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贫 第230节(1 / 2)
是印第安人招待了那些被流放到美洲的犯人然后被屠戮了的感恩吗?
“你们靠山村发展规划,是徐立川做的。低价买来的茶树苗,是徐立川联系的,县联社给你们贷款也是徐立川做的保证。就连帮你们挣了钱让你们过年能吃肉的甘蔗也都是徐立川跟郁南县糖果厂联系的。”
“你们的感恩好啊,把你们的恩人一把火烧了,这样的感恩,谁敢要?”
黑伢子听得如遭雷霆,他这下子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心里头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
彻底的完了。
长缨看着呆若木鸡的人,“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老老实实回答我,谁让你们拿起火把的?”
醒过神来的黑伢子听到这话又傻了眼——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正天人交战之际,他又听到那强硬的声音,“想好了再回答,只有这一次机会。”
一次机会,你们靠山村的甘蔗是想要烂在这地里,还是继续给大家挣钱能过个好点的年景。
想好了再回答。
黑伢子不知所措。
他跟着长缨往外去,远远的把村里人甩在后面,大家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在那边小声嘀咕着,正商量着怎么建祠堂的事情。
“建祠堂建祠堂,祠堂能有狗屁用?真有钱还不如建个学校让娃娃们读书。”
“黑娃他娘你胡说什么,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黑伢子的媳妇香妹瞪了说话的人一眼,“没我说话的份?去年我忙前忙后收甘蔗的时候六叔你在哪里?下过一天地干过一天活?干活的时候不见人影,到了分钱分肉的时候比谁跑得都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没门!”
说着就冲着村口那边去,跑到她男人身边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我就跟你说别乱来,你偏不听。现在闯祸了吧?”
她极为气恼,光嘴上说还不过瘾,噼里啪啦的动起手来,明明再瘦小不过一人,竟是打得黑伢子这么个汉子无还手之力,只嘴上求饶,“你别打了,回家再打行不行?”
“你还知道丢人啊,知道丢人就别做这丢人的事!”香妹又是踹了一脚才过瘾,“领导您别管他,他糊涂蛋一个,我跟您说这事,前些天有个当官的来了我们村。”
“你别胡说。”黑伢子连忙把这婆娘拉扯到身后,“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黑伢子你本事了是吧?想啊,撕吧撕吧,你撕烂了我正好带着黑娃和黑妹回娘家。”
她这压箱底的招数拿出来,黑伢子登时怂了。
“你先回家,别乱说。”
“我哪里乱说了?领导我跟你说,那个人遮遮掩掩的,可是我记得可清楚了,他说话的时候喜欢背着手,就跟这个领导似的,对了他右手上还戴着个手表呢。”
手表一贯是左手戴,毕竟右手不方便。
不过有些人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有手表,会戴在右手上炫耀一番,至于影响工?与否,并不是很重要。
长缨认识的人里面,右手戴手表的有那么几个。
市联社的吴德文,还有市革委会班子里的吴德康。
这兄弟俩都习惯右手戴手表。
“领导,其实我们不想建祠堂,那东西有什么好?又要花钱还要人干活,提议的那些老东西一个个的不掏钱不干活,就靠着年纪大欺负我们这些年轻人。”
香妹话多得很,“黑伢子虽说是村长,可就是个跑腿的,也不敢反驳他们。要不领导你给出个主意,我们听你的。”
说着她拧了男人一下子,疼的人嗷嗷叫。
“你小点劲儿。”
长缨看着小两口似乎打闹惯了,她也没再多说什么。
“真不想建祠堂?”
黑伢子被媳妇瞪了一眼,“要不您给出个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的心,我小时候好吧初中跟着音乐老师学的,完了全忘了手语再比划了
尊老
所谓祠堂, 所谓宗族,其实质不过是压迫与利益。
黑伢子是村长却也被族老们所压迫。
族老们不事生产,实则是寄生虫一般的存在。
黑伢子觉得自己自小失怙是族老做主, 让村里人带大的,自是不好反驳他们什么。
但香妹却看不惯族老们的那嘴脸。
“他们一张嘴就揽走了功劳, 你咋不想想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是干娘,和他们有个屁关系!”
算旧账是香妹的拿手活,她没有承族老的情, 可不用管这些。
小媳妇是外面嫁过来的,不跟村里人似的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都不管外面的消息,她听说过市里两位女领导的厉害。
“领导,您就当可怜可怜孩子吧, 我家黑妹今年都七岁了,还不认字呢。”
孩子是人心头的一处柔软, 香妹瞧着女领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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