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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术师 第7节(1 / 2)

我不会安慰人:

「你也不是第一天有这个父亲。」

杨蘅怔愣地看我,眼圈泛红,伏到我肩上就哭,不知不觉哭到睡着了。

天子寿诞,不过半年光景,皇帝的脸色看起来更差了。

我见到了大姐和贤王。

前贤王妃于上月病逝,大姐与贤王感情和睦,已被抬为王妃了。

太子独自赴宴,听闻二姐病了,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只见太子招待几位武将家眷,席间还流露出太子纳妃的话头。

中途,我去殿后更衣,正巧碰到偏僻假山前,大姐和太子擦肩而过。

我提醒大姐:「太子心机颇深,你如今是贤王妃,生性纯善,和他来往只怕吃亏。」

「我数月未曾见过闻夏了,即便是去东宫,也总被人拦下……」

明望春反问我:「你要我独善其身?」

我隔着屏风看她半晌:

「你不独善其身?那当初你该叫她别选太子,最怕恶人长命。」

我扔下这句话,很快就归席,连她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崔宋正在站着等我,说是内侍官要我和他换到前面座席。

当日赐婚的贤王和太子本就在前席,李玄歌因四妹缘故,也设在前席,就差我和崔宋了。

但如此一来,杨蘅就落单了。

「你留下陪阿蘅吧。陛下要见的,不过是我。」

崔宋却道:「到底是帝王庆寿,我们原是他赐婚,出双入对,更添喜头。」

正在这时,杨蘅不慎打翻碗,汤汁沿着手背浇在小臂上,发出嘈杂声响。

我把她拉到了怀里:「没事吧?」

崔宋取出帕子递给她:「还好席面都是冷的。」

杨蘅低头不言,接过帕子去擦手,将手指捋得根根发红,又去褪蜜蜡黄的镯子。

「这镯子贵重,不能碰水。」

内侍官过来催促崔宋。

崔宋劝我和他先过去,之后他再回来陪杨蘅。

杨蘅站在那里褪镯子,却怎么也褪不下,像是在和谁较劲,急得脸色通红,额头沁出细汗。

我若有所思。

我让崔宋先等等,握住阿蘅的手腕,替她顺了下来。

她的脉象,很好。

我垂下眼,语气淡淡:「阿蘅,你是不是丰盈了?」

杨蘅缓缓转身,看向崔宋:

「我怀孕了。」

第11章

崔宋愣住了。

杨蘅就这么看着他,叫住身旁的宫人,说自己身体不适,让去传太医。

崔宋没来得及阻拦。

当夜,杨蘅有喜的消息,传遍六宫,传出了京城。

我独自去了前席入座。

没过多久,开始祝寿献礼。

太子送的是万民祝愿书,贤王送的是万寿围屏,崔宋送的是前朝大家的字画,我送了一只通体血红的鹦哥。

到了李玄歌时,他送的是两匹汗血宝马,自北疆千里而来。

礼重,北疆军的忠心更重。

四妹送的是无名氏的舐犊情深图。

李玄歌明显是毫不知情。

全场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皇帝望着那图潸然泪下,太子跪行数十步,用衣袖替皇帝拭泪,诚恳认错,痛哭了好一会儿。

天家父子,重修旧好。

李玄歌见我独坐,来我席上敬酒:

「她又发的哪门子疯……无端献画,给太子送个人情。」

我抬手,与他碰杯:

「你的礼更好。我刚看到了,那两匹马可抵万金。汗血宝马本就世上难寻,又从北疆运到京城,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李玄歌闻言敛眸,喝尽杯中酒,另起了话头:

「等席散了,我送你回去。」

我点点头,崔宋和杨蘅回去得仓促,未必给我留了马车。

高台上,皇帝起身离席,刚走了两步,突然往后摔进椅子里,眼睛睁着,口不能言,似有中风之兆。

全场震惊慌乱。

太子抱起皇帝,匆匆离去,四妹也跟着离开。

宫城落锁。

殿门紧闭。

内宴的几十人,除了皇亲国戚,就是高官重臣,都被关在了殿内。

侍卫领着太医们进来,逐个查验食物,解衣散发搜身,折腾整夜,没一个人合眼,但搜查毫无所获。

次日正午,记下名字,按了手印,被放了出来。

宫门口挤满了各府的马车。

李玄歌将披风拢在我肩上,关切地揽着我,让我坐他的马车回去。

我正准备过去,却被人叫住:

「秋夫人。」

我和李玄歌都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崔府下人对我的称谓。

崔府的马车停得离宫门很近,应该是昨夜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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