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态也从容自然,比模特还出挑,完全不像有问题,她还想再问,却被矮个姑娘敲了敲脑袋,笑骂道:“别打听患者隐私了,去收拾文件。”
她们说着,渐行渐远了。
沈辞从阴影里绕出来,那张皱巴巴的药方放在他的口袋里,纸张锋利的折痕尖角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抵在皮肉上,割得有些难受。
谢逾……真是患者?
谢大少爷向来锦衣玉食,万事不过眼,像只懒散的大猫,沈辞无论如何,也没法将他和躁郁症搭上关系。
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一下,领队询问:“沈学长,人在哪?我们准备集体活动了。”
研究生一般不参加这种活动,沈辞因为资金紧缺,是个例外,队里其他人都叫他一声学长。
沈辞隔着衣料抚平药方,打字:“就来。”
谢逾回到酒店,将药物往柜子里一锁,便没在动了。
系统颇有些忧虑:“你不需要吃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