚边的干燥地上,印出一道小小的湿痕。
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的王乐似乎感觉不到热浪正在烤灼着他的身躯。也感觉不到身上的汗渍越浓,身上的军服似乎都要湿透。
一个中年大叔正哼着小曲儿向王乐这边走来,张淮安离开基地后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再也不用为基地的琐事儿烦心,也不用为看到两名在基地养伤的残废队员而愧疚,他算是放开了,就算白天的生死一线也没有把他怎么地。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他已经想明白了,他活了大半辈子,至少要比基地绝大多数人活得长,就算是死了也比别人要多吃好多年的肉,细细一算也不亏,再说他年纪也到了,没有心思再去找了女人,单身无牵挂,死在那里埋那里,这样,他到活的更加潇洒。
“想啥咧···没看你都成烤鸡了,你脸上的油花子都烤出来喽。”
张淮安一屁股做到了张淮安身边打趣着他,虽然在基地里两人接触不深,能一同翘家也算是一种缘分,为这,张淮安与王乐走得很近,再加上两人年岁相当,也算是臭味相投。
张淮安的破锣嗓子打断了王乐的沉思,王乐一脸大便不畅的烦躁样子向张淮安瞟了过去,嘴里的一段臭骂还未出口,眼角却已经飘到了张淮安手中的两瓶小酒瓶儿上,王乐本就是酒中老虫,没事儿就是靠喝酒解乏。
本来这次翘家比较仓促,自己的一点私货全都在家里藏着,可家里有两个要吃人的母老虎,他一咬牙,单身上路,正在担心没有酒的日子该怎么办,现在就自己上门了?
已经有些岁数的王乐,用绝对不与他这个年纪相称的敏捷从地上弹了起来,张淮安真准备坐到王乐身边,就见一道黑影闪过,手中的一瓶二两装的《酒中酒霸》就没了踪影,他还以为见到鬼,差点骇的大声叫了起来。
惊叫到了喉咙,就看到王乐抱着还没开的小酒瓶一脸陶醉的闻着盖子,张淮安吐了一口气,骂骂咧咧的坐了下来。
“看你那熊样,见了酒连自己还是不是爷们都忘了,我说,你有酒可以过一辈子,为啥还要弄两个母老虎在家里?”
张淮安说到了王乐的伤心处,王乐一脸沮丧的坐到火堆前,拧开酒盖小心的咪了一口,舌头在瓶口一转,将留在瓶口残留的一滴酒舔到嘴里。
一口小酒在嘴里回味半响才小心的吞到肚里,王乐有气无力的说道:
“谁知道啊,开始我也没想到一次就找两个,原先的设想是搞定一个之后再找一个,一看两个都对我有意思,两个又都还不错,一个做的一手好菜,一个手脚利索能操持家务,我就一闭眼都娶了,唉!!!”
说到这里,王乐又郁闷的灌了一口小酒,在酝酿了一下感情,接着说道:
“你说啊,这女人在结婚前总是这好那好的,怎么一过日子毛病就全来了?远的不说,就说她们吧,要是不愿意过,嫁给我之前就明说啊,怎么非得嫁了之后又开始闹腾?我算是想明白了,这亲那亲,还不如酒亲啊,妈·的,我情愿死在外边,沟死沟倒,路死路埋,我也不回去受那份罪。”
说到这里王乐转头对张淮安说道:“你说,现在民政局还有活人嘛?还能离婚吗?”
张淮安用鄙视的眼神瞟了王乐一眼说道:“就算有,他们会直接找我将你抓起来,判你一个重婚罪!”
王乐焉了,右手摇晃着手中的小酒瓶问道:“你在哪儿搞得酒?今天没有派搜索队啊。”
听到王乐问到了自己的得意处,张淮安贼笑起来:“别的地方没有,那小吕布身上可不少···喏,给你。”
说着张淮安就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牛肉干甩给了王乐。
“这也是从他那儿弄来的?”
见到张淮安点头,王乐疑惑的说道:“小吕布那小子可是个铁公鸡啊,号称石头缝里都能炸出油来的家伙,你能从他嘴里抢食儿。”
张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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