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信的手直颤,“关……关校尉?”
这下丢人丢到外面去了!
李希言绝望地闭上眼:“难道你以为她很正经?”
一天到晚和卫川呆一块儿的人能很正经?
“可这也太不正经了?!”容朗把信纸往桌子上一拍,“就算……就算都是女子……也不能这样啊!”
李希言笑了笑,忽然说道:“明日就可以下楼了。”
“什么?”
“明早那几个禁军就要走了。”
“你怎么知道?”
“刚刚听见的。那个拿着金刀的禁军说他们明早卯时初就要走,让老板给他们提前开门。”
“那我们明日就可以好好出去透透气了!”
这几日,那几个禁军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到处瞟,弄得二人连楼都不敢下。
“那就早点休息,明早我们好早点出门。”
“好!我也不乐意遇见那个罗耀!”
第二日一早。
二人大大方方下了楼,坐在大堂内用着早饭。
今日有些异常,老板娘一个人忙前忙后,完全不见老板的身影。
要知道平日里都是冯老板在柜台忙活的。
容朗放下筷子,主动问道:“怎么今日不见冯老板?”
“他呀?”罗夫人无奈一笑,“昨儿晚他跟着孩子玩闹,把腰给抻了,到现在还在屋里躺着呢!这么大的人了,怎么……”
坐在一旁的李希言默默摸出一瓶药放在桌上,朝着罗夫人说道:“家里的秘方,很有用。”
药瓶也是绣衣司特制的,绿色的釉质光滑透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便宜东西。
罗夫人急忙推辞:“小伤罢了,哪里用得到这么好的药,您太客气了。”
二人本就感激这些日子夫妇二人的帮助,怎会让她推辞。
李希言直接把药瓶往她手里一塞。
“拿着就是。”
容朗也在一旁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