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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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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姜慈良问道。

「我说……」萧晦抬起腿勾住了他的腰:

「你很迷人。」

「……我可完全就是你说的那种一成不变的傢伙喔。」姜慈良笑了。

萧晦摇摇头,指尖逗弄着姜慈良乳头上那颗小铃鐺:

「平日里乖的要命,对主人绝对顺从。可在外头逞凶斗狠时却又能无比残忍面不改色。我很欣赏你的好恶分明。一直以来都是,一直想驯服看看这隻恶犬。」

姜慈良愣了愣:

「那可真是荣幸。」

「可不是吗?」萧晦朝他笑:

「前一秒还摇着尾巴撒娇,下一秒却呲牙咧嘴踩着我的胸口咬碎我的动脉……怎么说呢……,那种完全无法猜测何时会被反咬至死的感觉让人特别兴奋。」

姜慈良解开了他的衬衫:

「只能说你可真是非比寻常的有病呢。」

萧晦任凭他脱衣服:

「别没事找抽。」

姜慈良的手有些粗糙,滑过肌肤时,痒痒的,很舒服,萧晦瞇起了眼,享受他温柔的抚触:

「吶,你知道吗……」

「不知道。」姜慈良堵上了他的嘴。

手指探进了萧晦后穴里,萧晦哼了一声,从鼻腔里微弱的低吟。

微弱的喘息,搔得姜慈良心痒难耐。

平日里那跋扈的模样总是到身下便全成了骚。

姜慈良克制不住自己每每被他点燃情慾,要能对他免疫,也许便可以过得轻松一些,不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强哥睡过你吗?」姜慈良问道。

萧晦笑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他的白月光,正是因为他打从跟着何朔风开始便一路听着我在别人床上浪,可却一次也没得到我。所以他才会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因为还有个想望。要是让他得到了,他也许就不爱了。」

「我倒不觉得。」姜慈良又多加了一根手指: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让你操吗?」萧晦问道,他的尾音已经开始发颤,暗忍着舒爽:

「因为你勃起了啊……不过踩一下就勃起了……」他轻喘着:

「而且……你是我的菜。」

「不怕我得到了就不爱了?」姜慈良抽出了手指,萧晦腿间那张嘴挽留着他,紧紧地吸着。

「你的话情况又不一样了。」萧晦抬起腰,肉棒磨蹭着姜慈良的:

「你典型会是越操越爱的那类人……,毕竟狗护食是天性。不管是爱吃的食物还是心爱的玩具,又或者是提供安乐窝的饲主,狗都会义不容辞的保护以及佔有。即使你蔚为一条恶犬,仍旧改不掉狗的天性。」

他的龟头从姜慈良双囊间蹭了过去,他在他两颗蛋中间抽插着,水淋淋的龟头蹭得姜慈良那处全是水。

「嘖……」姜慈良皱起了眉。

萧晦一看就知道他爽了,姜慈良动情的肉根滴了水,流到了萧晦肉棒上,沿着他的柱身缓缓地沾湿了阴毛。

「姜慈良快操我。」萧晦翻了身,翘起了浑圆的屁股:

「痒。」

姜慈良没为难他,轻轻掰开了他的穴口,肉棒缓缓地将他劈开,萧晦能感觉到姜慈良正慢慢地进了他体内。

他不晓得姜慈良忠诚与否,姜慈良也猜不透萧晦将他留下的理由,就这么总心怀鬼胎、相互猜忌的两个人,在肉体上却紧密地结合,赤裸裸的身体交缠着,汗水、唾液,又或者是精液交融着,黏黏腻腻,分不清你我。

萧晦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他抓着姜慈良的背,指甲扎进了他皮肤里,他一爽就咬人,姜慈良有时候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更像狗一些?

胸膛肩膀,全被萧晦咬出了牙印子。

他侵略的眼神对上了萧晦迷濛的眼,那双眼里盖了一层水气,眼泪彷彿时刻便会从眼角跌落,萧晦舔了舔乾涩的唇,果不其然便在转瞬得到了那人的吻。

是温柔也好仅是配合也罢,一次次的性爱,萧晦都不想去猜测姜慈良的内心。

既然小狼狗本就不希望被看透,那他萧晦其实也犯不着去撕破盖在他心上的遮羞布。

本来是这么想的。

可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寂寞了太久,萧晦竟开始贪恋起姜慈良胸口的温度。

温热的胸膛里,炙热的心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心情?

似爱非爱,界线不清。

只知道是离不开也捨不得放开。

萧晦的疯狂和姜慈良的淡漠,吸引着彼此,骨子里那点相似和表面上截然不同的模样如同同一块磁铁的两极。

相似却又是那么的不同,分别于极与极地两端可本质上却能相吸。

他把他吸牢了,可能持续多久?没有人知道。

姜慈良射进了他肚子里,他抽出了肉棒,精液从萧晦臀缝流了出来。姜慈良一把将他抱起,还没软的肉棒又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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