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没推开他,很轻的嘶了一声。
这场标记中,时律同样不太好过,青竹酒的气息扑面而来,丝丝缕缕,缠绵悱恻,如同上等的情药,晚间宴会推杯换盏,时律本就微醺,再给酒味一激,倒有些昏昏然了。
他咬下舌尖,疼痛让昏沉的思绪略显清明,等到怀中人清安下来,才道:“好了好了,标记结束了,没事了。”
梁叙被他从肩膀上拉起来,塞进被子,好好的安放好了,动作小心翼翼,如同藏家摆放古董,护工搀扶病患,梁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偏头看向时律,在黑暗中勉强看清了小实习生的轮廓,时律的面容一如往常,还是一样的清新俊朗,带着少年洒脱的神采飞扬,是梁叙初见时就喜欢的模样。
只可惜短短数月,终究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