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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羞耻心的缩头乌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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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一顿,让她吃些教训再不做那样的傻事。然而此刻,他不想提及那夜的一切。

————

第二天楚譽按時端了藥來。伽寧沒辦法失憶,自然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整個人縮成一團,沒臉看他。

楚譽將藥一擱,像沒事人地說道,「別嬌氣,過來把藥喝了。」

伽寧聽了,小心翼翼地瞥他,他卻理直氣壯地瞪著她,「來,明明能下床了,別賴著,我可不會餵你。」

他這般坦然,她再扭捏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伽寧將信將疑,怯怯地下了床,可看著這碗藥又不敢喝。

「這藥不苦。」他大發善心地添了蜜棗汁進去。

她不是怕苦,而是怕這藥會讓她變得很丟人。

楚譽不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又從懷裏取出一只錦盒擱在她面前,「若再像昨日那樣,可以用這個。」

伽寧一聽頓時局促,紅著臉瞅他,「楚譽,我——」

「我說了我不是男人——」楚譽真的很想咬舌,「我說了別把我當成男人看。」

他摸了摸她的頭,盡量笑得坦然。

伽寧看他這樣子,松了一口氣。

楚譽見她迅速恢復正常,心莫名地抽了一下,他立即站起身,叮囑她,「記得,喝藥。」

楚譽走後,伽寧乖乖地把藥喝了,好奇地打開那只錦盒,一看差點摔地上。他竟然送她一只假陽具!

他不用這樣提醒她,昨天的她是很淫蕩,但都是藥害的,她才沒有那麽欲求不滿。然而有句俗話,無論口頭抵賴心裏否定,身體永遠是最老實的。當強悍霸道的藥效再次襲來,她還是拿起這只假陽具爬上了床。

她一向是膽子頗大的,也好奇手裏的東西塞進去會是怎樣的感受。這根東西比起大白的那根,實在是纖細短小的多,不足為懼。伽寧想到白東綸的某處,下面更是濕漉漉的。

雖然和大白的初次很疼,沒怎麽舒服過,但昨天她嘗過快活的滋味,反正屋裏無人,伽寧也百無禁忌。她仰躺在床上,退了裙下的褻褲,曲起雙腿往外打開。

她用這東西摸索著自己的下體,這玉器竟是上好的暖玉,起初抵著自己涼涼的,可一會就如她體溫一般暖和,她不禁扭了扭屁股撅得再高些,好讓自己下體徹底敞開。

她緩慢地塞進去,感受著光滑的玉器磨過自己內裏的刺激,冰冰涼涼的卻正好緩和藥效帶給她的癢。

她不禁扭著腰肢抽送起玉器,一進一出就如昨日,又如那夜。

「啊…嗯…」

她舒服得忍不住嬌喘呻吟,全身繃緊不住地打顫。然而渾然忘我的她並不知道楚譽其實沒走,一直呆在屋外。

他聽著她嬌嫩的聲音,仰望著天,不知在想什麽,直到突然出現的人影嚇到他。

他真的被嚇到,甚至不用照鏡子都能察覺自己的醜態。

白東綸走來,看見楚譽站在門外,微微皺眉,輕問,「她還沒醒?」

「昨日就醒了。」楚譽覺得喉嚨有些幹,咳了一聲。白東綸不可能不知道她什麽時候醒,但昨天他沒來。楚譽不會問他為什麽,因為設身處地地想,換做是他,多少也會逃避伽寧。

白東綸點點頭,兀自往屋裏走。楚譽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她身子裏各種毒,你不能要她。」

白東綸一臉莫名,還是點點頭。

白東綸推開門踏進屋子才明白楚譽為何沒頭沒腦地囑托他,因為床上的人兒雙腿大肆打開,正拿著一根玉器玩弄自己。

他僵立在那,看著她姣美的臉蛋鋪滿紅暈,媚眼迷離,小嘴可愛地嘟著,而身下,雪白的雙腿間,粉嫩的小穴一張一合地吞吐著色澤晶亮甚至油光可鑒的玉器。

他頓時起了反應,頭腦一股熱。

伽寧發現屋裏來了不速之客,而且是他,立即慘白著臉,丟掉玉器縮進被窩裏。她真恨不得撞床死了算了!

白東綸見她躲起來,走去床邊拉她的被褥,可她死死抱著不放,儼然把被子當成最堅硬的殼。

「寧兒不怕憋死?」白東綸的聲音充滿笑意。

她是有些呼吸不上來,但沒臉見他,憋死也要做只有羞恥心的縮頭烏龜。

白東綸清楚她的倔脾氣,無奈地笑嘆,「寧兒不想看看大白?」

既然她喜歡他的模樣,那他不介意當作活寶現賣。

伽寧聽了果然蠢蠢欲動,她好久沒見到他了,自然是極想的。可是、可是,「大白不要怪寧兒,寧兒是吃了藥才…才…」

他怎麽會怪她。她因他吃了這麽大的苦頭,他疼惜都來不及。楚譽說過救她就要下毒,不管是哪種毒讓她變成這樣,他都能接受。他慶幸能得知己楚譽,楚譽被寂風贊為神童,並非誑語。若楚譽救不了她,那天下無人能救她。

「大白想看看寧兒,寧兒不躲了可好?」

伽寧乖乖地探出小腦袋,白東綸立馬扯掉被褥拋得老遠,將人兒摟進懷裏。她呀地一聲歪歪扭扭地倒在他身上,想掙脫開擺正姿勢,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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