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 3)
母亲这样的字眼映入眼帘。
江雨扬深吸口气,把电话打过去,在综合医院,10层最东侧。
时间漫长而煎熬,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江雨扬腿软的站不起来,指甲死死地抠着掌心,终于逼自己问出句话:怎么样了?
声音难听的好像动画片里害人的巫婆。
赵齐没事了,右腿骨折。贺鹏程的家属是谁?
我是。
医生显然也认识江雨扬,但表现还算平静,你是他的?
爱人。
但最后签字的人不是江雨扬,因为贺鹏程的父母来了。江雨扬默默地退到后面,脱力的倚在墙上。
内脏出血止住了,但现在马上需要做开颅手术,我们不能保证病人能否扛到最后,所以希望你们理解。
医生冷静的话,字字都剐在江雨扬心上,痛不欲生。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淌下。
如果可以,他希望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大家别被前几章的基调骗了,这篇文文其实很欢脱的[认真脸]
江雨扬无声哭泣到不能自抑,他是艺人,身材管理重中之重,所以他很瘦。把自己蜷缩成团蹲在地上哭的样子真的可怜、很无助。
贺鹏程的妈妈蒋兰心注意到江雨扬,走到他面前蹲下,红着眼睛问,你和鹏程认识?
江雨扬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对方。但这个时候,有人和自己说说话总是好的,我是他的朋友。
贺鹏程不讲的事实他也没有权利和勇气说出来,最恰当的身份只有朋友。
别哭了,蒋兰心掺着江雨扬的手臂将他扶起来,坐那休息一会。鹏程一定会没事的。
他一个年轻人反过来被长辈安慰,丢人不说,实在太不应该。只是现在的他真的无暇顾及别人,满脑子想的全是最坏的结果。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天色渐渐转亮,当走廊里的灯熄灭时,宛如雕塑的江雨扬终于有所感的转转眼珠,看了看碗表,已经六点多了。
还要多久呢?
哭过的眼睛干涩红肿,江雨扬眨了眨,又疼痛难忍的闭上,静静等着手术室的消息。
终于,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医生?蒋兰心急切地问道。
医患关系如此紧张的当下,哪怕病人都欢蹦乱跳了,医生都不敢打包票一定怎样怎样,更何况贺鹏程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出血止住了,生命体征也稳定了,接下来的事医生顿了顿,面色沉重,我们真的不敢保证什么。但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救治的。
一句不敢保证,彻底将江雨扬打入深渊,双手撑着椅子慢慢的站起来
如果去国外机会会不会大一点。贺鹏程的父亲贺军还算平静的问。
医生说的很委婉,国外的医疗水平虽然很高,但以他现在的情况我们不建议让他去国外。
贺军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拜托医生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求您了
亲情面前,地位和面子都得靠边站,比如面前苦苦哀求医生的贺军,江海市的首富又怎样。
江雨扬步履维艰的走到医生跟前,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他。
不行。医生果断拒绝,但也给了另一条路,但医院里有icu探视系统,现在还在伤进行口缝合,等病人转入icu后,可以通过探视系统看他。
医生说完转身进了手术室,又过了一个小时,一名护士走了出来,跟我来吧,带你们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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