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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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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导致他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些瘢痕。

白蟒郁苏见相奴面色纠结,抬起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笑着问道:你在看什么?怎么愁眉苦脸的?

相奴纠结地道:手上要留疤了

没事的,到时候将这伤口剜掉,避开河水的腐蚀就能重新长好了。白蟒郁苏冷淡地说道,忽然又皱了皱眉:不过可能会与其他地方的鳞片有一些差异等我换皮以后,蜕下的蛇蜕大概会有细微的差别,不过这样也好,等他将这张蛇蜕封进体内,以后再探出来时,你看着它就如同看到了我。

相奴扶额:郁先生

白蟒郁苏垂下眉眼,相奴有些心软,刚想说什么,蒋超突然生气地喊了一声:我说了不是结巴,我只是说话有点慢而已!

相奴被他忽然的出声吓到了一点,回头看去,只见蒋超低头粗喘着气,牙关死咬,看着很倔强,眼睛周围却泛起了红色的色泽。

相奴皱了皱眉,但没有贸然过去,轻声道:他是被五浊侵心影响到了吗?

人的一切都会在五浊侵心的影响下无限放大,他这是正常的表现。

相奴问道:那你刚刚自残?

白蟒郁苏皱起了眉,几秒后说道:有一点点影响,但那就是他想做的。

相奴摇了摇头,很想吐槽一下白蟒郁苏的任性妄为,话刚要说出口,忽的一愣,疑惑地重复道:他?

他盯着白蟒郁苏看了几秒,白蟒郁苏也淡定地和他对视着,相奴小心问道:郁先生?

郁先生有一点不高兴,抱怨道:我和他很难辨认吗?为什么你要盯着我看着那么长的时间?

相奴面不改色地扯谎道:其实刚才我盯着您多看了一会儿,发觉有一点移不开视线,就厚着脸皮多看了一会儿。

郁苏微哂。

相奴看着蒋超,见他虽然情绪很失控,时不时会大喊一句,但动作却很克制,很有种只敢动嘴、不敢动手的感觉大概不会因为动作太大而掉下去,于是便随他去了,反正有清风看着。

清风或许是因为身份作用特殊的原因,看上去倒是正常的很,捧着头骨稳稳地坐在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相奴目光在蒋超身上停滞了几秒,颇为困惑:这五浊侵心是只能影响到人某一方面吗?因为我眼睛的缺陷更大,所以便主要使我的眼睛逐渐迷糊看不清楚,但心灵却没有受到影响?

郁苏说道:除了眼睛以外,难道你还有什么大的缺陷会被影响攻击到吗?

相奴想了想,发觉自己想不出来,除了失明让他耿耿于怀以外,他好像的确没有其他太在乎的

蒋超声音忽的低落下去,喃喃道:妈妈我好想你。

相奴一顿,说道:我的父母,他们应该也是我的执念吧?

郁苏抬起手,淡淡道:来我怀里。

相奴茫然迟疑地看着他,不大清楚他的意思,郁苏催促道:快一些。

相奴抿了抿唇,慢吞吞地挪了过去,被郁苏一把抱过揽住。

郁苏动作熟练地将相奴抱住揽进怀里,有些笨拙地轻拍着他的脊背,目光在相奴唇的痕迹上停留几秒,没说什么,只是将下巴搭在了相奴的头上。

相奴不大懂郁先生这番动作的意义,只是在被郁苏拍了半晌后,他慢慢地有了困意,渐渐地闭上眼,竟沉沉睡了过去。

人做梦时大多数时候是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做梦的,相奴亦是如此。

梦中的他从一张细窄的床上醒来,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下面的床单也是白色。

不知道是谁为他盖的被子,竟连他的脸也一并盖住了,相奴醒来时闷闷地,差点喘不过气。

这导致他的心情很不好,那纯白色的被单被他粗暴地掀开扔在了地上,而他则微佝着瘦削的背,神情阴翳地低垂着头。

黎明的光从斜面的窗透进来打在他的身上,将他瘦长的倒影投射在墙上,张牙舞爪,颇为可怕。

但相奴本身并没有这个自觉,在他看来,他只是因为起床气而很不高兴罢了。

过了很久,相奴才活动着僵硬的四肢--他的四肢有种很奇怪的僵硬,已经僵到了不协调的地步,使相奴刚下床时直接摔到了地上。

好在床不是很高,他摔得不疼。不过可能因为他的肌肤娇嫩,虽然不疼,肌肤上却是一片青紫,阴沉沉地可怕。

起床气再加上磕磕绊绊地碰撞,使相奴本就不好的心情愈发低沉,他看不见,凭借着记忆满身低气压地走到门前,想拧开门把手走出去,但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相奴拧了半天都没能把门打开,相奴被气的拿手疯狂拍着门,他已经很用力地敲门了,但是半天都没有人来开门。

相奴头抵在门上,脸色呈现出莫名的青灰,默立几秒后,他返回在屋中漫无目的地转动起来,慢慢地走到了窗前,那是一扇拉合式的窗户,相奴手指不怎么伶俐地动作着,好一会儿才把窗户成功拉开,他从窗户探出去,大半个身子都在窗户外了,他的房间在二楼,不算高也不算低,但这样的姿势表现出来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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