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吃醋就开始犯病,非想故意说点脑残下流话,惹楚沂不愉快。
两人才有过亲密接触,大庭广众之下,有人,有摄像头,有千千万万的观众,他够不要脸,尽说些没眼看的话,莫名有种背德的禁忌刺激感。
好像在瞒着所有人,偷偷做坏事。
楚沂从脊椎处升起种热意,这种热意是后遗症激发的欲望,他没办法控制。
楚沂有点犯恶心,他忍无可忍,胳膊朝后面撞去。
没成想洛凛却圈着他的肩膀,两人一块往后倒,摔进了土地里。
洛凛垫在下面,楚沂摔到他身上后又立刻翻身。
楚沂单腿蹲下,膝盖威慑性抵在他双-腿间,把洛凛脑袋按进土里使劲摩擦,睥睨着冷冷说:“你给我清醒清醒。”
洛凛单手撑着地,从土地里起身,满脸沾染泥土,眼睛有点圆,亮亮的纯净。长相是善良大学生,一对楚沂说话就实在恶毒。
洛凛看见上方的楚沂从淡到暴躁的转变,从平静到翻滚起冰碴,唇角便带上得逞的笑。
这不,楚沂终于肯理理他了。
弹幕:【???】
【又给你打爽了是吧?】
第75章
楚沂逆着光,颀长的身形立在他面前:“你笑什么?”
洛凛用手背擦去脸上的尘土,划出一抹灰色的痕迹,说:“我笑你为我生气,为我狂。”
无论多少次,他的脑回路,楚沂始终无法理解:“什么为你狂?”
洛凛:“当着观众的面,把我按进土地,让我没了脸,哥,你还不狂吗?”
没了脸?
分明是尾巴翘上天的欠样。
洛凛常常想堵住楚沂的嘴,楚沂也是同样的想法,他现在就想抓一把土,塞洛凛嘴里,让他吐不出话呜呜叫。
楚沂不与他再争论,越搭理他越起劲,拿起地上的锄头,转身继续刨地播种了。
他缓慢翻开土,挖出一个小土坑,又把土炕的形状拍打的整整齐齐,才从口袋里掏出种子。
楚沂是天生富贵命,不适合干农活,他动作又慢又懒,像摸鱼似的,种下一粒种子的时间,别人能种下两粒。
洛凛过去,与他并排蹲在一起。
楚沂:“你又要干什么?”
洛凛:“我来帮你。”
“谁要你帮,我们是竞争对手。”
“我是你的,你又是我的,那么你赢就是我赢,我帮你不是很合理吗。” 洛凛自有他的一派强盗逻辑,到现在还固执的认为上了床,楚沂就是他的,
“不要再一次次的推开我了。”
话里说的,好像楚沂经常推开他似的。在楚沂看来,他已经迁就洛凛很多次了。
楚沂不吭声,只是一味翻着土地。
洛凛观察着他的神色,心里揣测着这时候应该顺毛撸。
洛凛嗓音软了些,嘴甜道:“你看看我多能干,你把我娶进门,我给你当床伴,你躺床上什么都不用动,我来动。”
“早上起不来没关系,你想吃什么,我也给你做饭。端到床边喂你吃。”
“你贴身衣服我来洗,给你洗成香香的,让你穿着舒服。”
“家务活都由我来干,你一点也累不着。”
“我会一直养你,你可以天天打游戏玩手机——”
洛凛觉得自己说的可诱人了,毕竟楚沂日常懒懒的,他把一切都包了,楚沂哥总归是能听进去一些的吧。
洛凛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有时候会因为一件小事崩溃,有时候也能自己畅想一下美好未来就高兴。
他的内心有时候都腐烂流血了,却还是能因为楚沂,一点点重新把自己修补好,一点点给自己信仰、动力。
洛凛得意仰仰脑袋,无形的尾巴也甩了甩。
“够了。”
楚沂却打断了他。
楚沂觉得他可怕的很。
这思想不就是想把他养成废物,养成一个供洛凛玩赏的宠物么?
说的好听,他什么都不用干。
实际上,他要给洛凛提供情绪价值。
没有那些能让洛凛得到回应的情绪价值,洛凛依旧会掐着他的脖颈,掐的他深度缺氧,窒息到几乎死亡,随意对他发疯,折磨他。
发疯过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来缠着他。
楚沂是心大但不是圣父,还没有到能把洛凛强迫他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楚沂:“你说的大部分,我雇佣保姆也能干。”
保姆至少情绪稳定,洛凛是心理有病,放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在身边,这和放一个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洛凛还不知道他在楚沂眼里的形象已经恶化成,和杀人犯在一排行列。
洛凛还在笑着讨好他说:“保姆收钱,但我是免费的呀。”
“我差那点钱?”楚沂说,“不稀罕。”
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