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嗯……事情不是那么复杂,理由也没我们想的那么高大上。”
“就是有点炸裂,你千万不要惊讶哦!”
夏油杰眼角一抽,低声问:“所以,为什么?”
寻生组织了一下语言,尽可能让这件事听起来简单一点。
“那个店家其实叫池田麻美子,几十年前是春树母亲的素描老师,对方要咒杀的人其实是春树母亲,她将诅咒施加在春树身上,想要让春树杀死自己的母亲,池田对春树母亲恨之入骨,目的是让春树母亲亲眼看到亲生儿子对自己挥刀相向,在痛苦不解中死去。”
夏油杰倒吸一口凉气,“这有什么深仇大恨吗?都快半个世纪过去了吧?”
五条悟撑着下巴。
“至于原因嘛……春树母亲幼年时去池田家画画的时候,被池田的丈夫多问了两句——画得怎么样之类的问题,当时池田就对此相当不满,春树母亲结婚了后,偶尔也会去池田家画画,当然,不可避免地会碰上池田的丈夫,出于礼仪,两人自然也会寻常地打声招呼,但那个池田好像误会了。”
寻生继续说了下去,“那种妒怨盘踞在池田心中十几年,在池田的丈夫去世之后彻底爆发了出来。”
接下来的事不用多说,夏油杰都能猜到了。
“……确实挺炸裂的。”
“这就是我们目前查到的所有事啦!”五条悟摊了摊手。
夏油杰捕捉到漏洞。
“还有什么事没查出来?”
五条悟手执笔端,用笔杆子敲了敲自己的手心。
“比如咒物是谁给池田的?离岛这种地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咒术师过来帮助神社的宫司清除‘灵障’,那么长时间过去了,没道理没人发现。”
寻生补充道:“而且池田为了试验咒物的作用,其实还咒杀了自己另外两个学生,手法很熟练,连尸体都没留下,照理说第一次接触非自然力量的人应该都有些手忙脚乱吧?”
夏油杰瞳孔一缩,“有人在旁边指导?”
“嗯。”五条悟点点头,“是这样的,池田亲口承认了。”
一开始还死活不说,扬言要叫律师,寻生干脆灌了一瓶让人说真心话的魔法药水进去。
但叫池田形容对方的长相时,就算有魔法,也无法让对方开口说一个字,显然身上被他人施加了某种束缚,不允许肉/体和灵魂违背约定。
做事小心谨慎。
寻生遗憾道:“可惜问不出什么了,那个人类只是在自己的脑门上拼命比划着什么,没看懂。”
五条悟托腮,仔细琢磨了下。
“难道是脑门儿上有东西?还是那种很明显的标志?”
“有可能。”
夏油杰有些担心再发生这种事情,“不像是什么好人,任由对方在外面搞事也不好吧?”
寻生赞同地点点头。
“嗯……估计不是好东西。”
人类好复杂。
五条悟抓过寻生的手,把自己的下巴搁到了恶龙的手心上,示意对方托着自己。
“多半是个喜欢窝在阴暗角落里变态发育的诅咒师。”
线索太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五条悟很快就放宽了心,将手中的咒物扔给夏油杰,他可不会因为一个躲来躲去的诅咒师苦恼一辈子的人。
“以后说不定会碰到,这个给你了。”
“不交给夜蛾老师吗?”
“算了吧?先放我们这里呗!上面的烂橘子知道忌库里有这么个咒具,不想用来做点什么,我可不相信。”
五条悟不快地瘪下嘴角,“嘁”了一声。
寻生安抚性地捏了捏炸毛的悟小猫的脸。
“等会儿我们俩去做什么?”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自然是独处时间。
五条悟支棱起脑袋。
“看电影怎么样?今天你刚好请假,好久没去看了,不知道有没有上新什么。”
“好。”
一人一龙说着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