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3)
要离岸时对停在一边的船上的人大喊:去告诉帮主,我陪萧爷和他老人家的师兄去寒织岛了!
寒织岛这三个字于这里的人放佛是什么惊人言语,那边的人一听,竟直接从船上跳下去,飞奔回宅子里去了。
宁拂衣注意到这点,等船顺利起航之后,才抓来那人问:你们为什么说起寒织岛都这么惊恐?
那人拱手答道:不瞒爷,那岛上如今所住之人,正是正是他指了指谢惭英,正是这位萧爷的仇人,你们应当也是急于去报仇的吧?
宁拂衣不解,看向谢惭英。
谢惭英叹了口气,把宁拂衣拉到一边,跟他解释起舅舅和这岛上白发男人的关系,又顺带说明了自己为何跟随男人进屋,他又为何要亲自己。
再次提起这个话题,两个人都十分尴尬。宁拂衣知道此刻还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时机,便把话题引向阎空:这么说,他们本也是打算对付阎空的。不过我看你这位小舅舅武功有限,手下人虽多,但对上阎空胜负难料。也好,咱们这次去搅了姓阎的老巢,免得你小舅舅再劳心劳力。
他一口一个小舅舅,比谢惭英还要更笃定那男人的身份。谢惭英正想说正是因为他是我小舅舅,所以我当然不会让他亲我,宁拂衣却转而又把方才那人抓过来,问:那寒织岛进岛可容易,你们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
那人老老实实道:是有些消息,但并不详实。那里一共六七座岛屿,中间最大的一座,就是那阎老贼的贼窝了。其他岛屿上皆有人把守,将中间的岛团团围住。附近的浅水之中,兴许还安有机关。这老贼重重布防,就是担心有人去害他。哼,做贼心虚,善恶有报,他迟早是要下地狱的。所以二位爷,还是等帮主集齐了人手,咱们一同过去吧。当初帮主就是不管不顾地要去报仇,结果伤了腿,给那老贼赶到这海上来,吃尽了苦头,才挣下如今这份家业
谢惭英没料到那男人的腿竟是被阎空伤的,更是为舅舅感到心痛,见这人十足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便道:我不是你们以为的萧爷,那位萧爷是我舅舅,我姓谢。
哎哟!那人捂住了嘴,险些一跤跌倒,老天爷啊,你是谢家的小少爷!难怪看着这么年轻,真是上苍保佑。
谢惭英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这人已经头发花白,约莫五十多岁,黢黑的皮肤在干瘦的脸上堆出一道道皱纹,这会儿眼中已经闪着泪花。
他紧接着急道:可若是这样,那那位萧爷岂不是
谢惭英忙道:我舅舅也还活着,此刻兴许就在寒织岛上,所以咱们得尽快过去。
老人一听,更急了:那咱们更应该等帮主一起,非得把萧爷好好救出来不可。谢少爷,还是做完全的准备吧。我们帮主这些年一心念着为萧爷报仇,生生熬白了头发,若是让他知道你有什么好歹,他只怕活不下去。
谢惭英听得眼眶一热,这人知道自己,说明舅舅与小舅舅在一起时,提起过自己的,从未见过面,却已将自己当做家人一般。
宁拂衣一面揽住谢惭英给他安慰,一面对老人道:放心,我们两个人闯寒织岛绰绰有余。而且,这岛也不一定非要闯才能进,阿英,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谢惭英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此前曾听闻阎空前些年投效于盟主手下,师兄是武林盟左护法,若要上岛,阎空只怕还要扫阶相迎,殷勤地把人接进去。想到这儿,不由得笑道:没想到,左护法的威名,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宁拂衣却被这笑容弄得有点不自在,讪讪地松开手,道:饿了吧,我去弄点吃的。
老人一听,忙道:怎能让二位爷动手,我去准备,谢少爷,我反正已着人去知会了帮主。咱们到了寒织岛见机行事,若是上岛不便,不如等帮主与我们会合再做打算。
这也不失为另一个选择,谢惭英便点头应允了。
老人走后,甲板上只剩下谢惭英和宁拂衣,先前那被强行压下去的尴尬此刻又咕嘟咕嘟冒出来。
宁拂衣有心解释,说自己是一时冲动昏了头,生怕谢惭英因此厌恶自己,还未来得及开口,忽然一阵大风起来,将船吹得猛地一晃。
风中夹着水滴扑面而来,不一会儿远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汹涌的海面,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
老仆匆匆从船舱里出来,嘱咐两个水手去调整船帆,而后对谢惭英道:今晚有暴风雨,谢少爷,咱们得想法子去那边岛上避一避。
闪电亮起时,谢惭英看清远处有一处山形轮廓,便是老仆所指的岛屿了。
风越来越急,海浪已卷起数尺高,船身在浪中颠簸起伏。老仆与两个水手行海的经验比较丰富,尽量让船保持稳当不至于颠覆。谢惭英可就惨了,没颠两下就扑到船边吐得天旋地转。
这种情形下,船要靠近海岛是千难万难,但所幸是在一点点靠近。
又是一阵强风卷起巨浪,船身几乎是船头朝下笔直地竖在海面上。两个水手拉着绳索稳住身子,老仆却因年迈,往海里坠去。
谢惭英刚缓过劲来,忙扑过去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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