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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未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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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楠歌自幼调皮捣蛋,什么祸几乎都闯过,是以她故意说的含糊其辞,就算是沈齐远追究下来也不能说她假传圣旨不是。

守卫的人果然愣了一下,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沈楠歌可不管这些,抬腿便往里走,几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再怎么说东宫那边还有暗卫看着,自然有人汇报给沈齐远。

而沈楠歌特意挑了个大早,便是知道入冬以来,北地大雪纷飞,酿成了雪灾,沈齐远这些日子正在朝堂上忙上忙下,定然不可能直接退朝拦自己。

她只要见到了白晓瑾,那便可以了。

千秋国北境。

连日的大雪几乎封住了山路,一辆马车在雪中艰难的行驶着。

“公子,前面的路没了,有个破庙,我们等雪停了之后再走吧。”

赶车的壮汉探了探路,隔着风雪大喊道。

“好。”

一个淡淡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一只有些纤瘦白净的手挑起了门帘,身材高挑却有些瘦弱的男子缓缓走下马车。

男子身穿玄色长袍,裹着厚厚的袄子,雪白的毛领被风吹起,遮住了些许容颜,一头黑色的长发用白玉冠简单的束着。

目光看去,那被遮住了些许的面容才配的上面如冠玉四个字。

男子顶着风雪踏入破庙之中,一举一动尽是优雅从容。

倘若有人在这,或许会认出,此人便是已经死去的前太子、先惠阳帝——沈景行。

车夫将马车放好,从车内拿了些许褥子垫在厚厚的干草上才扶着沈景行坐下。

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舟车劳顿让沈景行的面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一个多月前,他是在一座陌生的房子里醒来的。

破旧、昏暗、满是草药味,若非胸口剧烈的疼痛,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身处地府了。浑身软绵,用不上力气,沈景行只能勉强动了动嘴唇。

“师祖,师祖,这位公子醒了。”

眼前有些模糊,耳边倒是响起一个清脆的童声,不多时,他便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道光线也射了进来。

模糊中一些汤汤水水被灌入喉中,苦涩在最终蔓延开来,喉咙似乎也能发出些声音。

“师祖,公子好像有什么要说的诶?”

那个童声发现了他极力张合的双唇。

“晓瑾”

沈景行努力吐出两个字,眼前一花,再度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师祖,怎么办公子又昏过去了。”

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小药童见他再度闭上眼显得有些无措,连忙拽着身旁的老者。

老者一头蓬松的白发,下巴上绪着厚重的白胡子,神色看起来倒是轻松了许多。

“没事,能醒来就行。”

若白晓瑾在这里,便会发现,这个老者便是她让烟雨楼寻找数月的师父——毒圣,肖骸。

肖骸看着床上昏迷的沈景行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他习惯了四处游历的生活,半个月前,才走到京城,本想着去自己徒弟家蹭吃蹭喝,结果却正好撞见了白晓瑾将匕首捅进沈景行身子里的那一幕。

说来他是沈景行的第一个老师,是燕无相之前的当朝太傅,但他性子直来直去,得罪了不少人,刚刚收下沈景行后不久就因为一些事情,毅然辞官,离开了京城。

临别前,推举了燕无相教导沈景行。

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他从前的弟子,和他最引以为傲的徒弟成为了夫妻。

还走到了这一步。

当日白晓瑾被带走,沈夜安出现,肖骸没有多想,趁机带走了沈景行的尸骨,留下了一句面目全非的假扮成沈景行,迅速离开了京城。

回到自己的住处却发现沈景行居然缓过来了一口气。

而从伤口中爬出的蛊虫也让肖骸明白了个大概。

双生蛊,就算再他居住多年的南疆都是禁术。

后来沈夜安谋反,沈齐远勤王,朝堂上血雨腥风,风云轮转,他便将沈景行藏在了京城外的荒山上,日夜治疗,好歹保住了一条命。

此后便紧赶慢赶的一路南下去了南疆,清余毒,恢复身体。等停下来,肖骸才想起给白晓瑾去一封信,却都是石沉大海,完全联系不上人。

沈景行真正清醒是在半个月后了。

胸前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还伴随着些许疼痛。

“太傅?”

沈景行几乎是过目不忘,虽然肖骸如今与当年可谓是天差地别,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曾做过自己几日老师的人。

“能行就说明快好了,你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元气大伤,身子还是要恢复个一两年才行。”

肖骸上前把脉,对上沈景行疑惑的双眸便将这些日子的事情悉数告知。

“太傅,你可知道晓瑾现在在何处?你可能联系上她?我和她身上有双生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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