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道:正是,这里面有一瓶草还丹,取出一颗喂我服食吧。
赵玉欢按照柳含烟的吩咐,手伸到袋子里寻找,果然摸出了一个精巧的小瓷瓶。
他从小瓶里面倒出了一颗黑色小药丸,拿在手中,芬芳馥郁的气味便飘散开来,赵玉欢将它放道柳含烟的嘴角,喂他服下,然后又喂他喝了一些水。
柳含烟服了草还丹,精气恢复了些,他又有了口腹之欲,声音略显羞郝道:我想吃上次你做的那个鸡汤。
赵玉欢一听心中甚慰,老头子想吃东西了,是个好征兆,于是道:好嘞,师伯,我这就给你去做。
赵玉欢合计着既然人活过来了,就是大喜事,那他想吃啥就尽量满足他吧。只不过他还得再偷只鸡。
赵玉欢在院子外面晃悠了一会儿,发现隔壁李老三家把鸡都圈了起来。他只好又在整个村子里晃了一圈,看看能不能逮到谁家的溜达鸡,结果一只都没有发现。
赵玉欢无法,只好又转回到了李老三家附近。
他趴在李老三家的矮墙头上往里头观瞧,看到鸡全都在围栏里圈着呢。
他身姿轻盈,轻轻一跃,跳入院中,没有一点声音,然后他打开鸡圈的围栏,到里面偷了最肥的那只。
赵玉欢把鸡偷回家,宰杀去毛,捣鼓了一阵,做出了一大锅的鸡汤,炖得比上次还鲜。
柳含烟这次很给面子,喝了整整一大碗。
赵玉欢深以自己的厨艺为傲。
柳含烟灵力不足,吃上五谷杂粮,那就得吃喝拉撒。
他喝了一大碗汤之后,不消一会儿便发现自己小腹发胀,隐约是有了尿意。
刚巧此时赵玉欢在屋子里打扫。
他嘴唇动了一动,几次欲言又止。
又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膀胱充盈,似乎是要憋不住了。
柳含烟只好硬着头皮轻轻说了声:玉欢,我我想小解。
赵玉欢正从窗户上往下拆大红喜字,嘶啦嘶拉地响,没听清楚,于是扭过头问道:师伯,你说啥,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柳含烟却只是紧抿着双唇,不再做声了,那露在面具外面的耳朵和下巴此刻染上了红色。
赵玉欢似乎看出了柳仙君的不适,于是憋着笑问道:师伯,你是不是想尿尿啊?
柳含烟被赵玉欢粗俗的措辞搞得羞涩难堪,低声答道:方才汤水喝得有些多
赵玉欢笑着说:师伯啊,光进不出那是貔貅,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要是再不尿,我都怀疑你不是仙君,而是貔貅修炼成精的妖怪了。
柳含烟见这小子刻意取笑他,而且越说越来劲,便抿着唇不再作声了。
赵玉欢全然不顾柳含烟的尴尬之情,径自说道:你看,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夜壶,新的,没人用过。
赵玉欢一边念叨着一边不由分说地解下了柳含烟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
随着衣物的褪去,柳含烟下身的肌肤逐渐暴露于空气中,细腻的肌肤上,每一根汗毛似乎都因刺激而微微耸立。
赵玉欢豪不掩饰自己的好奇之心,目光直视着,心中暗自思量:这仙人的肉身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该有的都有之,就是有点儿粉粉嫩嫩的,不像个老翁,倒像是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年。
面对赵玉欢如此直白的注视与摆布,柳含烟感到一阵紧张,许久都方便不出来。
赵玉欢等了老半天,手都酸了,无法,只好给柳含烟的身下垫了个盆子,然后自己转身出了屋子不看,到院里静候着。
待柳含烟感受到无人打扰,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这才得以顺畅解决。
事后,他虽然解决了身体的负担,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难以言说的心理上的羞涩与不适。
赵玉欢在院中待了一会儿后,便回屋查看,见柳含烟已妥当,便把夜壶端出去处置了。
过了一会儿,又转回来问他还有什么需求。
柳含烟让赵玉欢给他翻个身,脸朝着床里面,身体微蜷着,不想再跟他对视。
就在这时,院门外闹哄哄地响起了吵嚷之声,似是来了不少人。
赵玉欢听见动静,迎了出去。
只见隔壁李老三两口子带着同村的一群人,都拥着村长单雄进了院子。
赵玉欢心里纳闷又意外,以往大家见他都绕道走,很少有人主动来招惹他,这会儿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连村长也给请来了。
只见李老三拽着村长步入院中,随后躲在村长身后,一脸愤慨地指着赵玉欢道:就是他,就是这赵小子偷了我家的鸡!你看这地上还有鸡毛,就是我家芦花鸡的鸡毛!村长,我已经连续三天丢鸡了,今天白天我亲眼看到他来偷的,你得为我们做主啊!
话音未落,同村的赵四儿也连忙附和,脸上写满了焦急:村长,我家的鸡也一定是他偷的了,我家婆娘马上要生了,就指望着家里那几只老母鸡下蛋呢,结果这些天来他每天都来偷,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