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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我为战神 第19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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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兄弟们,现在跑都跑不动了。要是在不吃点东西,这一旦鬼子追上来,连一战之力都没有了。我约莫鬼子现在肯定已经封锁了滨绥铁路沿线,弄不好晚上我们要有一场恶战。”

“老杨,我想现在我们便越过滨绥铁路并不是什么上策。鬼子有铁路可以依靠,调动兵力很方便。就算他们一时还无法追上我们,但封锁铁路线还是必然的。我想我们与其付出代价强行突破铁路线,不如继续向东进入珠河。那里山高林密,很适合我们休整。”

郭邴勋的话音落下,一直没有说话的彭定杰也插言道:“老杨,我觉得老郭的意见可以考虑。珠河那里不仅山高林密回旋余地大。而且那里我们抗联有一定基础。我们抗联三军,就是在那里诞生的。”

说到这里。彭定杰犹豫了一下又道:“老杨、老郭,还有一点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有。马明与他的弟兄若是全部战死了,我们在惋惜、心痛之余,自然不用担心泄密。但若是他们万一有被俘的,我说万一,会不会供出我们的预定休整地?”

“我们抗联有多少人那么艰苦的环境都挺下来了,可在一旦被俘之后,没有几个人能熬过鬼子的酷刑。我在抗联三军的时候曾亲手毙了被俘后叛变又被我们抓回来的一个叛徒。”

“我在枪毙他之前,曾问过他为什么要叛变,为了那么一点荣华富贵,就出卖和自己一个锅里面搅马勺的同志和兄弟,出卖自己做人的尊严。”

“他却哭着一把扯开胸前的衣服,露出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的身体。他告诉我他不是想出卖自己的同志,他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出卖同志的人。要是他是那种人,早就跑了,又何必等到现在?他实在是熬不下去了,鬼子的酷刑实在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看着他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身体,我也哭了。我告诉他军纪就是军纪,无论他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做了叛徒就是做了叛徒,都不可能得到宽恕。”

“我告诉他下辈子,在和鬼子作战的时候,给自己留下一发子弹,宁可战死也别当鬼子的俘虏。”

“我开枪的时候,他的眼睛中没有愤怒,没有恐慌和害怕,我看到的只是解脱和感激。从那时起,无论战斗再激烈,我的枪里面都会留下一颗子弹给自己。”

“因为我也怕有朝一日我被俘的时候,也会熬不过鬼子的酷刑,会出卖自己的战友和兄弟。要不是这次事出突然,那个叛徒先将我们的枪收上去,集中起来,我们可能不会在有相见的机会了。”

对于两个人的担忧,杨震摇摇头道:“你们说的我也知道,你们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可你们想过没有在滨绥铁路以南我们的回旋余地太小了,除了向日伪势力最集中的南满之外,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南满铁路线密集,又有驻朝鲜日军相互配合,很方便日军对我们四面合围。”

“而向北就不一样了,我们可以背靠苏联。必要的时候可以随时退入苏联,至少不会陷入四面受敌的境地。北边有面积广大的兴安岭可以作为依托,铁路、公路等交通线也远没有南满密集,对于我们来说,回旋余地相对要大的多。”

“不过北满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地广人稀,又是高寒地区,虽回旋余地大,但不利于我们长期的坚持。一旦鬼子实施的归屯并户成功,我们也许会被困死、饿死在深山老林。”

“但现在对于我们来说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修正,是加强训练,以应对今后更加残酷的局面。今儿的战斗你们也看到了,十几挺轻重机枪居然压制不住伪满军的两挺歪把子机枪。不到半个小时的战斗,在兵力、火力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之下,居然还伤亡了十几个人。”

“就算对武器不熟悉,但相互之间的战术配合那?为什么在阿什河西岸的战斗中我不敢按照老郭说的从侧面迂回。我怕咱们的部队未接敌之前,自己先跑散了。昨夜的战斗,若是兄弟们之间的配合哪怕在熟练一些,我们也不会出现那么大的伤亡。”

“伤亡四分之一啊,老郭、老彭,我心疼啊。这些都是从关内一起过来的老兄弟,没有死在鬼子的集中营内,却是死在了一场占据优势的战斗中。这不应该的。”

“我的计划是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至少先休整一个月。一是熟悉鬼子的武器,另外就是练兵。至于今后的情况,我们今后再说。”

“老杨你说的有道理,但在这里气候残酷,鬼子的控制又是极为严密。大家除了你我三人之外,大部分都是关内人,甚至基本上都是南方人。”

“在这里不适应不说,就是口音都差别极大。甚至连一个侦察兵都派不出去。这一张嘴,什么都漏了出去。鬼子这次为什么这么快便发现我们的踪迹,不就是黄大力的口音泄露出去的吗?”

“老杨,我的意思是我们尽量往关内靠。到了关内,我们有大后方的支援,有地方百姓可以依靠,回旋余地不是远比在这里大吗?今儿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告密的可不一定都是汉奸、特务。”

对于郭邴勋想返回关内的想法,杨震摇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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