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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走(1 / 2)

现在,沉岸鱼尾在水里,半身坐于水池边,夭容则躺在他鱼尾上,头发被沉岸用毛巾擦拭着。她似乎很累,侧躺不动,双眼闭着,就这么任意沉岸擦她的头发。

发丝湿重,在水里泡了这么久,怎么擦都难以擦干。他不在意,从发根至发尾,一遍遍擦拭,一下又一下,似乎能抚平心中的焦躁,柔顺所有。

如果是过往,夭容或许会笑着道:“谢啦,沉岸”感谢他替她擦干头发,可现在他们相顾无言。

夭容本是双闭的眼,微微睁开看那鱼尾,沉岸已不是沉岸,内心涌出许多想法,愤怒?喜爱?排斥?想法太多,已不知是什么。

平静下来一想,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仔细思考,那时自己的想法,会不会也是因为他才这样的?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整个世界只有毛巾擦拭头发的声响。

直到后面,夭容忍不了了,终于开口:“沉岸”她语气是弱的,刚刚在水下实在太累了,现在都难以发声了。

“嗯?”声音柔和,跟过往似乎没什么不同的,但又隐隐地和过往有许多相异处。

“你何时放我?”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前几日一直不敢说,想着得过且过,可一直一来,她看沉岸,完全没有想把她放离这里,也渐渐有点担忧。而刚刚发生的事,将她拉回现实,她还想回去,她还想看其他的鲛人,还有很多很多。

他动作不停,语气同样温柔:”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什么都有了不是吗?”仔细发觉,似乎手上的力道大了些许。

“可是村里的村民发现我不见不会紧张吗?”她越说越没调,连自己也不认同这种理由了。“我已经处理好一切了,他们不会紧张的。”沉岸还是一样,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话深思有点恐怖。

“就算那样我也想出去啊”一说完这句话,沉岸手上的动作停止,毛巾依旧拿着,可头发早已从上面落下。

他沉默,好像在思考,想些什么。

沉岸开口:“你知道吗”声音轻轻地,明明离她有点距离,夭容却感觉,那声音就在她耳畔。

“这些日子,你吃我给的东西,住在我所准备的,甚至刚才还和我”后面的话不用细说,点到为止,夭容脸颊却热了起来。

“我以为你终于接受了我,果然我比不上那个野鲛人吗?”他整个话语是卑微,夭容看不到沉岸的表情,却能感觉他此刻的悲伤。

夭容慌张起来:“不是不是那个鲛人,我只是想出去”确实也并没有太多那鲛人的关系,或许有一点点想要再见,可更主要还是她想出去。

“可这里明明什么我都给你了,为什么你还要出去?外面有什么好的吗?如果你又被别的鲛人那样对待怎么办?”沉岸语气全然还是不信,他似乎只觉得,夭容就是为了那野鲛人离开他的。

夭容无言,确实自己只是在海边走走就能发生这种事,实在好像不能说什么了。

可她终究想要离开,她好像好久好久,没看到外面了。被关着时间宛若静止不动,分不清昼夜也不知道时间,时不时问沉岸,也才知,不过才过了几日而已,她却感觉过了几周了。

她不知要如何开口了,洞穴内充满安静。最后,沉岸擦干头发,叹了口气:“你累了,先休息吧。”

沉岸变回人腿,在旁边整理洞穴内的物品,而夭容,静静地坐着,看着沉岸。她睡不着,她才刚起床不久。

他们两人,无言相对。

日子又过了许多天,他们似乎还是这般,不知道说什么。

不远处,依旧还是过往夭容常去的海岸旁。

那名鲛人,渐渐发现,少女真的不见了,找不到她。他打算上岸看看。

可是鲛人又没有人腿怎么上岸?

他靠近沙岸,在一块石头后面,拿起一个瓶子。瓶子内装着紫色的液体,他一口喝下,味道很糟糕,使他忍不住干呕。可他不能吐出来,吐出来就没机会了,现在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喉咙似乎被灼伤般疼痛,舌头却尝着恶心至极,那好像吃起来有种死鱼味,恶心与疼痛在喉中搅拌,他还是没吐出来了。

他不能喝水,也不能喝水,如果药效被减弱,就没法有人腿了,只能任由那恶心的味道,在他体内。

这东西他研究了很久,数十年?还是百年?他忘记了,他到处寻找如何让鲛人长出人腿,至今也才终于研究出这瓶,或许能成功的药物。

他看着鱼尾,一直看,看了很久都没什么动静原本充满光亮的眼眸,渐渐黯淡。大概失败了,和以往一样吧

当他要游离,放弃一切时,身下忽地一痛,成型了,鱼尾要变成人腿了。很痛,痛到极致,跟那恶心感一样难受,他忍耐,人腿终于出来,发色也跟着变为,正常人的黑色。

上岸。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穿上,快速简单的练习走路,就直直往村里走。

他不能慢,药性有限,得快点,他得去问,那少女到底去哪了?

是感冒了?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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