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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1 / 2)

于是欣欣然改口,并行一大礼,只是把那个“沈”却不知刻意还是无意地给省掉了:“夫人。”

这一声“夫人”,把沈栖鸢吓得两靥鲜红,又烧灼了起来。

她含着一些嗔怪凝视时彧,不敢言语。

时彧握住了她的手,带她往里去,不再理会刘洪,嘴里恼羞成怒地嘀咕着:“不过回府取个东西,吃什么饭,洗什么尘。”

沈栖鸢听到他郁闷地叨咕的声音,那些羞涩慢慢散了,莞尔地垂下了眸,低头看路。

伯府一切照旧,亭台楼榭一如往昔,再涉足波月阁,却已恍然换了天地。

画晴正在洒扫,庭下茑萝已殂谢,满地枯枝败叶,她扫得正起劲。

猝不及防撞见回来的少将军和沈娘子,画晴眼睛一亮,立刻泪眼汪汪地飞奔而来,不顾少将军在场,一把抱住了多日不见的沈娘子,激动之下,差点儿咬住了舌头。

“娘子,真的是你?”

她立刻就要与沈栖鸢畅叙幽情,一说别来相思之意。

不慎被少将军一记冰冷的眼神打断。

吓得画晴鹌鹑似的直缩脖子,胆小类鼠地偷瞄。

沈栖鸢知道时彧又吓唬她了,她上前摸了摸画晴的小手,对她道:“我这次来,是来找一件东西的,找到之后就要走。”

画晴幽幽含泪:“娘子你就不能长住吗?”

沈栖鸢正要摇头。

时彧蹙眉上前,将沈栖鸢的手从画晴那夺回来,握在自己掌中,方快活,冷眼对画晴道:“你沈娘子有大事要办,长住不得。就算日后回了伯府,也是同我长住,有你什么事?扫你的地。”

“……”

少将军还是那么凶。

画晴扁了嘴巴,拾起了刚才掉落在地的笤帚,灰溜溜、悻悻然继续扫尘去了。

只是时彧发觉她贼心不死,时不时地便往沈栖鸢这头偷瞄一眼,像见了鬼似的,生怕她的沈娘子是个假的。

沈栖鸢与时彧往后院走,一面走一面道:“你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时彧冷哼了一声:“在你心里,我不也还是个孩子么?两个孩子打架,你个大人掺和什么?”

“……”

这倒是,无法反驳的一句话。

只是,在玉树园那一夜开始,沈栖鸢就试着不把时彧看做一个孩子了。

他有着成熟男人一切的生理特征,也有着强大的能力,足以为她遮风避雨,如今的时彧对她,是她命中浓墨重彩的一笔,是她不觉中会信赖、会爱上的男子。

沈栖鸢将那封诏书隐藏在后院梨花树下,她借来花锄,在泥里锄了许久,终于挖到了那只素朴暗沉的木匣。

沈栖鸢雪色衣裙因为挖地尽数弄脏了,她一点也顾不上,跪在松软的泥里,将木匣子打开,取出里边封存的圣旨。

时彧在一旁看着,忍不住道:“沈栖鸢,你真是个锯嘴葫芦,一声不吭瞒了我这么重大的事?”

看起来她是早知道圣旨有问题,才会一路带到长安。

约莫又怕有心之人发现,所以她把这道假诏埋在了后院的梨花树下。

被时彧指控了,沈栖鸢赧然抱住匣子,望了眼倨傲地高仰下巴的时少将军,细声道:“我没告诉任何人,连伯爷也没有说。”

时彧终于垂下些角度,仔细看着沈栖鸢。

在她心里,到底有没有那么一时一刻,对他的阿耶动过心?

在她身陷囹圄,在那样绝望的境地里,遇到了从天而降赶来营救她的男人,就是她每每念及,都会语调柔转、充满了虔诚与尊敬的“伯爷”,她可曾因此而动过心?

时彧也根本不敢问。

反正,现在沈栖鸢是他的。

他古怪地掀了下嘴唇,难掩声音里的阴阳怪气:“那我就更没资格知晓了。”

沈栖鸢一愣,不理会他这古怪的话里有话,双手将圣旨从匣子里取出,拿给时彧:“你看一看。”

时彧曾为重臣,应当识得圣旨。

时彧捧住这道诏书,垂眉仔细端详。

在他寻找端倪的间隙里,沈栖鸢始终秉着一口气。

她很怕自己弄错了,费尽心机,最后一事无成。

她更怕的是,阿耶的确如他们所说,如律法所定,是个卖国求荣的奸逆。

这道诏书,时彧皱眉看了很久。

他抿唇道:“随我来。”

时彧起身朝自己的书房步去,沈栖鸢纳闷着,亦步亦趋地缀在他的身后。

入了书房,时彧将自己的敕封圣旨取出,把两道诏书放在了一处。

沈栖鸢好奇而紧张地凑近了看。

两道诏书的大小、材质,包括上面的祥云瑞鹤文,一模一样。

加盖的印玺,也是完全一致的。

沈栖鸢也看不出印玺有何区别,但她就是能看出,这绣工不同。

可是她也明白,诚如二皇子所言,关于“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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