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群臣大惊,都忍不住往前一步,大呼:“圣上息怒,龙体要紧啊!”
“呵,你们还知道朕的龙体要紧?一个恩科就出如此大的纰漏!都是饭桶吗?!”
圣上又是一通怒骂,末了喘息一阵,声音虚弱了些:“殿试在即,此事交由汪从海你去查,那两名举子就先留在礼部,所有问题一并查了,落卷也着人看管,朕倒要看看是有人真敢舞弊,还是另有其他隐情。”
刚刚礼部尚书汪从海汪大人上奏,礼部接到两名举子申告,说自己的落卷有问题。
礼部秉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对两人进行了详细的问询,却发现这两人初时言之凿凿,过了两日竟又打了磕巴,支支吾吾说不清到底哪道题,哪一句不同了。
初时明明说落卷与自己所答有出入,却又记不清自己所答为何?这不是说笑么。
汪大人觉得此事蹊跷,这才上奏。
谁知圣上大怒之后又将差事扔给了他,下朝之时汪大人不出所料受到了各位同僚同情的目光。
圣上如今身体每况日下,越发喜怒不定,现在又出了事关科举的这等子事,一个处理不好,只怕连官职都不保。
早朝之上无人敢说话,连刚入朝没几个月的皇子们也一言不发。
大家沉默着各自离开,心里想的是什么,便不得而知了。