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轻轻叹息了一声,她心口被揉了把,要睁眼时察觉身旁下陷,悚然看向旁边。
“你干什么?”
周轩脱了外套,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一会还要开很久的车,我们先睡一小时。”
她一把掀开被子,噌地从床上下去。
“周轩,你到底什么意思?”她语气发慌,紧绷的脸上露出了无措,再出现的他好似还是曾经那个平静克制的周轩,但又不太一样了。
他陷在暖融融的枕头里,鼻翼仿若能闻到她残留的香气,碰在床单的指头还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想做你的情夫。”他又是那副无奈表情,“我以为我的行动够直接了。”
“疯子。”
她往后退了几步,他见状快速起身,拽住她的手臂把人又拉回到床上,身体覆在她胸前,漆黑的目光低头牢牢望着,手钳在她左右腰侧,“杨沧,睡觉,还是……”
“你想做些别的什么?”他如水的目光游走,气若游丝的呼吸温热地从她的红唇落到脖颈、锁骨、衣领下拉露出的光滑肩头,他买的衣服有些不大贴合她了,一年不见她好像又长了些,胸前的浑圆贴在他身上,隔着薄打底将他原本玩笑的话变得灼热危险。
杨沧呼吸都变慢了,看着双腿纠缠相贴的人,暴躁的眼神逐渐变得羞恼,那处变化让她的耳廓开始发红,“你……起开!”
她一把推开他,退到床边缘。
他咳了声,面色不自然地在她旁边躺下。
一张一米八大床,一个睡在中间,一个滚在床的边缘,盖着一张棉被,冬日里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房间热腾腾的温度起来,两人渐也睡着了。
下午上车,杨沧的手又被缚住,只不过这次带了长过手腕的手套,任她再怎么挣扎都不会磨出伤痕来。
她气恼地望着绳子,出言讥讽他:“堂堂清科院高级研究员,最后干起了犯法的勾当。”
周轩并未气恼,手上拿着加热的包子往她嘴边送,她往左躲往左递,她往右跑往右追,摆明了今天的饭必须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