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芩对那天的记忆全在谢斋舲在二楼砸陶球上头,根本不记得他说的刘凌平长什么样子了。
“比较有意思的是,刘凌平是个赌鬼,因为赌博还坐过牢,我看过康立轩的简历,不知道他这么一个品学兼优的人,是怎么认识刘凌平的。”说到正事,谢斋舲显然清醒了很多,“而且刘进其实很少会把我的事情跟其他刘家人说,他也不待见这个儿子,所以康立轩那边知道的关于我的事情,应该也是半真半假的。”
“刘进为什么不跟刘家人提你的事?”涂芩很敏感。
谢斋舲想了想:“刘进是刘家人里头唯一一个还有点脑子的,他一直想我做黑陶,然后跟他分成。”
涂芩:“啊?”
“黑陶是我在刘家学的,他们家有版权。”谢斋舲喝光面汤,“差不多就是这种逻辑。”
涂芩:“……那按照这个逻辑,我写和编剧赚的钱都得给我的语文老师版权费了。”
谢斋舲笑了。
可能因为吃了面胃里舒服了很多,也可能是因为烧退了,他终于舒展了一点。
“你之前说的,想要从他最擅长的地方入手,是对的。”谢斋舲接着说,“刘凌平其实很少会提到我,他再蠢,也知道刘家那点破事上不了台面。所以康立轩和刘凌平的关系,起码要深到他愿意跟他提我和黑陶。”
“那差不多,算是知己了。”谢斋舲嘲讽的笑笑,“能跟刘凌平做知己的,通常情况下,黄赌毒肯定得沾一个。”
“所以康立轩的事情,你不用太在意。”
“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他又回到了涂芩熟悉的样子,很稳,总是有办法,超人一样的样子。
他等涂芩吃完面,起身把涂芩的碗一并收了,就打算去厨房收拾碗筷。
涂芩拉住他的手。
谢斋舲回头。
涂芩手很精准地按在了谢斋舲缝针的地方。
“出血了。”她瞪他,“你给我去沙发上坐着!再跑来跑去弄死你。”
≈lt;a href=&ot;&ot; title=&ot;映漾&ot;tart=&ot;_bnk&ot;≈gt;映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